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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叶书重就是叶书重,色令智昏这种词从来都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是我打的,不然,平准要怎么逃出去,我既然帮了平准,自然也要帮他女朋友一把。”
“什么意思?”
林乘璇此刻,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扯谎扯得得心应手,“就是字面意思,一起被逮进来那个女的,是平准女朋友,他们这次是因为追查一个毒贩,误入的kin,但平准有前科,底下人并不听他解释,叶书重,你觉得平准会把自己女朋友扔在这儿吗?”
叶书重并没有被她话中的毒贩二字立即带偏,而是就着女朋友这条信息继续深究下去,“你说那个女的是平准女朋友,证据呢?”
“我看见他们接吻了。”
“接个吻就是男女朋友?林乘璇,你什么时候逻辑变得这么简单粗暴了,那好,按照你这个说法,我和你都吻过好几次了,我们是男女朋友吗?”
她脸庞亘得通红,与害羞无关,纯属被气的,口吻生硬,讲自己不知道。
这个模凌两可的答案,却意外夺得叶书重欢心,他虽然还是那样疑神疑鬼,但语气好了不少,又问了几句平准逃走的细节之后,终于体贴起来。
“欸,伤口疼不疼?”
她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面,声音很是透着股不开心,“不疼。”
“不高兴了?”
闻言,被子里的林乘璇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白眼,这谁能高兴起来,哦,她刚才跟站街拉客的妓女一样,陪他在大庭广众下找刺激,结果到头来,他翻脸不认账。
“没有,你别说话了,我很困。”
叶书重不再吵她,听动静,似乎是从旁边抄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她旁边,隔着被子,一下又一下拍着,像妈妈一样哄她睡觉。
她也确实累极了,新添的伤口隐隐泛痛,没多久,真就睡了过去。
等到林乘璇睡熟之后,叶书重才敢有所动作,动作小心,将被子掀开,露出那张被闷得有些发红的脸来。
她方才说的谎话,他最多给四分,平准是不会有女朋友的,平准同他说过,自己是gay,那个叫钟曼的女的为什么要上赶着做同妻。
他最后选择放过林乘璇,一是因为他现在还搞不懂,她来kin的真实目的,二则是因为她方才气急败坏讲的那句不知道。
她对他有意思,偶而大发善心,拯救一个对自己有几分意思的女人,这件事本身就挺有意思的。
只愿林乘璇不会像平准那个不争气的一样,把他的好心当做驴肝肺。
一觉醒来,坐在床头的人已经变成了唐介甫。
林乘璇挣扎着就要起身,却又一把被唐介甫摁回去。
“都伤成这样了,还学不会老实,嗯?”
叶书重和元伽丘肯定已将事情原委全部托出,她如今要做的,就是身为大佬女朋友该做的,当一朵温温柔柔的解语花。
唐介甫眼瞧着,小女人扑闪扑闪大眼睛,趴到他腿上,努力挤出一个笑来,同他讲,她太急功近利想着做出成绩来了,一不小心,就着了平准的招,还好,她是法医,专业对口,在明知会受伤的情况下,懂得如何将伤害化到最小。
“等我伤好了,唐先生可记得教我几招,活人要比死人奸诈多了,我现在功夫根本不够用。”
“好。等一会我们回家。”
“先去吃火锅吧,我之前不是说过,要请你吃火锅吗?”
“身体真得没问题?”
“很好,能跑能跳的,平准只是想逃走,不是想死,他不会真得对我怎么样的。”
唐介甫点头,夸她身体素质不错,希望她继续保持。
等到吃完火锅,她吭哧吭哧,把一个近一米九的汉子拖进客厅,才深刻领悟他前不久说的“希望你继续保持”是什么意思,唐介甫席间喝了不少,她决定先去厨房煮碗醒酒汤,免得他第二天醒来头疼。
醒酒汤要用到的豆芽在冰柜最下面,而另一则佐料陈皮则放在了最上层,她拿完豆芽,刚准备直起腰板,忽然感觉身子被一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
唐介甫的低音炮近在耳际,字正腔圆,那里还有半分方才醉倒不省人事的样子,“林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林乘璇不急不缓,一边拿陈皮,一边同唐介甫讲话,“唐先生,把你那根阴茎从我身上拿开,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