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珍像被上了酷刑一样的乱扭乱叫,可是无论她的身体怎么摆动,最关键的小屁股却被君无邪的大手掐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而在她水穴里玩弄的浪舌也毫不受影响的继续无情又淫荡的折磨着敏感至极的穴肉。
终于,许珍珍被他逼得尖叫着里外一起喷水,那水多得差点让他呛咳起来了!
“真美……”
君无邪近距离欣赏着许珍珍被他玩虐得凄惨的下体:原来绿豆大的小白豆子被他吸吮得红胀泛着血丝,高高的挺立在肉穴之上,紫胀得再也无法躲起来。原来紧紧闭合几乎看不到穴口的肉缝,微微耷拉着开口,能看见里边泛红的穴肉因为极致的高潮而疯狂的蠕动磋磨。
“嗯……真紧…还能按摩…嗯!哼!嗯……”
君无邪根本就不可能静待许珍珍的高潮过去,他就那么无情的将胀到极点的粗长肉棒,打桩一般一下一下的硬怼进高潮乱搅的肉穴里去。
“呃啊!!嗯!嗯!受不了啊!受不了啊!啊哈嗯嗯啊……”
灭顶高潮中的肉穴禁不得一点点的轻微触碰,他却用又硬又粗的肉棒使了劲的顶入,每一下都操得许珍珍尖叫着像涌浪一样,经历着一个小高潮连着一个小高潮。
直到感觉顶到了颤动着的子宫颈,君无邪就不动了,他得让许珍珍缓缓,要是他就这么直接开始操击,非得将激动的许珍珍直接操闭过气去不可。
他弯下身子,嘴角挂着笑的慢慢舔吃着许珍珍小舌,明显的感觉到她穴里肉壁的颤动频率,和自己舌头扫荡她小嘴的频率渐渐重合。
女人身体表现出对他从内到外的臣服让男人的心情特别的愉悦,他呼吸粗重的舔吃着女人因为激情而流出的泪水,那浪荡舌尖甚至有一刻舔到了女人的眼球。
他真是太爱她了,爱得那么深、那么重,因为太爱了,都无法像正常男人爱一个女人一样的爱她,他的爱因为太过深浓,已经几近变态的程度,毫不夸张的说,要是第二日她能好好的活过来,他都想一口一口的将她吃进肚里去,他想用自己的腹肉包裹她,让她和自己的内脏长在一块,那里黑黑的,十分安全,那样的话,别的男人一根头发丝都别想看到她了,他能将她藏得很安全很安全,只有那样,他才能彻底的安心…
“珍珍……”
极为变态惊悚的想象让他呼唤她的声音粗哑难听,他喘得像一头饿了一辈子的凶兽,他的犬齿很痒,利齿不受控制的渐渐生长出来,在女人纤细的脖颈附近险险的逡巡。
可女人不但不怕,还紧紧地抱住压着她的凶兽,将白皙脆弱的脖颈主动送到利齿之下,嘴里还那样婉转低回的吟哦着:“哥哥……无邪……爱你……嗯……好爱你……”
女人嘴里的爱语美过这个世上最动听的鸟鸣,她紧缠的内里也表里如一的紧紧依恋着他,就好似他离开一点,她就会痛哭失声、要死要活一样。
“珍珍啊……”他叹息一般的叫着他唯一爱人的名字,舔了舔她汗湿又纤细的脖颈,收回了利齿,“别离开我啊……千万不要离开我,我会…我会疯的……”
“疯了也不要紧,”许珍珍歪头磨蹭着君无邪浓密的头发,“哥哥疯了,珍珍就和哥哥一起关进精神病院里,和哥哥关进一个房间,然后珍珍就让疯哥哥随便玩弄…哥哥就是疯了,珍珍也舍不得离开哥哥,没有了哥哥,珍珍也会死的……”
许珍珍说着说着竟然像快断气的小幼猫一样抽抽噎噎的哭起来,夹着他肉棒的穴肉便也跟着一起一吮一吮的抚吸着快要憋爆浆的肉棒。
上下两张甜嘴简直能把男人的魂都搅弄碎了,甜得他连性游戏都玩不下去了,他用利爪割断捆缚着许珍珍的绳子,将她抱到大床上舒舒服服的躺着,然后一边像永远亲不够似的吻着她,一边底下不疾不徐的入着她,将她每一声爱的呻吟都吞进肚里去。
“呜呜…爱哥哥……好爱……还要……要不够…呜呜……哥哥……怎么办……你…你就是在我身体里……珍珍也想你想得直哭……呜呜……为什么啊……呜哇……”
许珍珍说着说着就像幼童一样张嘴呜哇痛哭起来,那样子真是又蠢又脏,却哭得君无邪心都快颤掉了。
“嘘…嘘…乖珍珍,别哭了,我知道你爱哥哥了,哥哥陪着你,哥哥不走,哥哥就是疯了死了也会陪着珍珍的,哥哥离不开珍珍的……”
君无邪将许珍珍抱进怀里,像哄自己幼小的孩子一样哄着她,他能感觉到许珍珍藏在心底里的悲伤,她也爱他到患得患失的地步,她也爱他到分不清臆想和现实的程度!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你爱的人正好也深深爱着你这件事更美好的呢?
没有了,天堂也不过如此。
因为心底的爱太过深浓,才会不断想将心底的爱意向爱人表达,用缠绵悱恻的爱语,用滚烫纠缠的肌肤,用那能深深刺入爱人心底,包裹爱人心脏的爱与欲的器官!
”珍珍…别哭了,哥哥在爱着你啊,不舒服吗?嗯?”
许珍珍抹了抹糊住眼睛的泪水,打着哭嗝睁开眼,就看见撑在她上方,灼灼看着她的君无邪,那双眼仿佛装着整个深海的深情,只一眼,她就快要溺死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