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低头,果然看见自己这一身装扮。
了然一笑“哎,我知道了,你别害怕,我看我穿成这样,其实我是一个女的,真是女的,不信你近身来摸摸,摸摸我这里——!”
秦墨才知道她之前一直避讳着自己,因为自己现在是穿的男装。
以为自己是男人。
听了秦墨的话,那女人的眼眸果然闪过一丝惊疑的光。
“别怕,要不你伸手过来,摸摸试试,你就发现我跟你一样,咱们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说的——!”
最后,那女子眼看自己身体,犹豫之后,才慢慢过来…
后面秦墨听这女子才知道,原来这女子是去焱国国都京都找哥哥的,哥哥原本朝廷的一名带刀侍卫。
家在随州下面兖州,挨着江边一带,家里把哥哥送进营后家里父母老了家里土地无人耕种,女子在家生计也有问题,父母便叫女儿带上盘缠去京都找哥哥,毕竟这衮州一带也是天天发水灾,不能活,希望女子找到哥哥后,借哥哥的力能在京城给她找一个落脚的地方,便也不岁岁年年待在这穷山恶水的,饥不饱食——!
可是刚走到这随州一带挨着衮州地界,就又遇大水还被人莫名其妙的抓来。
之后就每日关在这里,整天就面对着这些人,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现在在这里每天饥不果腹的,盘缠也被人收了,自己一个人也不能走。
更不能找到哥哥。
家里的双亲不见信,也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了。
女人说着说着便落下泪来
秦墨懵了,一直还以为这里的人是府里的家生奴才,却不想这结果却是这样的…
已经抓来一个月了。
那么这些人到底抓这些人来干嘛。
秦墨心里忽然有点突突的。
突然想到,赌坊,做暗箱操作,去外面乱抓人,然后,这后面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这么一个看起来冷酷的组织,肯定是不会做出什么好事儿来的。
今天已经是她消失第二天了,不知道香香他们在家里情形怎么样了。
只希望她们别哭就好。
生意上的事儿那些店家和管账的差不多会弄好的。
“那他们这些人都跟你一样么——!”
秦墨越细想下去,思绪里满满的都是慌乱。
“不知道——!”这女子抹泪说道。
她进来时他们大多就已经在这里了。
“你们
“你们没有反抗么——!”
“都是男人,大汉,力气大,根本没法反抗,我们在这里,偶尔一天一个馒头,有些一天一个馒头都抢不到,很多人生病,都饿的没有力气,哪里还能逃,能反抗啊——!”
秦墨听着怵然,难道这么下去,自己也要这样被关在这里么。
但是逻辑上不对。
既然是抓了人来,一定会有目的,这里差不多三四是个人,府上不会白白养活这些人口。
秦墨的直觉,他们一定会拿这些人做点什么,可能是获利,可能就是把人当物品来用。
绝对不会只这样白白养着。
耗费粮食,对那些人一点帮助没有,只是抓来等死,不会,他们何必如此。
估计怕是要面对什么不好的事儿。
“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么——!”
那女子听秦墨这样问,将身上的上下多看看,就是一身破衣服,一双眼哭的红红的,在看秦墨。
“摇头——!”
秦墨叹息。
“你出来时,你爹娘没给你任何防身的用具么,你一个姑娘,要穿那么多地方,翻山越岭,然后过那么多地方,遇野兽遇山贼,他们没叫你准备点稍微可以自救的工具么——!”
“有,都在包袱里——!”只是已经被抢了
秦墨叹息
“哦——!”女人突然低头,往衣服的里面翻“哦,我想起来了,走的时候,我娘还给我额外缝制了一个荷包,她说如果真遇到敌手,实在没有办法了,可以将荷包拆开,说不定可以救我一命,我走的时候佩戴在身上,摸着硬硬的,不知道是不是对你有帮助——!”
这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对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倒是掏心掏肺的为此要寻求帮助。
“你拿出来看看——!”
秦墨本能的扶额,已经不抱希望。
一个小小的荷包,能装什么。
可是转过头去,果然看见这姑娘恰好从脖子上带着的红绳翻出一个手掌大的荷包来——!
姑娘在翻那荷包时,那外衣的衣襟稍稍翻开,秦墨看见里面一点肤色,却是白的刺眼。
真不想,这乡下的姑娘,这皮肤还能这么白。
片刻之后,那枚荷包也取出来。
红绿相间,色彩斑斓的,在古代也生存了不短的几年时间,秦墨一看那荷包上的缝制的丝线和那上面所用的布料,颜色鲜艳,面带色泽,一看还真不错。
那上面的团鱼绕荷的图案,花案也很漂亮。
能用起这么好的丝线
“姑娘,你家在你们那地方应该家里的条件还比较好吧!”
“条件?!”听秦墨这说法姑娘睁大了眼,片刻压下声音“我不知道‘条件’是何意思,我猜姑娘话里的意思,我家在我们里地方还是不错的,我爹是员外,家里也算是一个富户。可是这么几年,家里收成不好,爹娘怕他们命不久了,只怕他们走后我一个女孩子在家里受族里欺负,便要我带上盘缠上京找我哥哥,把家里的田地都卖了,为了凑足了盘缠,原本我走的时候还有家里一老管家跟着,可是后面到随州地界,山路发大水,老管家路上被水卷了,只是我侥幸活了下来,但是又刚进随州就被抓来了这——!”
女子声音渐渐小下去。
秦墨鼻子吸了吸。
想想这年头,身逢苦难的人真多啊。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夏,但名一个‘荷’字,我叫夏荷,我哥哥名字叫夏江!”
秦墨的鼻子又吸了吸,果然是个单纯的好妹子啊,这么快哥哥的名字都说了。
“咦。这个——!”
突然,秦墨打开荷包,眼睛都突然的亮了…!
“是什么么——!”
荷包是两头的绳拉在一起的,然后封口。
所以秦墨也拿着口子松开里面就行了。
那夏荷也凑过来。
可不是神奇,那荷包了俨然躺着的就是一个闪闪发亮的刀片。
这刀片被打磨的又薄又亮,虽然只有半个手指长。
比现代的那种刮胡子的刀片要长,稍微厚些,但是古代能磨出这么薄的刀片那也是难得了。
真的是撞到鬼的好运气了
想要刀片这结果还真是个刀片。
这两天什么事儿都没对,唯独这个才是对头了的。
见秦墨高兴,那姑娘也高兴。
“原来是个刀片,我说怎么我就觉得**的呢,走的时候我娘来特意嘱咐我放在衣服的第二层,睡觉的时候不要压着它,说它可能在我遇到危险时能救我一命——!”
“其实你那荷包缝制的那么厚,那丝线已经很厚了,就算不不小心压着它它也根本伤不到你,你娘为你考虑的真多——!”
秦墨只看着那夏荷道
多的她都有点嫉妒了。
“我娘亲是从小就很疼我们,疼我也疼我哥哥——!”
秦墨把那刀片,默默的收在袖口。
“荷包你还是挂起来,不要让人知道你里面放过东西——!”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跟着我,我保护你,如果那一天这铁门开了,要我们出去,你要一点也不能晃神的跟着我——!”
见秦墨交代的如此慎重,女人睁大眼睛懵懂的点点头。
秦墨这
秦墨这时才发觉,认真看这小妞,其实长的还真不赖呢…
眼睛大大的,挺水灵的,五官不错,就是现在脸上脏脏的,话也不算多。
一连两天。
秦墨都和那女子继续锁在监牢里。
是的,在这里面很折磨人…
没有吃的,更重要的是没有排便的地方。
见那么些都吃喝拉撒在地上
秦墨差点没有吐出来。
而秦墨因为吃的不多,所以自然也没多少排泄的**,且一直憋着,她不想在这种地方穿衣解带。
只是被关在这样的地方,真是消磨人的意志。
才这么两天,她就体会到那夏荷说的那种饿了。
的确能让你手脚发软,精疲力尽,活着都困难,就更别说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