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过后,秋用了一天的时间,整理了一下现在自己对季璃儿的感情。
情窦初开的少年,知道了自己不可能就这样快速地忘掉、甚至是不喜欢一个人。
于是他决定交给时间。
季阿姨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不适合再来有个正处于蹦跳时期孩子、四兄弟的家了。
于是秋能见到季阿姨的时间,只有在学校放假时,假借课业的问题,再次凹到的一个小时的课辅时间。
时间一到,准时抱着书来到隔壁的秋,按响了电铃,等待那个笑脸盈盈的女人。下一秒,门开了。但开门的是一个身着黑衬衫的男人。季璃儿的老公-阎悬。
「...小秋?」男人看着呆站在眼前的少年,出声喊了句。
「啊...阎叔叔。」秋僵硬的扯着笑脸道。
「进来吧?」阎悬侧过身让出一个通道,示意秋进去。
「喔...好。」秋赶紧走了进去。他努力沉住气,所有疑问都卡在了喉咙裡。
碰一声,门关了。
秋习惯性地走向季璃儿平时教课的餐桌,拉了一张椅子便坐了下来。而接下来令他诧异的是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也坐了下来,还坐在了他的对面。
「今天我来辅导你功课。」见少年诧异的表情,阎悬开口说着。
「...季阿姨呢?」秋开口问道。
「她...有点累,昨晚不小心“操”的太久了」阎悬故意加了重音,秋怎麽听不出来他的弦外之音。
眼神深沉了几分,摆着的笑容也换成一张淡漠的脸。
「跟一个小孩说这种事,不太好吧?」秋冷着声说道。
「和你我觉得可以。你看到讯息,删掉了不是吗?」阎悬回道。
顿时空气中安静无声,但似乎飘散着火药味。
「别觊觎我的女人,感觉很差。」阎悬摸了摸手上的錶带。
又一阵静默,正当阎悬不耐烦地想起身时,秋开口了。
「劝你最好别拉着孕妇“操”。别为了满足你的兽慾,伤害无辜的小孩。」
说完,秋抱起桌上的书,头也不回地走了。
碰的一声,门又关了。
转角处,一个挺着孕肚的少妇走了出来,盯着被少年重重关上的门,轻皱着眉。
「怎麽了?这样他就不会再来了,妳还不开心?」餐桌旁的男人早已不声不响的走到女人的身后抱住了她。
「会不会...太过了?」季璃儿有些良心不安,少年走出房子时,好像瞥见自己了。好看的眼眸早已没了曾让自己感到腻人和负担的爱意,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冷意。而且...少年微张的嘴,好像...说了些什麽?
「不会,妳为他想那麽多做什麽?我要吃醋了。」阎悬说着亲吻了季璃儿喋喋不休的小嘴......。
如季璃儿所期望,那天之后,秋就再也没有单独去过她家了。
时间拉回现在......
大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女孩,白皙的双腿挂在男人腰的两侧,正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一摆一摆的。
「啊痛...秋哥哥...啊痛嗯」晴雨没有像到季璃儿有一头亮丽的黑髮,而是遗传了阎悬。柔软的棕色髮丝此刻正粘在满是泪痕的小脸上。
「别哭...雨儿...」秋抚过晴雨脸上的泪水。看着因情慾而迷濛的双眼,便不自觉的和十四岁暑假时,在餐桌边因为一颗跳蛋而高潮的、少女母亲-季璃儿的脸重叠。
随即便是一阵高速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
「痛啊...不要...呀啊啊啊...」两颗卵蛋随着肉棒用力的抽插,无情的打在晴雨早已红肿的软肉上。而进出的肉棒也带出溷杂少女爱液和血丝的白浊。
接着晴雨来到了高潮,秋也在释放的前一刻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烫得少女不断的挪动身子想逃,但被男人有力的手给扣住了纤腰,一动也不能动。
看着身下晴雨有些呆愣红肿的双眼,秋俯身吻了吻,然后吮到了她微张的小嘴。
「唔...嗯」在少女因为亲吻而闭起双眼时,秋将肉棒退出了暖穴,果不其然裡头的液体就这样似无顾忌的往外冲。
而秋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物品。
比阳具小一些的、粉色震动棒。
趁着少女不注意,男人直接将东西堵住了那个不断流出液体的小洞。
「啊...!哥哥...拜託...啊拿开...涨」晴雨此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情,一边求饶、一边不断扭动身子希望可以将那根棒子给挤出体内。
而秋像是听不见一般,按下了开关,嗡嗡嗡的声音立刻从穴中响起。
害怕它会掉出少女体内的男人,拿了放在一旁、少女白色的内裤,二话不说提起她的屁股,直接给她套上。
然后再弯下腰捡起了和晴雨内衣躺在地上的领带,绑住了少女不安分的手。
看着眼前少女因为快感而不断的娇吟、哭泣、向自己求饶的景象,秋感觉内心曾经破碎的某个部分,正一点一点的修復着。即使他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变态。
欣赏片刻后,秋走向衣柜,随意拿了两三件衣服,抬起双脚便往一旁的浴室走。
「啊...秋嗯...哥哥去...哪啊...!」晴雨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红肿的眼眸、小嘴旁可疑的水渍、散乱的棕色髮丝、还有白皙皮肤上一个个暧昧的吻痕,在黑色床单上格外明显的几道白浊和一旁白色枕头上的血丝。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刚才如何激烈的性事。
「哥哥去洗个澡,回来检查雨儿小穴有没有乖乖含着,知道吗?」秋露出无害的笑容,阖上门时传来晴雨因为不知几次的高潮而吐出的尖叫声。
今天是阎晴雨十四岁的生日的夜晚。也是被秋破处的夜晚。
莲蓬头不断流淌而出的水,浸湿了男人黑色的髮丝。
想着外面床上的少女,回想起那天在季家,门口转角的女人。
瞥见她心虚的眼眸,少年恶劣的笑了下,如同恶魔的耳语,吐出了几个字
「以后...有妳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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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過後,秋用了一天的時間,整理了一下現在自己對季璃兒的感情。
情竇初開的少年,知道了自己不可能就這樣快速地忘掉、甚至是不喜歡一個人。
於是他決定交給時間。
季阿姨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不適合再來有個正處於蹦跳時期孩子、四兄弟的家了。
於是秋能見到季阿姨的時間,只有在學校放假時,假借課業的問題,再次凹到的一個小時的課輔時間。
時間一到,準時抱著書來到隔壁的秋,按響了電鈴,等待那個笑臉盈盈的女人。下一秒,門開了。但開門的是一個身著黑襯衫的男人。季璃兒的老公-閻懸。
「...小秋?」男人看著呆站在眼前的少年,出聲喊了句。
「啊...閻叔叔。」秋僵硬的扯著笑臉道。
「進來吧?」閻懸側過身讓出一個通道,示意秋進去。
「喔...好。」秋趕緊走了進去。他努力沉住氣,所有疑問都卡在了喉嚨裡。
碰一聲,門關了。
秋習慣性地走向季璃兒平時教課的餐桌,拉了一張椅子便坐了下來。而接下來令他詫異的是跟在自己身後的男人也坐了下來,還坐在了他的對面。
「今天我來輔導你功課。」見少年詫異的表情,閻懸開口說著。
「...季阿姨呢?」秋開口問道。
「她...有點累,昨晚不小心“操”的太久了」閻懸故意加了重音,秋怎麼聽不出來他的弦外之音。
眼神深沉了幾分,擺著的笑容也換成一張淡漠的臉。
「跟一個小孩說這種事,不太好吧?」秋冷著聲說道。
「和你我覺得可以。你看到訊息,刪掉了不是嗎?」閻懸回道。
頓時空氣中安靜無聲,但似乎飄散著火藥味。
「別覬覦我的女人,感覺很差。」閻懸摸了摸手上的錶帶。
又一陣靜默,正當閻懸不耐煩地想起身時,秋開口了。
「勸你最好別拉著孕婦“操”。別為了滿足你的獸慾,傷害無辜的小孩。」
說完,秋抱起桌上的書,頭也不回地走了。
碰的一聲,門又關了。
轉角處,一個挺著孕肚的少婦走了出來,盯著被少年重重關上的門,輕皺著眉。
「怎麼了?這樣他就不會再來了,妳還不開心?」餐桌旁的男人早已不聲不響的走到女人的身後抱住了她。
「會不會...太過了?」季璃兒有些良心不安,少年走出房子時,好像瞥見自己了。好看的眼眸早已沒了曾讓自己感到膩人和負擔的愛意,剩下的只有無盡的冷意。而且...少年微張的嘴,好像...說了些什麼?
「不會,妳為他想那麼多做什麼?我要吃醋了。」閻懸說著親吻了季璃兒喋喋不休的小嘴......。
如季璃兒所期望,那天之後,秋就再也沒有單獨去過她家了。
時間拉回現在......
大床上,躺著一個赤裸的女孩,白皙的雙腿掛在男人腰的兩側,正隨著男人的動作而一擺一擺的。
「啊痛...秋哥哥...啊痛嗯」晴雨沒有像到季璃兒有一頭亮麗的黑髮,而是遺傳了閻懸。柔軟的棕色髮絲此刻正粘在滿是淚痕的小臉上。
「別哭...雨兒...」秋撫過晴雨臉上的淚水。看著因情慾而迷濛的雙眼,便不自覺的和十四歲暑假時,在餐桌邊因為一顆跳蛋而高潮的、少女母親-季璃兒的臉重疊。
隨即便是一陣高速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
「痛啊...不要...呀啊啊啊...」兩顆卵蛋隨著肉棒用力的抽插,無情的打在晴雨早已紅腫的軟肉上。而進出的肉棒也帶出混雜少女愛液和血絲的白濁。
接著晴雨來到了高潮,秋也在釋放的前一刻頂到了她的子宮口,滾燙的精液,燙得少女不斷的挪動身子想逃,但被男人有力的手給扣住了纖腰,一動也不能動。
看著身下晴雨有些呆愣紅腫的雙眼,秋俯身吻了吻,然後吮到了她微張的小嘴。
「唔...嗯」在少女因為親吻而閉起雙眼時,秋將肉棒退出了暖穴,果不其然裡頭的液體就這樣似無顧忌的往外衝。
而秋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物品。
比陽具小一些的、粉色震動棒。
趁著少女不注意,男人直接將東西堵住了那個不斷流出液體的小洞。
「啊...!哥哥...拜託...啊拿開...漲」晴雨此時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邊求饒、一邊不斷扭動身子希望可以將那根棒子給擠出體內。
而秋像是聽不見一般,按下了開關,嗡嗡嗡的聲音立刻從穴中響起。
害怕它會掉出少女體內的男人,拿了放在一旁、少女白色的內褲,二話不說提起她的屁股,直接給她套上。
然後再彎下腰撿起了和晴雨內衣躺在地上的領帶,綁住了少女不安分的手。
看著眼前少女因為快感而不斷的嬌吟、哭泣、向自己求饒的景象,秋感覺內心曾經破碎的某個部分,正一點一點的修復著。即使他自己也知道這樣的行為很變態。
欣賞片刻後,秋走向衣櫃,隨意拿了兩三件衣服,抬起雙腳便往一旁的浴室走。
「啊...秋嗯...哥哥去...哪啊...!」晴雨有些沙啞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紅腫的眼眸、小嘴旁可疑的水漬、散亂的棕色髮絲、還有白皙皮膚上一個個曖昧的吻痕,在黑色床單上格外明顯的幾道白濁和一旁白色枕頭上的血絲。一切的一切都顯示著剛才如何激烈的性事。
「哥哥去洗個澡,回來檢查雨兒小穴有沒有乖乖含著,知道嗎?」秋露出無害的笑容,闔上門時傳來晴雨因為不知幾次的高潮而吐出的尖叫聲。
今天是閻晴雨十四歲的生日的夜晚。也是被秋破處的夜晚。
蓮蓬頭不斷流淌而出的水,浸濕了男人黑色的髮絲。
想著外面床上的少女,回想起那天在季家,門口轉角的女人。
瞥見她心虛的眼眸,少年惡劣的笑了下,如同惡魔的耳語,吐出了幾個字
「以後...有妳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