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满足地感受着清液喷溅在自己身上的温热,他知道这不是尿水,而是女子动情至极才会喷出来的欲水。
被肏到失禁,花稚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到了耳根,不禁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无法面对男人。
景堂拉开她的手压在两侧,“娘子看着我。”
“你好讨厌!”两人的交合之处全是自己的尿液,光想想她就哭了。
“那是欲水,不是尿水。”见她哭了,男人整颗心都软了,连忙给她解释,“女子动情才会喷水。”
他深情地吻去她眼睛上的泪水,分身扎进她身体的最深处,被肏得软糜的穴道瞬间灌满浓热的精水。
高潮来得汹涌,花稚眼前一片白光,身子抽搐,小穴一边紧绞着入侵物,一边喷着水。
温热的清液洇湿两人的胯间,床垫更是湿透。
良久,花稚才从这场激烈的欢爱中缓过来,过多的精水胀得她忍不住扭腰想要吐出里面的入侵物。
“别动,再动精水就流出来了。”泄欲后,景堂呼吸平稳,身心舒畅。
太久没被灌精,肚子全是精水,加上龟头一直顶着宫口,花稚很不适应,“你出去一点。”
叫他完全拔出来不太可能,只能退而求其次。
“不行。”男人感到宫口非常紧,不禁皱起眉,“那人没给你开宫?”
花稚不敢跟他说已经禁欲了差不多一个月,要他知道,他的肯定比忧生更反对。
“他只想做好人,那坏人就让我做到底吧。”说完,他往宫口顶去。
“嗯嗯……不不……啊……”刚高潮完的穴道异常敏感,加上被精水浸泡,没有之前开宫的痛感,倒是生出一波强烈的快感。
“放松一点,我轻点。”景堂柔声安慰,“肏开了会很舒服。”
男人的技巧非常好,宫口被辗得很酸很胀,花稚浑身在颤,“别……好痒……”
再这样辗下去,她就要高潮了。
高潮不要紧,问题是肚子里的精水肯定含不住,流出来,他肯定又要重新灌一次!
穴口都被磨肿了,再来一次不破皮才怪。
“痒?”男人挑起眉,“哪里痒?”
他又再扭着腰胯,变换起角度,从不同的方向辗压宫口。
这么一来,宫口更麻了,“你再动,我就含不住了!”
男人听出了另外的意思,以为她不舍得浪费自己的精水,不禁喜形于色,“没关系,流出来了,我再给你灌。”
积存了一个多月,他的精水多得是。
这一次,他更专注给她开宫,“腿再张开点。”
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向宫口,强烈的快感由尾椎骨直冲脑门。
“别……啊啊……”花稚身子一颤,又高潮了,穴道收缩,里面满胀的精水全溢了出来,本是湿漉漉的腿间更加粘腻。
连续的高潮耗尽所有体力,花稚终于昏睡过去,景堂满足地再往她穴里灌满精水,拥着她安然睡去。
直到天亮,男人的阳具都深埋在她的身体里,精水被吸收后,皮肤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他与她变得更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