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无一人的雪山里,男主廖玉恒走在铺着厚厚积雪的雪路上,转过路口,看见前方有一女子,正要打招呼,却看见那女子背对着他抬起纤纤玉手,正从一株枯枝上摘下一簇红色浆果。
许是听见身后有声音,那女子微微有些诧异的转过了头,廖玉恒就看见一张白到几乎透明的小脸,嘴里咬着一个浆果,那簇浆果还挂着雪,可是雪却衬得她粉面更白,如白玉雕就似的,格外的娇美可人。咬着浆果的朱唇一点,也不知是浆果更红,还是她的唇更甜。
廖玉恒这个遥安市里数一数二的大少,什么漂亮女人没见过,但是眼前这女人就是有一种格外勾魂的劲儿,明明她衣衫普通,眼神也清澄澄的,不带一点风尘味,可就是有种骨子里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气,勾得他眼睛发直。
忽然那女子一皱眉,廖玉恒心里一紧,只听那女子小声嘟囔道:“看着这么红,原来却是苦的……”
原来那女子咬破了浆果,被果子的味道苦到了。
那女子开了口,就如同打破了什么魔咒,廖玉恒不再呆愣,定了定神,走上前去打招呼。
两人就这么认识了,原来廖玉恒那天并不算迷路,女子前边不远处就是她所在旅游团住的山中小木屋。
女子不必说,就是我们许久不出场的路人许珍珍。
许珍珍也没想到男主廖玉恒会到北方来,书里的剧情可没有这一段,要知道廖玉恒这一级别的公子哥一般都是飞到国外去滑雪的。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许珍珍这个勤俭持家的好青年最会弄物尽其用的那一套了,男主既然送上了门,那不好好用用就太浪费了。
所以,许珍珍看着系统地图,安排了她和男主的巧遇。
而和许珍珍相处了一段时间的廖玉恒就觉得她或许真是仙女吧,不然怎么能做到如此的百变和有趣?
带她去画展,她能优雅的跟你探讨参展画家的画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奇妙之处;可如果晚上带她去夜场,她又毫无书呆子气,变得比谁都会玩,却又玩得有尺有度。带她去滑雪,她又飒的一逼,那花样动作让廖少差点惊掉了下巴;有时候她还会和廖少窝在游戏房打几把游戏,不必说,她的暴力奶妈,又能打又能奶,让廖少也超爽的体验了一把,不充钱也能打游戏打到爽是什么感觉。
廖少确实什么女人都见过,连睡过的女人都早已过了百,可实际上他也不过是虚长了身体罢了,本质上还是个被家人宠坏了的大孩子,与其做个他转头就遗忘的金丝雀,不如做一个能跟上他脚步甚至能带着他一起玩到嗨的大玩伴。
当然,这玩也有个度,要不然,你就成了男人的铁哥们而不是女人了。
在画展时的许珍珍,她是知性优雅的;在夜场的许珍珍,她是狂野又性感的;在滑雪场的许珍珍,她是英姿飒爽的;而在游戏房里和廖少熬通宵打游戏的许珍珍又是亲和随性还带着些天然呆萌的。
许珍珍对廖少来说就像一个拥有不知多少层机关的机关盒,他每解开一层都会给他带来不同的惊喜。对一个玩心满满的大孩子来说,许珍珍这个百变小能手简直让他着迷得不得了。
廖少陷落了,遇见了许珍珍,他才知道他以前对阮萌的那些所谓的喜欢,都不过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闹,只有许珍珍才让他体会到心跳得像生了病是什么样的感觉。
从一开始的惊艳,到相处时的着迷,再到后来的痴迷,这个过程在廖大少这里只不过才用了月余的时间。
其实也不能全怪廖少陷得太快,对廖少这个大孩子来说,游历了许多世界的许珍珍简直就是在降维打击。
这么说来,许珍珍就是在欺负小孩子啊。
而许珍珍搞这些,只不过是为了把男主廖玉恒当做工具人,好激怒傅白,让他及时杀掉自己,算算她的死期马上就要到了呢。
她就是这样的人啊,把别人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一份小小的工作而已。
被许珍珍搅得神魂不宁的廖大少在策划第n次计划;猎捕许珍珍的计划。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已经到痴迷的程度,他是不可能做一个圣徒的,爱的越深邃,肉欲就会越贪婪,爱与欲就像是一头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怪物,除了太监和性功能障碍者,那些普普通通的痴男怨女们是很难将两者完全的割裂开来的。
廖少虽然贵为男主,他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个从没有被拒绝过的男人,他想要女人简直是太简单了,简单到只要动动眼珠,就会有无数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们前仆后继的向他飞扑过来。
只有许珍珍是个异数,她太滑不留手了,让廖大少一个多月都没上得了。这让廖大少快要憋炸了,尤其是自从看上许珍珍之后,廖大少把别的女人都戒了。
当然,还有阮萌那个异数,不过阮萌那是有家世背景加持,不然以廖大少的功力,上她用不了叁天。
从小就没尝过被拒绝是什么滋味的廖少,能给许珍珍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是极限了,既然温和委婉的手段都行不通,那只能换个稍微激烈刺激的法门了。
今天是廖少的生日,几个兄弟在夜场包场为廖少庆祝。只是廖少不太开心,他只坐在豪华包房里默默的喝酒,他在等许珍珍。
而其他兄弟抱着夜场女郎在大包里玩嗨了的时候,许珍珍才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