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飞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念再次激腾而起,欲望席卷而来,浑身的血液都往下倒灌至昂扬的胯部。
他伸手捉住维桢另外一条腿,左右大分后往上一提。
维桢仰面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大半个身体被他拽离地面,双腿被暴力扯开,疼得力竭声嘶地哭闹起来。
她今天被磋磨太过,即便放开喉咙哭嚎,音量也像是被主人捏在手掌心玩虐的幼猫般娇弱可怜,双手无力地抓挠沉飞肌肉矫劲的臂膀,也仿佛是两只未长出尖甲的小肉爪子,挠得沉飞心头火烧,两眼冒烟,魂不守舍地哄着:“别怕,别怕,好孩子,不要哭了,瞧你的眼睛全肿起来了。老公就看看,没事的。”
他近乎魇昧地盯着维桢被拉开的腿根,那个被自己彻底疼爱过的精致性器赤肿不堪,方才只是潦草地拿纸巾抚拭过,周围仍是血迹斑斑,隐在深处的小小入口已完全闭合起来,不仔细分辨几乎看不见,姣怯怯仿佛染渲了珍珠般的光泽。
他心头狂跳。幼小成这样,娇嫩成这样,自己刚才究竟是怎么捅进去的?那些被他强行灌注入内的浓浊体液混合着淡红色的血水,不负重荷地继续往外挤压,沿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流淌,香艳靡烂得让人疯狂。
沉飞直到这一刻,才切切实实地意识到这个娟好静秀,美若韶光的女孩子是千真万确地属于自己的了,由内至外都只归他一人所有。这个念头如同金浆玉醴般香醇绝伦,由此蕃衍出的满足和幸福仿佛是有实质的,连绵不绝,触手可及,能够将人生所有的不甘和遗憾都填满。
沉飞松手放开维桢的双腿,把人团着抱起来,在那张雨打梨花的小脸吻了又吻,绵言细语地安抚一番,然后将她翻转身撂到床上。
维桢被他强按着趴伏在床上,开始时仍是懵头懵脑,直至沉飞托高她的臀部,将膝盖抵进腿间,她才醒悟沉飞意欲何为,骇得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挂满了一脸,支着肘要转过身,被沉飞一手摁回去。
维桢听到拉链的响声吓得一连打了两个嗝,哭声尖细得仿佛随时要断气一样,“沉飞,你还要干什么?今天不做了成不成呀?我好难受,好痛啊,求求你,沉飞你饶了我吧……”
这样奶声奶气又弱小无助,俨然任人摆布的哭求,落在沉飞耳内不啻于最烈性的春药,刺激得本就直挺的家伙更胀硬了几分,甚至由于过度的激奋而尖锐地抽痛起来。一时也顾不得去哄她,急不可耐地掰开雪堆似的丰腴臀肉,腰杆前耸,往内狠狠捣入,干净利索,直没至底。
他的动作如此简单粗暴,维桢虚弱地惨叫一声,上半身似被折断般瘫软在床上,本就疼得像揭去了一层皮的内壁彷佛被残忍地砸进去一个巨大的木楔,每一次摩擦都犹如酷刑,带来火辣辣的剧痛,连呼吸都仿若被针扎一样,全身上下似被塞满了石子,沉重得动一动手指头都力不从心,不过短短十数秒,遍体便被冷汗湿透了。
纤长浓密的睫毛徒劳地扇了扇,缓缓地阖上,小脸无力地埋进床单里。
时间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人不堪忍受。
“桢桢,天下男人千万,可知为何母亲偏挑选了你安澜师兄?”
“因为他不会违逆你的任何要求……若你视他如兄如父,那么终他一生,都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
母亲方瑾儒是她最大的依靠。这个世上,真正将她的人生安排得面面俱到,对她事事都予取予求的人,唯有母亲而已。
小孩子的想法总是天真又残忍,直白又无理。
沉飞若是能听到维桢此刻的心声,定能冤得呕出血来。父母对子女的爱与男人对妻子的爱,自然是截然不同的。
他正身处极乐。
在他看来,他爱维桢,与他要操维桢,完全不矛盾。灵肉合一,本是天底下最理所必然之事,何止不矛盾,堪称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维桢的臀部被高高托起,身不由己地趴跪着,承受着沉飞疾雨暴风般的鞭挞肆虐。
纤腰圆臀的曲线动人心魄。
夭袅的腰肢细得将折未折,轻摆间初雪般的肌肤泛着点点夺目瑶光,往下两片琼堆玉砌的臀肉益发显得圆满可爱,被沉飞一下连着一下凶狠地撞击,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其间珠辉玉映般的深处正被他尽情地侵入。
沉飞神魂飞越,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用力地掰开已被摩擦得血红的小小肉瓣,甬道太窄,穴口裹得太紧,耸动急且烈,嫩肉黏湿地套连着肉棒,每次出来,都带出一点儿混着白液的落红,淋淋沥沥地落在床单上。
艳色中无端洇晕出几分残忍。
沉飞的眼皮子跳了跳。
他将躁动的欲火发泄出来一些,便禁不住想瞧瞧心爱的女孩儿动人的小脸,顺道好好哄劝这柳啼花怨的小美人儿,让她别对自己太反感,于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人往边缘拖出来一点。
维桢的头无力地往下垂,一段拱起的后颈白净剔透,如霜似雪,弧度柔美异常。
沉飞禁不住弯腰在上面舐了舐,轻轻叼了一点皮肉在嘴里嘬吮,又凑到她耳边亲昵道:“小心肝儿,别生气了,老公疼疼你而已,哭什么的呢……”
维桢的身体略微一动,俩人相连之处便销魂蚀骨地扭了扭,汹然的快感让沉飞的声音都有点发虚,“你这小东西究竟怎么长的?太他娘的要命。”
他掐紧她的腰肢往自己胯部再带过一点儿,“小宝宝,你真棒,插你太爽了,不想停……想干穿你,操死你……”
他把舌头伸进维桢的耳蜗慢慢地舔着,“老公要快活死了,乖宝儿每天都张开腿,掰开小洞让老公操你,好不好,嗯?好不好?”
“我……你。”维桢幽幽地说了句什么话,秀眉略蹙,娇声细气,一副婉转承欢的温驯媚态。
沉飞喜爱得魂都丢了一大半,耐心地问道:“乖孩子,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好吗?”
“我讨厌沉飞,讨厌你,我恨你,恨死你,沉飞,我恨死你……”
沉飞这样欺负自己,如果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就好了。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维桢被自己薄幸的想法骇住了,油然生出一点愧疚之意,便蔫蔫地抿住了唇。
她泄愤的话比呼吸重不了多少,沉飞的脸色却‘刷’的全变了,直如耳边打了个响雷,短暂的怅惘过后心慌意急,几乎无法自持。
他忧惧维桢怨怪自己是一回事,当真从她嘴里听到那个“恨”字,不亚于被人持着把刀子在身上割肉,喉头里像塞了什么又苦又涩的硬块,嘴唇抖了抖,喉咙沙哑得厉害,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桢桢,你、你刚才说什么?”
维桢不再理会他,捂着脸嘤嘤低泣起来,小声地反复喊“爸爸”、“妈妈”,又喃喃念着“维桢难受”,“沉飞很坏,欺负人”。
沉飞一愣,随之像一只被强压到水底的皮球蓦地浮出了水面,即将崩裂的胸腔吸入了一大口空气,整个人一下子从炼狱逃出了生天。维桢委屈的模样儿分明是受到了欺负的小孩子在闹脾气,并不似是真的对自己心生恨意。
沉飞神色大霁,心肝宝贝儿地唤她,弯腰打算将人拉起来劝慰开解一番,偏两条小手臂白嫩得跟藕段一样,关节处更是剔透柔弱,泛着淡淡的粉,娇贵似一碰即碎。
沉飞的眼皮子猛跳几下,唯恐拿捏不准力度扯伤她,干脆坐到床上,揽着那柔韧的腰身,将她拥进怀内。
俩人仍紧密相连,如此一颠扑,入得更深了。细嫩温腻,紧窄得超乎想象。沉飞爽得激灵灵地哆嗦了一下,耳旁猝不及防地响起维桢明显拔高了几分贝的哭声。
维桢疼得神志都不清醒了,愈发觉得沉飞在故意折磨自己,啼哭着不停地嚷疼,又反反复复念道:“恨死你,恨死你,沉飞你不是好人,我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