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很有用。”陈星洲张嘴,本该说出口的话语却拐了个290度的弯,“你看到办公室角落里那台山地车了吗?王学长他一有空就喜欢骑着它出去...挑战极限,他老给我们推荐这瓶药水,说是他多年以来积攒下来经验的浓缩物。”
虽然他每次听到,或者看到他拿着这瓶药的时都觉得,这个玩意分明是王学长将时间耗费在全无产能,并且百弊无一利的自残运动上的愚蠢的象征。
大概这瓶药水也没想到,它竟然会有一天被他拿出来介绍给别人吧。
虽然只是为了当话题的挡箭牌。
他用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的淤痕。
就算这个药再怎么神奇,活血化瘀这件事情也不是十几分钟就能看出成效的,他比起想让它消失,更像是在脑内一遍遍地单纯确认着这个事实。
“疼吗?”他问。
“不,不用力按压的话,也还好...”
比起疼不疼的,他的手揉搓的位置,让她觉得怪羞耻的,而且还有点痒,是会让她感觉热流在小腹聚集,想蠕动穴肉夹住什么东西的痒。
虽然她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可她现在毕竟只穿了一条薄内裤,而且还是以大腿大开冲着陈星洲的姿势,她内裤中间不自然的深色水痕,和沾湿之后黏在蚌肉上的布料的收缩,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具淫荡的身体,就像是在勾引他,让他把手指按上去,将那里搅得都是她的淫液,狼狈不堪,然后在用他胀痛的鸡巴插进她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弛聘一样。
他皱起眉头,努力抑制住自己不该有的想法,和不能有的生理反应,将视线移开。
即使她身上的淤青虽然已经因为自然康复,轮廓变得不再那么清晰,他还是能判断出来,这大概是皮鞋踢打所致的痕迹,而且绝不是一两脚的程度。
人都有欲望的,就算他觉得约炮这个行为无论是从健康性角度考虑,还是从社会性角度考虑,风险都远高于受益,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插入式性行为的确会给那些大头和小头替换,海绵体取代海马体的,只有原始的兽欲的蠢人们带来了一些可怜地、虚假地、短暂地但却又无可替代的满足感。
但是,上次被人下药,才不到几天又遇到暴力狂,他也是服了,甚至觉得滑稽,就他还真没见过像她这样的,连最起码的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还要去自不量力见陌生人的,蠢到极点的人。
啊,不对,曾经他见过一个,‘她’也是这样,绝对的蠢人中的蠢人。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她’身上,他叹了口气,将药膏涂完她的最后一块淤痕部位之后给它盖上了盖子,然后帮她把裙子和衣服一件一件穿了回去。
其实于书艺是觉得,她是可以自己穿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给她扣好衬衣的扣子的动作,比他给她解开衬衣的扣子时更让她心跳加速。
那个药膏明明应该没有被蹭到她的脸颊,却让她的面部也开始微微发烫。
在扣到她的衬衣上倒数第叁颗扣子的时候,陈星洲似是不经意地开口:“我记得,初中的时候,同班的女生,胳膊上有和你和相似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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