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撩什么撩!她最讨厌撩完就跑的不齿行径了!
身体内有什么涌动,左汐面色羞窘,该不会,自己真的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了吧?得不到满足,难耐了起来?
不用这么对她吧?她明明是很清心寡欲的好不好!她明明如同靳司晏一般禁欲的好不好……
又是一阵潮涌,左汐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
脸色羞红,耳根子更是红意明显。尤其是她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更是觉得全身发热。
原本开着的空调,根本就没什么降暑作用!
不甘不愿,左汐不得不去了洗手间。然后,接受了一个令她哭笑不得却是极为欣慰的答案。
她的大姨妈提前造访了。
谢天谢地!她就说她还没到如狼似虎的年纪嘛。什么潮涌,根本就是假的!那根本就不是被靳司晏给挑起来的情/欲,而是姨妈!鲜红的姨妈好不好!
欢天喜地地将自己收拾妥当,左汐欢快地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只不过,当瞧见床褥上刚刚因着她在被子里滚了几下而沾上的红色,她有些头疼。
都怪靳司晏,如果不是他事先撩她,她早就反应过来是她大姨妈过境了,怎么可能会将那所谓的潮涌给想歪啊。害得她不能在第一时间对此事进行处理,就连被套和床单都不能幸免。
看着被染红的一切,左汐有些惆怅。
她房间内根本就没有备用的床单和被套啊。
总不能让她在这上头将就一晚吧?
不过,她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令她不免愉悦地勾了勾唇。
靳司晏那边的床单,应该没有受到影响吧?
不对,问题的关键好像不是这个……
而是……她之前瞧见的他手指上沾上的红色!她刚刚竟然还傻乎乎问他是不是受伤了?
他的手指都与她的身体做负距离接触了,她竟然在那时候问他是不是受伤了。这问题,还真是有够蠢!
所以,靳司晏会咬牙切齿并且那么浑身不自在地跑去洗澡,似乎不言而喻了。
稔是哪个男人,在那种时刻被迫终止,似乎心情都不会很好?
好吧,归根究底,好像那个罪魁祸首,是她。
想到靳司晏手指沾上血色还不得不接受她关切的询问时那铁青的脸色,她缩了缩脖子。
老公,恭喜你“壮烈牺牲”了!
默默替他点了根蜡。
应该,不会对他以后有什么影响吧?
记得继续坚/挺,fighting!
*
靳司晏打开左汐房门之后瞧见的,便是女人站在床边神思远游的画面。
也不知道发呆到哪个外星球了,竟然对他的敲门和进/入浑然不觉。
瞧了一眼她身上的睡衣,那件吊带丝绸性感睡衣已经被她换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米色吊带裙。
裙摆到膝盖的位置,对于她而言,这算是保守了。
不过……
视线移到她胸前,他发现,这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那道火,有重新燃起的迹象。
里头竟然……又不穿!
“老公,你洗完澡了?”感觉到空气中气压有些偏低,冷冷的,左汐见到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靳司晏时,吓了一跳。
不过,想到自己有错在先,她忙亡羊补牢般奉上一个讨好的笑。
其实,也不是她的错,而是她亲戚的错。谁让它来的时候都不跟她商量一下呢?
不能怪她啊。
“嗯。”靳司晏收回落在她胸前的目光,咳嗽一声,转移自己的窘迫。
洗了个冷水澡之后,总算是压下了那股火。只不过走出浴室,床上的女人却不见了。
瞬间,他便觉得不好了!
这才走过来抓人。
“收拾好自己了?”
意有所指的“收拾”二字,左汐听明白了。
她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意还没退散开来。哎,丢人。
“跟我回房去睡。”低沉的嗓音,声音醇厚而迷人,不容辩驳。
“诶?”始料未及,左汐懵了懵,“我睡自己床就可以了。”为了增加话语的可信度以及表明自己一个人睡完全可以的,她还用手指了指床。
顺着她的视线,靳司晏一下子就瞧见了床单上那一滩红色。
俊脸不禁闪过一抹笑,他走过去,坐到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指向某处:“你确定你今晚能睡自己的床?”
这男人,眼神用不用这么犀利啊!
她特意开的暖黄色灯光,不仔细看的话应该看不出来才对啊……
“跟上。”靳司晏却已经站起了身,长腿一迈,便往房外走去。
他的行动力,让左汐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执行力这么差,你平时是怎么做好本职工作的?处理事情向上级汇报永远都这么慢半拍?”男声穿透力极强,犀利地指出左汐某些方面的不足。
靳司晏迈出房门的腿又折了回来。
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他手臂一抬,便已经轻巧地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左汐就这样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也根本就忘记了反抗地,被他给一路抱着到了他的房间,又被放到了床上。
全程,都有些大脑短路的错觉。
直到她身上被罩上一条被子,她才回过神来。
她这是……要和靳司晏一起睡?
他主动邀她一起睡?
空调的冷气打得很足,将两人之前因着旖旎而上升起的温度一寸寸压下。
可她依旧能感受到刚刚在这张床上他对她的身体做的那些事。羞人,耳根子,又红了!
“只有一条被子,将就下。”靳司晏随即也躺了下来,示意她往里挪挪,“如果你介意,倒是有一条毯子。你不担心感冒的话,可以只盖毯子。”
感受着立式空调内还在不断往外冒出的冷气,左汐果断选择和他同床共被。
不过,她却有些暗搓搓地想……
只有一床被子,骗鬼呢?
还不是想和她睡。哼……
*
靳司晏自认为自己是有原则的人,对工作如此,对生活更是如此。
即使凌晨时挑起的火不得不因为左汐的月事而罢工,他当时脸色有些差。后来一想,她那么闷声不吭地回了自己房间,许是他这样的举动让她觉得委屈了,于是便将人给带回了自己房间睡。
毕竟,“用的时候火急火燎地将人往床上放,不用的时候任由她自生自灭”,不是他的作风。
也与他的原则相悖。
只不过……和她同床,还真是够考验他的男性意志力和自制力。
饶是早就见识过她睡觉的功力,靳司晏再次见识到,还是难免唏嘘。
这女人,上次在左宅时,便是如此。
明明打地铺的人是他,结果她偏偏能够从床上滚下来霸占他的地盘。等到他躺床上去睡了,结果她又自动自发迷迷瞪瞪地从地板上爬起来钻到了床上,手脚与他相贴。
如今,他再次见识到了她的睡相。
一大早,被是被她缠上来的手脚给折腾醒的。
尤其她的大腿缠在他腿上,她的大半个身体还趴在他胸膛上。那细腻的触感,让他联想起夜里头不该回想的桥段。
始作俑者犯下了这样的错,毫无警觉,甚至还睡得香甜。
令靳司晏不得不怀疑,她夜里究竟是主动睡他房间的,还是被他给压迫的?
微微一垂眸,便是她睡衣底下的无限风光。
强烈的生理反应来袭,靳司晏蹙眉。
一夜无事,结果早上醒来,还是败在了她手上。
存了几分对她的惩戒心思,靳司晏在被子底下握住她的手,然后,带着她,一点点往下,握住……
*
左汐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了。
夜里便开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到白天的时候已经是延绵的中雨。
她使劲瞪了眼天花板,又瞧了眼不属于自己的床。确定这真的不是自己的房间。不过,唯一庆幸的应该是,靳司晏去上班了。她不用思考该怎么面对他了。
经历了昨夜这么疯狂的让她自己都觉得有愧的事情,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毕竟,出了意外状况的人是她。
而将他抱回他房间睡的人是他。
她和他的关系,算不算是一个很大的突破?
这,算不算是他们即将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这段婚姻也就不是什么谎言了?是不是代表即使靳老夫人极力反对,他都会好好考虑一下绝对不离婚了?
她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倒是不介意勉为其难地送上自己的。
不过,真是可惜,昨天只顾着感受他的动作,却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她竟然,都忘记了去摸下他的腹肌,还有他完美的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