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薇儿仔细看了一会儿,便发现了不对劲:“左小汐,你家男人好抠门,只送了这么一颗小钻戒。”这,估计也就几万块吧?据她目测,绝对不超过五万!
“你懂什么!礼轻情意重知不知道!关键的不是钻,是戒指懂不懂?像你这么钻在钱眼里,要不得!”左汐立刻就跳脚反驳。
“完了,我觉得……你爱你家男人爱得不轻!”
她爱靳司晏?
被洛薇儿这般一说,左汐眼眸一涩。
脑海中,再次闪过那年的冬雪。
靳司晏的生日是阳历1月11日,正赶在了h城寒风凛冽的季节里。
不得不说,她和他,确实是有许多共同点。
她的生日是11月11日,这个日子,被网民流传出一个光棍节,又被赋予一个双十一狂欢节。
两个相差两个月生日的人,生日的日子,都有那么多的1.
这一点,曾经让她一度以为她追他时,也能够成为加分项。
然而,一切都是那么荒诞。
秦觅一直认定了她是在她和靳司晏确立了关系之后才故意追的靳司晏。
但她恐怕不知道,她追靳司晏时,花费的时间与心思并不比她少。
对于古往今来的用兵之策,她看得多。
在追逐戏里,她也不免用得多。
只不过,用兵之策改为了追爱策略。
苦肉计,便是在那一年的雪夜,她所用到的。
特意去蛋糕店学了好几天才学到的手艺,终于在他生日那天贡献出来了。
夜冷得慌,雪花飞扬,覆盖了她的发。
在他宿舍楼下,她仅仅待了几个小时,便有种一夜白头的感觉。
然而,她无论是发短信还是打电话甚至是朝着宿舍楼高喊,他都没有任何回应。
明明在宿舍,却不愿下楼来见她。
最终,是他的舍友下来劝她回去。
“左汐同学,雪太大了你别在宿舍楼下傻等了。你亲手做的蛋糕我保证带上去亲自交到他手上。”
那会儿,她的心早已寒透。
恐怕,就连当时一直在宿舍不愿下来的靳司晏,都认定了她是在使苦肉计吧。
唯有她清楚地知晓,口口声声说用苦肉计的她,那会儿,真的只是很想给他过一个生日,真的,很想……
很想什么呢?
让他对她有感觉?
痴人说梦了呵。
“不必了,麻烦你转告他,这样的傻事,我以后不会再做!”
当时的她,并没有将蛋糕交给靳司晏的“代言人”,而是一个使劲,将其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内。
那般用力,仿佛也一并将对他的心思斩断。
---题外话---二更在中午
第111章 爱去不去,她自己一个人看,谁稀罕他陪
对于g城的旅游开发项目,靳司晏假公济私算是做了一番调查。
单总那边又针对此事提交了一份合作意向书,也希望他在上头早早签字。
只不过,他却迟迟没有派人去g城几个村子做详尽的调查,也迟迟没有在合作意向书上签字。
仿佛之前谈到过的合作,就此打住了。
单总方面自然表示不解,但他没有靳司晏的联系方式,只能通过abel来帮他旁敲侧击。
abel也左右为难偿。
这明明好端端的,靳先生之前对那个开放项目极为感兴趣。只是从g城回来,便只字不提这个项目的事情。
“靳先生,单总那边又来催问了。您看,是不是给他一个答复?”
这种事情,最受累的还是他们这些中间人啊。
abel硬着头皮问道。
指间的镀金钢笔停了下来,靳司晏的指关节在桌上轻巧,仿佛是在沉思。
又仿佛,只是习惯性的动作。
“你去告诉他,这个项目元梵集团会找人联系他的。”
“诶?”这是,jz不插手这个项目了?
等到abel出去,靳司晏最终还是将元琛安的手机号从黑名单内给拉了出来,然后给他去了个电话。
而这一回,他被提示对方已关机。
他不免一怔。
该不会是自己也被他给拉入黑名单了吧?
心下一叹,他用座机拨了过去。似要印证他的猜想,果不其然,下一瞬,可以听到漫长的等待音。
还真是!这元大,竟然还真的玩你拉黑我我也拉黑你咱们一起嘿嘿嘿的游戏。
好在对方还是接了。
“是我。”他明白,从来电显示看,对方必然也明白了是他。
“嗯,有话快说,我还得进场参与竞拍。”
g城的慈善拍卖会,会场内,人头攒动,都是显贵人物。
元琛安是到外头接听的电话,目光,却还是会时不时地望一眼会场里头。
今天拍卖的一支汉代飞凤玉簪,他必须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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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竞拍”两字,靳司晏便知道对方确实是在忙了。
“有个生态旅游的项目,是g城的,你应该感兴趣。”
“你上次来不就是想搞这个项目吗?怎么,突然之间又不打算来我这边分一杯羹了?”阳光下,元琛安站定,身姿卓然,语气却嘲弄至极。
手上的镀金钢笔转了一个圈,靳司晏不以为意:“或者你可以去问下秦潋,再确定到底接不接。”
一听“秦潋”两字,元琛安果真收了嘲弄之色。
“这是老二感兴趣的?”
“对。”靳司晏言简意赅。并没有提到当年秦潋有意开发那几片原始村落的事。
过于长久的静谧,元琛安嗓音涩了涩:“我这个大哥,到底不如你这个三弟知道得多。”竟有几分凄凉自嘲的味道。
话锋一转,他语气沉了沉:“老二术后出现了不良反应,已经好几天高烧不退了。”
“有元大你照顾着,想来我们都能够放心。”
“你真的不愿意兄弟几个见见面?你就不好奇老二究竟换了一张怎样的脸?”
想到当年的秦潋,靳司晏心神便一阵恍惚。
那晚的丁梅,也许并不该出现。
不该在救了他的同时让他间接害了秦潋,留下那么多亏欠。
出事之后,秦潋接受不了这一切,更不愿意接受整容,远遁柏林。
就这样蹉跎了这么多年。
如今终于想开。
整容归来。
究竟换了一张怎样的脸呢?似乎……根本就无关紧要吧?
“这不是我该关心的。”于他而言,外在的东西,其实并不重要。光鲜也罢,黯淡也罢,都不过是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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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有了钻戒傍身,左汐的小日子可谓红红火火。
就连之前那帮在她身后酸嘴的,也不知是被裴子恺给恫吓了还是被左光耀的董事长权威给镇/压了,总之,是不再有针对于左汐的闲言碎语流出。
作为戒指的合法拥有人,自然是希望越多人见到越好。
即使这戒指……实在是廉价!
所以周六晚上左汐使出浑身解数,让靳司晏陪她去看电影。
当然,是以秀钻戒为主要目的。
试想一下,手上拿着两张电影票,结果相片定格,却是她富有小心机地将左手无名指的钻戒呈现在人眼前。丢给微博上他的那帮老婆粉们看看,那该是多么让人嗨翻天的感觉啊。
当然,铁定有人站出来对她的钻戒各种扒,认定了才几万块的戒指绝对不可能出自他的手笔。
不过,那是人家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她绝对会大度原谅她们的。
当然,若没有下限地黑她的话,她也会毫不客气地将人拉黑拉黑拉黑。
“不是有视听室?那效果不比影院效果差。”
对于左汐的看电影请求,靳司晏选择理所当然地拒绝。
处于他如今的身份如今的年纪,早就过了小年轻约会看电影的年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