回到江市的这几日,日子倒也是过得十分太平,并无其他聒噪的忧心事情发生。
孩子们也都是很乖巧,没有那么缠着他们的老母亲。
倒是程依依为了弥补之前的亏欠,一直在陪伴孩子们,带他们去迪士尼,游乐园,天文馆等游玩了一番,才尽兴而归。
而季霆枫因为有事耽搁,所以他这一次没有陪完全程,只得半路返回。
好在孩子们都很懂事,也没有闹情绪,所以这一点是很让人值得欣慰的。
漫长的三日在孩子们的笑声中慢慢度过。
现在终于都将孩子们送到学校了,她也可以轻松一点了。
程依依慵懒无力地靠进沙发里,想要狠狠陷进里面,“好舒服啊!”
好巧不巧,季霆枫刚一进来就看到她一脸享受地窝在沙发里,“季太太这是操劳过度了?要不要季先生帮你按摩下!”
程依依也不客气,“好啊,快来帮我按按腿,我腿快费了!”她向他抱怨。
听到她的吐槽,季霆枫的眼眸顷刻低沉下来,谁也不可以欺负他的宝贝,孩子也不行。
“太累了,就把他们交给白姨照看吧,他们都懂事了!”
“不行啊,孩子还小,没事,你别担心,我就只是走路走多了,一时有点消化不了。”
可是季霆枫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他想的是,是时候该告诉孩子们一些道理了,嗯,孩子不就是用来耍的嘛。
他的内心独白如果让三个小家伙知道,他们将来会不会拔掉他的氧气管呢?我才肯定会的吧。
另一边的季仲渊也得到消息,知道三个孩子都平安无事了,也算是放下了心。
此刻季仲渊正站在江市最顶尖的大厦里目光注视着远处的一切,一切的灯红酒绿,繁华落寞都尽收眼底。
忽然一双洁白如画的手拦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感受着他的温度,“仲渊,你不打算和江离悦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季仲渊眉宇间尽是皱眉拥蹙,他转过身,看向画着精无瑕疵妆容的李陌。
他将她的脸板正,“你这是在要求什么?”
经过季母的提醒,季仲渊对自己这个喜欢多年的女人不得不产生一些戒备,他不是一个见新忘旧的人,但是他最痛恨别人以感情做筹码,威胁他,这是他最容不得的。
李陌好看的眼眸闪躲几下,“我没有想要要求什么,只是我们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就只是想要一直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说完,她就顺势转进他的怀来,紧紧的。
季仲渊对她这忽然而起的动作有些不适,微微地挑了挑眉,双手停留身体的两侧,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任由她搂抱,自己却不做任何回应。
空气也渐渐凝固,到处都被尴尬包围。
李陌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他的拥抱与回应,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不满。
碍于情面,她只得从他的怀里抽身出来,“仲渊,你是不是厌弃了我啊?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你告诉我,我都会好好改正的,只是你别不理我,不要我。.”
她用怯糯的声线诉说自己的委屈,很难有人可以招架住她的柔情攻击。
季仲渊淡漠的眼神扫了她一眼,看到她红肿的眼睛,心里的柔软又一次被打开了。
他搂住她,安慰她,“陌陌,给我点时间,我现在思绪很乱,好吗?”
在他怀里的李陌,扭曲的脸上尽是对江离悦那个女人的臭骂,江离悦你是斗不过我的,季仲渊他只能是属于我的,谁都不能将他从我身边夺走。
但在他低头看她的时候,只一瞬间,她就恢复如旧,变回一个温柔贤良的女人。
李陌虽然表面上在对他笑,其实内心里却在想,既然你没有想好,便由我来推一把吧。
走出季仲渊工作的楼层,李陌便掏出手机拨出一个陌生电话,“喂,有时间吗?谈一下。”
那边似乎也在说话,李陌的脸上渐渐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好,不见不散!”
电话那头的男人不屑的嗤鼻,“哼,没有想到那个女人这么抢手,一个破烂货还能这样,真是让人眼前一亮。”
而李陌与那人通完变化后,便立即驱车赶往密的娱乐会所。
现在正值夜晚,正是娱乐会所人满为患的时间,这不,她刚一进去,就被疯狂扭动腰肢的男男女女撞得差点站立不稳。
就在她要倒下的时候,一个臂膀将她扶起来。
李陌站定,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向来人,一个染着满头黄色毛发的男人,脸上也是因为常年混迹黑暗里,都布满了刀条的印痕,很是狰狞恐怖。
猴子见她站好,“李小姐,我们白哥有请,请跟我过来即可。”
李陌见他是那人的手下,便也放下了心,起初她还以为又是一个搭讪的醉酒鬼。
“白哥,人来了!”猴子对坐在深里面的男人说。
李陌寻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长相还算是英俊的男人,如果颜值可以打分的话,他可以占
八分,完全不输于季仲渊。
心想,这应该就是黑暗里的最高颜值了吧,但是一个好好的男人却混迹于这些之中,难免有些可惜。
百里臣应声抬眸,睨眼看向她,手却不停的抚摸身边的陪酒女郎。
“请坐!”百里臣沙哑粗狂的声音说,随即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他身边的女人也都一个个拍手称好,“白哥,你好厉害!”
李陌不悦的抿嘴,“白哥,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有这么让客人看你表演的吗?
未免也太狂妄自大了些,江离悦也真是倒霉,竟然会遇到这样的男人,现在她竟然对自己情敌产生了怜悯。
猴子看到白哥的表情一沉,立即招呼那些女人离开,“走吧,姑娘们,白哥要谈事情!”
有对他爱慕的陪酒女郎走的时候,还在挑逗他,他竟然也是来者不拒。
“你到真是爽快,就这样一个人来,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白哥言语轻浮的说。
哼,一个和那个女人一样货色的东西,会有什么值得他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