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和陆嘉笙,再次亲密起来。
他每次都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可躲也没处躲,藏也没法藏,生理反应也不能做假,半推半就的,在她的触碰之下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时小姐,最近小陆先生胃口好像变好了很多呢。”
时锦若无其事地回答:“小雷做饭本来就很好吃嘛。”
雷雅妮羞涩地笑了笑,说:“小陆先生之前每天吃那么少,我还以为是嫌我手艺差。要我说,还是因为时小姐您来了,所以小陆先生才愿意多吃点儿。”
没日没夜的,都快被她给榨成人干了,再不多吃点饭人都该没了。
而时锦对此毫不愧疚。
“其实,嘉笙没出事之前很会做饭的。”
小雷惊讶:“是嘛?真看不出来。”
时锦和她又聊了几句,小雷照旧出门采购,她一人在庭院中漫步。
说来也巧,天工集团的项目暂时催得没那么紧了,设计所那边完全不需要她担心。时锦没事儿就在疗养院里溜达,想着复馨的规格还算高,当个参考来看看也是好的。
要说这爱,还真是做出来的。
至少,现在的陆嘉笙不像一开始那样只会逃避,看向她的眼神也愈发痴缠。
“今天,换我来吧。”
时锦从护工手中接过轮椅,推着乖乖坐好的陆嘉笙走出房外。医生说,多见见太阳对他的身体有好处。
“大明宫拼得怎么样了?”
小蔡来过两次,一次送来她留在别墅的行李箱,一次送来她放在设计所的办公物品。
哦,还有她拼一半没拼完的建筑模型。
看到陆嘉笙那张脸的时候,蔡助理的表情微微扭曲,说:“时姐,还是您高啊。”
那次,她说完分手之后,陆深并未纠缠。
他只提出希望可以再见上一面,时锦未曾回复,陆深没有死缠烂打。
时锦有些放松,也有些失落。
看,我对你也没那么重要。
她不知道的是,小蔡去拿行李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失魂落魄的陆总。
“她就拿这点东西?”
小蔡按照时锦的吩咐,把行李箱打开给陆深看,里面只有她常穿的几件衣服。
他送的珠宝、他买的衣服鞋帽,他为了讨她欢心置办的一切。
她什么都没要。
这也没什么奇怪。
毕竟,她连他也不要。
“快拼好了,还差一个宫门。”
时锦把他推到一处树荫下,斑驳的阳光在枝叶间的阴影中欣然起舞,他的眼眸在某个角度会折射出玛瑙一般的灿烂光辉。
“好厉害。”
陆嘉笙由衷地夸赞。
他笑起来,神情里没有一丝不自在。时锦望着他,恍惚间以为回到了学生时代。
陆嘉笙是样样优秀的天之骄子,世上不会有任何事能让他流露出挫败、沮丧、失望等一系列的负面情绪。
“那我这么厉害,是不是该给我奖励?”
时锦顺杆儿往上爬,陆嘉笙稍稍红了脸,竟然下意识地去看周围有没有人。
跟一对早恋的高中生情侣没两样。
“阿锦,你低头。”
时锦依言照做,下一秒,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
真是再清纯不过的一个吻。
时锦用手背摸了摸被他亲过的地方,那一点肌肤沾染上他的气息,是散发着清冽和凉爽的微弱水香。
她抓住他的手腕,问:“只有这样吗?”
陆嘉笙对时锦的言下之意心领神会,他偏过头,不敢直视时锦的眼睛。
“现在在外面,等回去,我们再……”
时锦也没天天守着他,这期间往设计所跑了好几次,回来的时候路过便利店,顺便就会买点日用品。
比如,安全套。
在同一张床上,她可是试了好几次。
尽管陆嘉笙两条腿不能用了,可他的腰和阴茎还是好用的。
大不了她多花些力气。
别看时锦和陆深做爱的时候怎么舒服怎么来,懒得不肯多动一下,可这人换成了陆嘉笙,她也就愿意多折腾些花样。
“可我等不及了。”
这片小竹林距离疗养院还有些距离,环境清幽,几乎不会有人来。
时锦把他推出来的时候,陆嘉笙还没搞明白今天怎么要到这么远的地方,现在他红着脸,晕晕乎乎地懂了。
“没有监控的……”
时锦轻声安抚着他,同时快速地将他的长裤褪至脚踝处。他穿着棉质的四角内裤,还未勃起的阳具看不出形状,全塞在内裤里是鼓鼓囊囊的一团。
陆嘉笙捂住脸,随她去了。
时锦又脱下他的内裤,认真地给陆嘉笙戴好安全套。她知道,此时此刻兴奋的人绝不止她一个。
以天为被。
以地为席。
做,也要做个痛快。
时锦撩开裙摆,透明的液体从她的下体一路流到他没有知觉的大腿,像是一只没有颜色的画笔,肆意描画出叫人脸红心跳的痕迹。
总归是在轮椅上,不大方便。
时锦想了想,背对着他,坐了下去。
她的腰刚沉下去,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叫出声来。
有一点痛,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愉悦。
“阿生,我要动了哦。”
陆嘉笙说不出话,只是双臂紧紧地抱在她的胸前,闷哼一声算作回答。
时锦压在他身上,他的阴茎像是一根楔子,紧紧夯实了两具年轻的肉体。她正动情,起伏不定,左一下右一下地打着圈儿,磨得陆嘉笙颤抖不已,除了搂住她之外,再也找不到别的依靠。
可若只看上半身,两个人衣衫完好,表情正常,任谁也看不出她和他在做些什么。
还真是淫乱。
时锦专心致志地撞击着胯下的身体,她感到一丝酸软,从柔软的阴阜不断向上涌去。她听到撞击的啪啪声,轮椅摇晃的吱呀声音,偶尔飞过的几声鸟鸣,还有无数的、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阿锦,我、我要不行了……”
时锦站起身,一大片水渍哗啦啦地淌下去。与此同时,陆嘉笙浑身一颤,腰部耸动,倾身向前,喷洒而出。
她整理好裙摆,拔下那枚安全套,打好了结丢进垃圾桶。
“舒服吗?”
从年轻时候就是这样,每次做完爱,时锦都会问他感觉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陆嘉笙还想嘴硬,可他对着时锦实在撒不了谎,只好低着头,声如蚊蚋地承认:
“舒服。”
听到她的笑声,他又急着抬头,补了一句:“下次不能在外面这样。”
时锦给他提好裤子,推着他向病房走去。
“我保证下次只在房间里做,这样总行了吧?”
陆嘉笙轻轻说了什么,时锦没听清,俯下身要他再说一遍,他直起身,飞快地吻了下她的嘴唇。
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