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纪樱桃有些内急,她的脸就像定时炸弹一样一到早上就肿起来,早上做造型的时候被迫捏着鼻子灌了李姐嘱咐助理给她买的超大杯咖啡。
其实她节目录制中途就有些忍不住了。
哪知一结束李姐就带着她们九人马不停蹄地去其他艺人的休息室拜访,到现在才有机会去厕所。
她边找厕所边看到山槐给她发的消息,说是大家去休息室收拾完东西就在地下停车场等她。
等她解决完问题出来才开始疑惑,地下停车场在哪里?
现在她正处在一个像是工厂一样占地面积巨大的老式录制场地,只有矮矮的几层楼高,连电梯都没见到。
不幸的是,纪樱桃患有电话恐惧症,有事只要能发消息发邮件绝不打电话,她匆忙在群里和助理小陈发了求救消息,她们都还没回复。
无奈之下她只有四处转转看,看能不能遇见几个工作人员帮忙带路。
路过第一层背后的大仓库旁边的一个小房间时她好像听到里面传来了模糊的人声,正想上前问路。
正想敲门时,她透过上面的门框竟看见云衡坐在一个人坐在小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手指死死扣住沙发,几乎要将表面那层布抓烂,全身止不住地发抖,低垂的额发遮不住他猩红的双眼。
看起来像是犯了什么病。
纪樱桃正想直接推门进去,就看见他两腿之间顶起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看他此刻的动作,竟打算直接将性器掏出来自慰。
她此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脑袋里闪过万千思绪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这人嗑药了?
要不要现在拿手机录下来,顶流的把柄肯定非同凡响。
就在她惊慌失措间,云衡已经用手握住狰狞的性器,肉棒完全充血的模样看着甚是恐怖,非人的粗长程度让纪樱桃更加怀疑他是不是磕了药。
该不会中了春药,不会这么魔幻狗血吧,现在可是21世纪。
只见他被许多人舔屏的修长手指虚虚握住顶端的蘑菇头草草揉弄了几下,他身体的抖动愈加剧烈起来,凌厉的下颌线紧绷着。
即使在自慰也丝毫没有任何快意,他紧闭起双眼仿佛不愿见到自己如此淫秽的一面。
他撸动的频率愈发暴躁起来,然而粗硬的鸡巴看起来没有的到丝毫缓解,外翻的冠状棱和棒身上蜿蜒突起的青筋都让纪樱桃觉得害怕又心痒,小逼也有了些可耻的湿意。
她竟然就这么站在门外像是变态私生粉一样看着云衡自慰了快二十分钟。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云衡敏锐地看了过来。
既然已经被发现,她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告诉山槐说自己在这里遇见了熟人,让她们先走,今天已经没有别的行程,其他成员爽快地答应了,挂断电话前也不忘叮嘱她注意安全。
然而纪樱桃觉得自己现在就面临严重的安全问题。
她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双眼赤红黑发凌乱的男人就是平日里在网上看见的那个光风霁月的云衡,获得什么奖项都平平平淡淡的,只有在自己的舞台上才会变成另一个人。
现在他就完全变成了难以想象的第叁种人格,看着纪樱桃的眼神像个杀人犯一样可怖。
“进来,把门关上。”他面无表情地命令她。
甚至更像是威胁。
纪樱桃只觉得自己在这样狠厉的眼神下自己像是被X光从上到下扫描了个遍,她天生软骨头,立马狗腿地走进小房间顺便反锁了房门。
“您...小心这里有监控?”她断断续续就憋出这么一句话。
男人仍坐在小沙发上,看着她时自然地将手搭在椅背,不看下半身的话只觉得他面颊上奇异的潮红和汗湿的黑发让云衡极具一种颓废的性张力,但下半身那根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的粗大性器让整个画面变得限制级。
纪樱桃站在几米远逐渐红了脸,斟酌着问:“或许您需要什么帮助吗?帮您打急救之类的。”
因为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属实不太好,手淫了将近二十分钟,鸡巴依旧硬挺,颈侧不断有汗珠划过没入衣领。
云衡听后仰头用修长的手指虚虚遮住自己的眼,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像是在做什么难以抉择的选择,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鼓胀的胸肌在汗湿的T恤下格外明显。
自暴自弃般,他朝她招招手让她过去:
“我确实需要你帮忙。”声音低哑到几乎听不见。
纪樱桃刚走近几步就被他一把按在了沙发上,两人之间近得她都能感受到云衡灼热的呼吸。
他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颈侧的青筋已经暴起,“陪我睡一次,要求你随便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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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中了春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