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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穿成年代文的极品男配[穿书] > 穿成年代文的极品男配[穿书] 第31节
  姜大哥就问,“一大笔是多少钱啊?”
  姜建军想了想,“听丈母娘说有两百多。”
  姜大哥倒抽口冷气,“上哪挣那么多钱?”
  姜建军摇头就表示不知道了,后又想了想,“哦,好像还债前去集上卖东西来着,现在就是上工。”
  不过三人都知道只是上工怎么可能一下还那么多钱,想到中秋那天拿回来的月饼,几人齐齐回味起来。
  这亲家大哥一定有赚钱的本事,其实做为姻亲,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杜向东在外头的名声,以往都有不让自家儿媳(媳妇)多来往的,可是现在......。
  姜父抽了口烟道,“老二,你放假也陪你媳妇回她娘家坐坐,对你媳妇好点。”
  姜建军点头,还是小声道,“我对我媳妇挺好的,就是妈她老嫌生的不是儿子。”
  姜父就说,“行了,这事我会说你妈。”
  姜建军点点头。
  然后杜向红就发现,平时每天都有要找些茬的婆婆居然连着好几天没骂她了,她十分纳闷的问她男人,姜建军却什么不也不肯说,她更加纳闷。
  总不会婆婆转了性,觉得孙女很可爱。
  这怎么可能呢,不过她每天依然很忙,没空想这些,日子稍微轻松点她高兴还来不及。
  孙树茂热情的把杜向东和果建良二人送到了村口,便‘突突’着回去了,不过即使是村口,即使天黑了,也依然有大妈看到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然后惊讶然的问他们怎么坐着拖拉机回来,果建良也不会说话,就只是笑。
  杜向东就说赶巧帮了人家一点小忙,人家顺路送他们回来。
  大妈也不知信没信,但却是一脸羡慕。
  第二天,果建良又去卖果脯,这次他带去有二十斤的,依然被等待的大妈们很快瓜分干净,还说还有亲戚朋友,让他有货赶紧背来。
  果建良自然应好,然后回家数钱高兴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想着马上就能盖上房子,他去割了三斤肉,然后去找杜向东。
  杜向东有些奇怪,怎么给他家送肉。
  果建良便不好意思的说,“我想给我妈送点肉吃,但我也不会做。所以想借你家锅,然后请嫂子教教我。”
  他现在住的就是个草棚子,平时就煮点粥,所以然厨具也就一个小铁锅。
  但他又想给他们送点吃的,以前割肉买鱼都是送的生的,希望大嫂做好可以给他妈吃些,可是他后来发现他送多少,都没多久落他妈肚子里,他现在就想自己做了,然后直接偷偷给他妈送去。
  但他平时闷头干活,朋友就少,现在就跟杜向东来往往的多点,就厚着脸皮找上来了。
  他说完就看了看旁边的罗树琴。
  罗树琴就赶紧摆手,“我不会的。”
  “啊?”果建良挠头,以为嫂子不乐意教他,顿时有些失望,刚想说那要不就把肉留下给两个侄子炖了吧,其实本来他就想炖好后留大部分给他们。
  谁知刚想说话,就听到杜向东说,“行了,我来吧。”
  “啊?”
  第33章
  听到杜向东的话, 果建良怔愣一瞬后,随即反应过来他是见自己被拒绝,怕自己尴尬呢。
  不过还没来的及感动, 他就看到对方接过肉放在案板上, 然后切肉、下锅、放入各种调料, 很快肉香弥漫整个屋子。
  动作简直一气呵成。
  罗树琴解释道, “我们家都是向东做饭,他做饭好吃。”
  杜向东闻言,也得意洋洋道,“我媳妇爱吃我做的饭。”
  果建良:......。
  这事有啥好得意的?
  他都快不认识杜向东了。
  以前他正事不干天天出去瞎混,现在是改了, 知道上工、赚钱, 也顾家了。
  但怎么好像改的有点过呢?
  临出门前,果建良犹犹豫豫的还是小声开了口, “向东, 我知道你疼媳妇,帮媳妇干活也是好事,但你还是低调点吧,万一传出去你在家做饭,你不怕被人笑话?”
  他觉得现在的杜向东挺好的, 万一被人一笑变回以前那样,那可就糟了。
  杜向东一愣, 随即就笑了, “我做饭怎么就是帮媳妇做的呢?这家也是我的啊, 我做饭自己也吃的啊。而且咱们农村这地方思想还是太落后, 你看人家城里夫妻, 都是双职工的, 夫妻两个都赚钱养家,都是谁先下班谁做饭,也不分是男是女。”
  “咱们这地方好多女人也都下地挣工分,但回家还得干活做家务,你说这是不是不太公平?”
  果建良愣了愣,他还真没想太多,但还是点点头,“是、倒是这个理,但是一直都这样,大家也都这样啊,我是怕你被人笑。”
  “那些没本事的才怕被笑呢。”杜向东接着道,“你放心,我不怕。”
  听他这样说,果建良也就不再劝了,提着一大碗肉便朝他妈那边去了。
  因着果建良坚持要留下一碗肉给他家,杜家晚饭就有肉吃了。
  大宝小宝回来看到都非常高兴,小宝更是差点流口水。
  杜家现在一周吃一两次肉,其实已经不少了,有的人家一年未必吃一回,但小宝这个小馋猫,估计让他天天吃肉也会流口水,这就是个没够的。
  其实杜向东也不是不给孩子吃,主要是天天吃肉油水太足也不健康,而且他还想着努力攒些钱,将来开放了可以干点什么。
  饭桌上,杜向东把家里要盖房的事跟两个孩子也说了,还问他们愿意住在哪里,“咱们可以在现在的位置,把这个房子推倒盖新房,也可以到别的地方要块宅基地,毕竟咱们现在这位置确实有点偏,你们要是想搬个热闹点的地方也可以的。”
  俩宝就商量起来了,小宝就说,“哥,咱搬葛二柱家对面去吧,咱们以后一块玩就方便了。”
  大宝就说,“不好,葛二柱家对面有人家了,再说搬离这,那就离小兰远了啊,你不是天天还得跟她们玩丢沙包吗?”
  小宝有些遗憾又有些纠结,最后还是道,“爸,那咱还是别搬了吧。”
  其实他们生产队住的挺稀疏的,杜向东想说葛二柱家附近好像也有空地,不过看小哥儿俩商量的挺好,而且在这附近又都住惯了,现在跟隔壁崔家处的又不错。
  他问过媳妇,媳妇也不太想搬,所以他就道,“行,那咱就还住着。”
  确定了房子盖哪,杜向东就按着房子面积开始设计房子要怎么盖,其实几间平房也没什么好设计的,不过他还是找来纸和笔边和罗树琴商量边画了个大概样子。
  接着他又绕着村子转了转,想看看大多数人房子是啥样,可不看不要紧。
  果然如果建良所说,他们生产队家家户户都是土坯房,就连大队长家也是,只不过大队长家有五间土坯房,比一般家房子要多一些而已。
  见此,他都能想像,如果他和果建良盖了砖瓦房将会造成多大的轰动了。
  所谓枪打出头鸟,他们去做生意这事现在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的,太高调也不行。
  杜向东想来想去,就买了瓶酒,又炸了盘小河虾,拎着就去找大队长了。
  这天下午大队长也刚到家准备喝两口,正跟媳妇嘀咕着自己这高梁酒喝着一点劲儿也没有,她媳妇就怼他火车头有劲你倒是去拉啊,结果他郁闷的闷了一口酒,再抬眼杜向东就进来了。
  “你咋来了?不会又有啥事吧?”葛前进都快怕了他了,哪次找他都是有点事,不是借钱就是借车,时不时的还得闹出点动静来让生产队的人谈论好一番。
  存在感太强。
  杜向东拿出手里的二锅头,“大队长,我来找你喝酒啊。”
  说完他又把手里拎的河虾大队长媳妇给装个盘。
  大队长看着二锅头和炸的散发着油香虾米香味的小河虾,再看看自己用来下酒的铁蚕,很没骨气的夹了口河虾放嘴里,那油香酥脆简直味道不要太好,他说话也放缓了语气,“说吧,又啥事?”
  杜向东单刀直入,“大队长,我想盖个房。”
  大队长一口酒卡在嗓子眼,瞪大眼睛看他,心说,你盖房咋说的这么跟去菜市场买白菜这么轻松。
  不过还没等他问什么,杜向东就又道,“砖瓦的。”
  这下大队长真惊住了,两只眼睛瞪的牛眼那么大,半天说不出话。
  杜向东也不跟他兜圈子,就把这些日子他卖炸糕和麻花的事说了出来,想必对方也知道,就眼皮子底下的事,肯定也是瞒不了的,大队长只不过是睁一眼闭一眼而已。
  不过给百货大楼送糕点的事他就没说了,这事他不说相信他也没那么容易知道。
  大队长当然知道这事,以为他就赚些小钱,却没想到都能盖房了,不由感叹道,“你小子厉害,这些日子看来赚不少钱?不过我劝你还是低调点,你就没想过全生产队就你一家砖瓦房,半夜会不会有小偷光顾?”
  杜向东直言道,“想过,所以我才跟大队长你说啊。”
  大队长瞪眼,“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还能派队民兵保护你家去?”
  “那倒不是这个意思。”杜向东就说,“我就是觉得咱们生产队穷了点,你看我这才几个月就能赚到盖房的钱了,咱们生产队是不是得改变改变思路,一味只种地是没用的。”
  大队长就说,“那总不能人人都卖炸糕去吧,那还有人种地吗?不用交公粮啊?”
  “也没人让你卖炸糕啊,”杜向东又道,“你就不能换换思路。”
  接着他又说,“我这些日子琢磨了下,咱们生产大队有许多坡地不适合种粮食,但是却很适合种树,其实咱们可以多种些树的,到时结了果子可以卖啊。”
  大队长不以为然,“你说的轻巧,你以为我没想过啊?那果子结了卖到哪去,卖到外面没有车,卖在本县吃的了吗?再说了,咱们怎么交公粮?”
  “卖到哪回头我帮你想法子,最不济咱们还可以弄点机器做成罐头,还有果脯我也会做,至于公粮,哪年咱们是交的够的啊,再说有钱咱们可以跟别的生产队买粮食去啊。”杜向东就把自己想法说了,与其以后让大家只盯着他一家,还不如大家一起过好日子。
  也是他们生产队实在太穷了。
  大队长撕了张烟纸,倒了些烟叶在那面卷成一个卷,放到嘴里点燃,吐出个烟圈才道,“你让我考虑一下。”
  “那行,你尽快,考虑好尽快到公社申请开个罐头厂什么的,到时春天种了树来年结了果,咱们就能生产罐头什么的了。”杜向东最后说、
  这次大队长没出声,只是一个劲的吐烟圈,越吐越急了。
  从大队长家出来,杜向东便回家去了,谁知回去的路上又碰到了果建良。
  他蹲在一棵树下不知干嘛呢,杜向东过去打招呼,“干嘛呢你?”
  果建良抬起头,杜向东就见他双眼红成了兔子。
  第34章
  在原身记忆里, 果建良虽是个脾气温和的人,但却是个不爱哭的。
  小时候爬树不小心摔断腿,也没掉过半滴眼泪, 没两天一瘸一拐的又出来玩。
  长大后更是再苦再难, 也只会埋头苦干, 更是没掉过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