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纵欲过度的少年神情疲惫,看起来是那么的绝望又可怜,他抖着手去摸自己的校服口袋:“所以,姐,我会想出一切办法,只要能留住你,给你下药…让你怀孕…对,在这里了,这是催精药…壮阳药…吃了这些,我们还能再来几发……”
少年连说明也不看,直接拧开药瓶,胡乱的倒出一堆,刚要将手里的那堆可疑的药片仰头吞下的时候,却被一只手大力的打翻在地。
“哥!你疯了?!你要将自己吃废了吗?!!”
打落药片的是小傅白,他拽着傅黑的胳膊,摇着他,想让他清醒些。
小白自己也是一晚没睡,他在街上吹了一夜的冷风,觉得自己好似冷静一些了才回来,可是一进来,看见一向冷静寡言的哥哥竟然也这么的疯狂崩溃时,他那好似冷静下来的表象瞬间也跟着碎裂一地。
“小白,”傅黑略显僵硬的歪着头看着小傅白,眼神空洞,嘴角挂着似哭似嘲的怪异笑容,“没事,凡是这根东西只能用在姐身上,她不要,那废了就废了吧…不,她现在应该是恨死我们了吧?要不,割掉吧?既然是个无用的废物,那就割掉了,让她消消气好了……”
傅黑手握着已经无力再勃起的肉棒根部,就那么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向许珍珍的方向,声音干哑的说着,而小傅白则被他已经疯了的亲哥刺激得更加崩溃,他无力的跪了下去,哭得就像一个被整个世界抛弃了的孩子。
“哥…你不要这样…哥…咱们…咱们叁个以后好好过不行吗?”
“不行了,小白…不行了,我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打算头也不回的抛下我们两个走了,没有希望了,什么都没有了……”
“不,哥,我们才刚刚开始,一切都来得及,只要…只要我们慢慢感动她,总能让她爱上我们的…你好好的,别乱吃药,去我们那屋躺一会,我给姐收拾一下,一会我们一起下楼给她买点吃的……”
小白强制自己镇定下来,对着他哥劝道,小黑沉默了一会,还是听话的转身走了出去,小白深深叹口气,避开许珍珍的目光,给她解开绑在床头的脚腕。
小白用毛巾小心的擦着许珍珍惨不忍睹的腿间,那里已经红肿破皮,小穴更是肿得几乎塞不进一根手指,里边灌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怎么掏挖都弄不干净。
“哥这是射了多少啊……”
小白小声的嘟囔着,心疼、欲念、妒忌等等情绪像熬煮得一塌糊涂的粥一样混杂在一起,他看着许珍珍红肿的肉缝和被拍打得紫红的大屁股,心里心疼不已,可是身体却跟随着邪恶的欲念热了起来,他就像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混合物,心疼是真的心疼,可是想不管不顾操死这个勾引他亲哥的骚女人的想法也是真的不能再真。
小白给许珍珍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将她背去了浴室——他一开始是想用公主抱的,可是许珍珍一百四五十斤的分量对这个少年来说还是太重了。
小白给许珍珍洗着洗着就脱下自己的衣服也挤进了浴缸里,他环抱着许珍珍,从后边伸手过去,看似在给许珍珍洗澡,实则是趁机上下爱抚许珍珍的身体。
他轻柔的抚摸她的胸,又将修长的手指伸入她的腿间轻轻的撩拨,他知道她身上有伤,所以动作很轻。上下摸了一会,少年果然是受不住了,就将勃起的肉棒塞入许珍珍的大腿间挺腰操起来。
许珍珍仰倒在他肩上,看着浴室的屋顶,眼里是一片茫然,难道这个世界是对她的惩罚吗?还是说以后的世界都要继续这种无爱的性?
哦,对了,她违反了工作人员法则,恐怕不会再让她去其他的小世界了。
可是,既然她违反了规定,为什么还不将她弄出这个错误的世界?
既然他们不把她弄出去,只能她自己出去了……
小白射了一次后就没有再继续,他将许珍珍和自己洗干净擦干,又把许珍珍背回床上躺好。
“姐,我带着我哥下去吃饭,一会就上来,我们会给你带饭回来,你、你等一会我们。”
小白嘴里说着,却没有看许珍珍,他现在不敢看许珍珍的眼睛,她的眼睛太伤人了,那冷漠疏离的眼神就好像是一下下抽在他身上的鞭子,他不敢看,也不想看了。
关门声响过后,屋子里静下来,一丝声音都无。许珍珍看着房顶,心里散散慢慢的想着,出去还是大出血睡一次消压仓吧,她要彻彻底底忘记傅白,如果忘记了他,她也不会对这个世界这么抗拒。
门声又响起来,进来的人却悄无声息。
然后是她的房间门打开的声音。
许珍珍将目光转过去,却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在她面前。
是廖玉华,那个总拿奇怪眼神看她的男老师。
“我听说你辞职了,过来看看。”
他坐到她床边,嘴角挂着柔和的笑,语气很平和的和她说着话。
可是许珍珍鉴疯批的眼神极好,她直截了当的问他:“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廖玉华脸上的笑容愈加柔和:“我在许老师上课的时候,从你包里拿了钥匙出去配了一把。”
这也是个精神病。
许珍珍转开目光,懒得再看他。
“许老师…珍珍…你听过…廖玉恒这个名字吗?”廖玉华的声音有些飘渺,“有一段时间了,我总在做一个噩梦,在梦里,我叫廖玉恒,哦,梦里还有你,虽然你和现在不太一眼,可是我知道那就是你…珍珍,你记不记得廖玉恒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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