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懵然,随后惊觉有个灼热的东西直蹶蹶地顶在自己腿间,肌肤相接,那东西猛地弹跳了两下,粘稠的液体糊到自己难以启齿那处。
她脸色有点儿发青。
那东西把两片小小的花瓣撑的大开,在里头来回滑动,搅出淋淋沥沥的水声。
维桢以为蒋晗熙是像以往那样夹着磨蹭泄欲,虽不愿意却也勉强忍耐,被弄了一会儿,小腹酸酸胀胀,双腿打着颤,小声地呻吟起来。
蒋晗熙见她动情,欢喜极了,想说话,喉咙黏连得厉害,闷咳一声,道:“乖宝儿,够湿了吧?晗熙哥哥疼疼你,不许哭闹。”
粗圆硕大的棱子抵着小小的入口,劲瘦的腰杆往上一挺,凶戾异常地凿开皮肉硬闯入内。
小女孩儿姌嫋的身子痉挛作一团,抖索着扭动挣扎了一阵子,被更强硬地禁锢住。
她悲泣一声,脱力般软绵绵地倒在男人胸膛,似是疼得狠了,细弱痛楚的呜咽自蒋晗熙的指缝不断逸出,彷佛小兽濒死前的哀鸣,他的手背很快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夹得太紧了,里头的媚肉细嫩得叫人难以置信,又湿又热地死命挤压着。他爽得头皮发麻,后腰一连打了好几个哆嗦,狠喘了几口大气,遏制住直捣黄龙的冲动。他不怕沉飞,却不愿为了一时之欢愉,连累维桢。况且这是她的第一次,怎么舍得在这样的野外,随随便便就上她。
凑到维桢耳际,一张嘴,声音嘶哑不成调,“桢桢好乖,忍耐着点儿,不会再进去的,就这样替晗熙哥哥含一会儿。”
蒋晗熙试探着松开她的嘴,见她一味低泣,知道她是不敢闹的,怕引人注目,蔼声赞她听话,又扯开她的衣襟,让两只雪嫩饱满的乳儿颤颤微微地翘着,然后捉住她一只小手哄她替自己套弄。
维桢拼命缩着身子摇头拒绝。
蒋晗熙低笑一声,道:“小宝宝,你帮晗熙哥哥早些射出来,晗熙哥哥才好放了你呢。一直插着不是更痛,嗯?”
维桢身子一僵,这次不再反抗,任凭他的大手包着自己两只手,去握暴露在空气中的大段柱体。
蒋晗熙鼻息急重,引着维桢玉白滑腻的小手上上下下地搓弄,一面激动不已地埋首在她胸前,嘬舐雪艳丰美的乳肉,轮流含吮两粒浅金色的小乳尖儿。
他数月不曾发泄,也是怜惜维桢怕羞怕疼,感觉快到了就抽出已经开始小股吐水的前端,充血的绿眸死死盯着心爱的女孩儿泪迹斑斑的绝色小脸,大手狠撸了数十下,然后低吼着尽数射在她大腿上。
维桢紧闭双眼,噎噎哽哽地随他摆布。
蒋晗熙舒爽极了,缱绻地拥着维桢,含住她的小嘴轻轻地舔吻,哺了些唾液喂她吃下,慢慢等待高潮余韵平息。
维桢透过长长的睫毛看着蒋晗熙脱下内衬,拿贴着肉的那面替自己抚拭脸上的泪和冷汗,然后清理胸乳上他留下的口水,以及腿间的男性腥浊白液。
蒋晗熙毫不在意地将半湿的衬衣穿回去,柔声对维桢道:“桢桢,衣服总是不够干净,这里也没有热水和干净毛巾,晗熙哥哥帮你舔一下。”说着掰开她的大腿,伏下身去。
维桢连忙推他的头,磕磕巴巴道:“不、不用了,星舰上有盥洗室。”
蒋晗熙眸色一暗,道:“沉飞与桢桢在一处时总是情不自禁。里面湿得那样,沉飞摸着了,该笑话桢桢了。”
今时不同往日,她与沉飞已定下夫妻名分。若是叫沉飞发现,恐怕不止调笑如此简单,许是要动怒的。维桢吓得脸色煞白,捂住脸不敢再挣扎。
蒋晗熙小心翼翼地拨开花唇,方才幼小的穴口被他插进去的前端撑作一个骇人的圆洞,周遭脆弱的皮肤撕扯得透明充血,如今才过去不久,已完全闭合起来,不禁暗赞一句尤物天成。
他怕留下太多痕迹,惹沉飞生疑,迁怒维桢,全程动都不敢动,既没有撕裂,红肿得也不算严重,算了算航程,他们到家前应该能消肿了。
心下稍安。
维桢承欢的器官袖珍得离谱,他张嘴一口含住,粗大的舌头掀开两片唇肉,小女孩儿生嫩幽微的甜香混合着成年男人体液的浓烈腥咸味儿扑脸而来。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俩人水乳交融了。他沉醉地深深吸了一口,舌头抵进去,扫抹过每一线缝隙,每一点肌理,将俩人的体液舔舐得干干净净。
自己拔出来之前已经吐了不少浊液在小花径里面,穴口太小,舌头伸不进去,用手指掏的话怕弄痛维桢,于是拿手掌托起她的小屁股,嘴贴着小洞吸嘬,直把个未经人事的小美人吸得两条白生生的腿儿颤儿哆嗦地抖着,又沁出了些清夜,低笑几声,尽数舐吃了,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
他替维桢整理好凌乱的衣裙,将泣不成声的小宝贝儿抱在怀内百般安抚哄劝。
小家伙的泪水拭了又流,既心疼,又好笑,不由捓揄道:“就这样委屈?真是个水做的小娇娃。现在是上面发洪水,刚才是下头发洪水。”吮了她眼角的泪珠品尝,“啧,都是蜜似的甜。小宝贝儿别离了晗熙哥哥的身罢?到哪儿都跟着好不好?让晗熙哥哥日日吃你的甜水儿解渴。”
维桢啐了他一口,总算被逗得破涕为笑,笑意却转瞬即逝。
“你现在说这样的话,转过头就再寻不到人影儿。”小声地抱怨了一句。
蒋晗熙彷佛被人在软肋上戳了一刀似的剧痛,一开口,声音嘶哑难言,“无论我身处何方,桢桢只要明白,我一直在看着你,竭尽所能地守护你,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欺负你,伤害你!”
维桢怔愣着抬头。
蒋晗熙掬着她的下颌,“桢桢,你我一别,我再没有碰过任何人,无论男女;往后,也决计不会碰其他人一个指头。”
维桢垂下眼睑,“我跟沉飞很快就要结婚。你、你的人生还长着呢,很该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好女孩儿,不要再想着我了,不值得的。”
蒋晗熙低低地笑,攥紧她一只细软的小手撂在自己胸膛,“可是桢桢已经在里面了,塞得满满当当,再容不下旁人。”
“那就先挪出来。”
蒋晗熙仰头纵声大笑,笑着笑着,脸上一片洳湿。
维桢不禁惊心骇神,手忙脚乱替他拭擦泪水。
蒋晗熙捉住她葱尖儿似的几根小手指贴到自己唇上,柔声道:“割舍不了。血溶着血,肉连着肉,撕扯开来,晗熙哥哥也活不成了。”
“晗熙哥哥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我心里不好受。”维桢潸然泪下。
蒋晗熙最见不得维桢难过,揽紧了她劝慰,“别哭,没事儿,小宝贝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晗熙哥哥,我一定会想到办法。”他绝非引颈就戮之人,非要自灭顶之痛中挣出一条生路,哪怕荆棘满途,遍体鳞伤,甚至以命相搏。
好不容易哄得小人儿止住了伤心,蒋晗熙细细地问了她这几个月的生活。
“沉飞待你好不好?”
维桢一本正经地点头。沉飞爱她如掌珠,无微不至,处处用心。
蒋晗熙深深地注眸于她,“那桢桢更该乖乖的,要听沉飞的话才行。我与他相识数十载,从未见他待旁人之用心,有待你之万一。就连我,也要退一射之地。”
维桢知道他意指今日自己不告而别一事,难以为颜地嗫嚅道:“我只是希望看看妈妈的陵寝,拜祭一番。莱昂叔叔病了,我也想照顾他。我是一定会回来的。对不起,让你和沉飞挂心。”
“你就是我俩的心头肉,我们自然时时刻刻将你放在心上。”蒋晗熙怜惜地揉了揉她长及腰际的秀发。
这小东西天真烂漫,不懂人心险恶,一旦去了,怕就轻易回不来了。又想到沉飞的打算,暗自慨叹。提前告知维桢,除了让她惧怕,毫无益处。沉飞要做的事,天下间谁也阻挠不了。
他的耳朵略动了动,嘴角噙了丝苦笑。与心爱的女孩儿在一起的时光仿若珠流壁转,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