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纪樱桃牵起自己的手从她的校服衣摆下面钻进去,他甚至能从领口看到两团白腻的乳肉被粉色的内衣簇拥出一条沟壑。
双手伸进衣服里摸到乳肉的一瞬间,文忱从这个旖旎的梦醒来了。
撩开被子看了看黏腻的下身,他认命地去浴室冲了个澡,收拾完床铺再躺下后却迟迟都睡不着。
梦里是幻想出来纪樱桃色情的模样,醒着脑子里也全是昨天纪樱桃和他说话时的样子,文忱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蛊了。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上班时,他思来想去直接去王如君的办公室找了他。
顾左右而言他地询问最近公司还有什么企划需要新人。
王如君一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按理说公司大大小小的项目文忱应该都有一些了解的。
除非是他前几天问自己的练习生相关的事情,文忱的工作重心一般都落在影视部那一头。
“替纪樱桃问的?”,和在职场上摸爬滚打好几年的人聊天的优点充分得以提现,问一句话被他猜到叁句。
王如君在心中咂舌,看来这纪樱桃不一般啊。
“文哥,你这是铁树开花了?”他露出猥琐的笑容。
文忱回答:“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就是看小姑娘这样挺可惜的。”
王如君最近被快出道的男团搞得焦头烂额,确实很久没有注意女团那边的现况了。
不过最基本的情况他还是了解的,“咱们公司的女练习生确实饱和了,下一次招也得到明年去了。”
“等等,我记得最近S台好像在筹备选秀。”
文忱露出疑惑的表情。
王如君耐心解释:“就是S台和Eten公司要合作搞一个女团选秀,前几名可以组一个限定团,或许能帮那位纪樱桃找点门道报名。”
他点点头表示了解,分开前还嘱咐王如君把这个选秀的具体资料发他一份到邮箱。
王如君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在心里吐槽,“还说没有看上人家。”
纪樱桃周末两天去TWM处理了一些离职的事情,虽然她是被强制辞退的明面上还得装作自愿退出公司。
很多同期或者后辈以为她另寻高就了,还嘱咐她苟富贵勿相忘。
她只能苦笑着答应下来。
杜姐周末不在公司,她打算明天就给她打电话告诉她自己想好去蕾心传媒的事。
没想到的是最后一次蹭公司的练习室练完基本功后她发现收到了文忱发来的邮件。
首先向她再一次解释了EC目前没有招收练习生的计划,又花了一些篇幅介绍了S台和Eten公司的选秀节目。
这个选秀她知道,她的前公司也会派几个选手去。
她之所以没有考虑过这个选秀是因为这种选秀多半是资本的游戏,她在原公司还好,现在以个人练习生的身份恐怕连第一轮简历筛选都过不了。
文忱邀请她明天早上来他办公室谈。
纪樱桃忙不迭地回信答应下来,老实说她在作出上次出格的举动之后就对EC娱乐这边已经不抱希望了,没想到还有后续。
“文先生真是个好人,自己都做出这么冒犯的事了,还愿意帮忙。”她想。
周一她先去学校请了假就迅速搭地铁又来到了EC的办公楼。
幻想中的被前台拦住文先生从天而降在众目睽睽之下拉走她的戏码没有出现,她就混迹在工作的人群中顺利地到了文忱的办公室门口。
她只在门前踌躇了一会儿,发现四周向她投来了许多好奇的目光,迅速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文忱熟悉又好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她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手探进半个身子,看见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衣冠楚楚地端坐在办公桌前就放心地走了进去。
文忱正好在处理上周遗留的一些问题,看她进来只是偏头示意她先在一旁的待客沙发上等一等。
埋头工作的文先生比那天在车里的他看起来更帅了一点,她在心里悄悄想。
没等一会儿,文忱就暂时处理好了手头上的事,站起身来走到她这边来。
自然地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时绷紧的西装裤将他紧实的臀部线条展露无遗,他甚至还伸手将垂下的额发往后捋了捋。
视线落到纪樱桃身上才发现她穿着和梦里一模一样的短裙校服。
心里一瞬间就燥得不行。
“相信邮件里说的你已经清楚了。”
“将你叫过来是想跟你谈谈关于那档综艺的事情,我这边可以将你推荐给制作组,但最多只是能保证让你有个参加节目的名额。”
虽说这种选秀背后没有人捧的话大概率都是一轮游,但对她好歹也是个不错的机会,加上这项履历的话肯定会有更多公司愿意签她的。
“我们公司别的部门领导可能会比较关注这个选秀。”
意思是看她表现说不定会中途签下她?想到这纪樱桃一双充满欣喜的眼睛变得更加亮晶晶了。
但她好像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兴奋肉眼可见地冷却了下来。
“谢谢文先生,真的帮到我大忙了,请问我有什么能够报答您的呢?”
天上不可能掉馅饼,文忱看起来又不像是缺钱的样子,上一次他也拒绝了自己奇葩的请求,实在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他能看的上的东西。
他不会只是单纯想做慈善吧?纪樱桃心里有些小小的期待。
“上次你的提议,我回去想了想,暂时觉得可以接受。”
什么?纪樱桃一时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她摇了摇脑袋抬头第一次直接与文忱对视。
对面的文忱即使看起来冷静自持其实心里也有些慌乱。
他不是绝对禁欲派,只是生命的前二十八年并没有遇到过能特别勾起他欲望的人和事物,既然纪樱桃出现又恰好曾经提出过这样的建议,那就和她试试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目前她的要求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满足。
这下轮到纪樱桃想问出他当时问自己的话了,她真的有些搞不明白文先生想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需要你做我的性伴侣。”
长期处于上位者的男人,即使西装革履地说出这样出格的话也显得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