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身来,扯开维桢两条光溜溜的腿儿搁到自己膝盖上。
眼前初雪似的一小团艳肉,被他粗鲁的动作撑开了一点儿,含羞带怯地露出一线妖娆的粉泽。
沉飞眼底红丝渐生,气息渐渐急促起来。他微抖着手轻轻扒开两片花瓣,手指沿着嫩生生的小肉沟往下滑动,稍微用力按在清露点点的小小穴口。
被分开双腿时,维桢有些发憷,她神志迷离,反应不过来,等到沉飞将她私密之处大喇喇地展露玩谑,骇得浑身索瑟,偏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沉飞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过维桢。
见那小东西突然小脸煞白,秀眸含泪,嘴角溢出几声压抑无助的呜咽,却又拿小手去捂着,像是强忍着不敢哭出来。
“小可怜,这是怎么啦?”他哭笑不得,连忙将人抱起,迭声安慰道:“怎么就吓成这样了?老公不是要欺负你,就是想让你舒服而已。傻孩子,别害怕,你都生病了,我怎么下得去手。”
维桢这样子倒是出奇地娇弱动人。沉飞心中一荡,将她不着寸缕的小身子拥得更紧,大手在细嫩的肌肤上慢慢地揉着,捏着,声线低柔地哄着她,“不怕,不怕。老公疼你呢,怎么舍得再弄伤桢桢。”轻轻啄她的唇,一下,一下,哄小孩儿般,“心肝儿,小心肝儿,真是可人疼。老公最喜欢桢桢这个乖乖顺顺的样子,怎么都疼不过来。”
维桢秀长的颈脖动了动,试探着问道:“不会再做了,对不对?”
沉飞脸上的笑意敛去,目光落在她满是病容的俏脸上,半晌不语。
维桢惴惴地绞着几根小手指,一颗泪珠自脸颊划至腮边。
沉飞帮她抹了,深邃的丹凤眼径直盯进她被泪水浸润的乌眸,“对,今天不做。”
维桢抿了抿唇,郁郁不乐地将脸撇到一旁,被沉飞一手掐住扳回来。
“桢桢,你总不至于妙想天开我以后都不再动你吧?”
维桢正要说,我不愿意,你凭什么勉强我,被他眼里的冷意吓得吞了回去,讷讷道:“你不碰我不行么?”
沉飞从鼻子里笑了笑,“我为什么不碰你?”
他注视维桢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桢桢,你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儿咱们已经订婚的觉悟?你已经跟我签署了具有法律效力的婚姻协议,夫妻名份已定。你订婚的对象并非一名无权无势的普通民众。我沉飞是联邦最高级别的军官,授上将军衔,半年之后,我将会开元立国,正式成为一国之君,帝国至高无上的统治者。除非我同意解除婚姻关系,不然你就算死了,化成了灰,上穷碧落下黄泉,都是我沉飞的女人,你的墓碑上,也还得姓沉!”
他拍了拍维桢的脸蛋,“宝贝儿,如今你明白了?老子不止能操你,能把你关起来,老子他娘的就是把你玩儿残了,弄死了,都不会一个人站出来说半句话。”
维桢缩着身子躲开他的手,已骇得面无人色,娇嫩的唇瓣咬得发白。
沉飞眸色一暗,将大拇指抵进她嘴里阻止她自残的行为,又低头轻舔她下唇的咬痕。
“小宝宝,”他缓和了语调,怜爱地唤她,“老公吓唬你呢,别害怕。你知道老公有多心疼你的,别说弄残,弄死,桢桢就是掉根头发丝儿,老公都得不自在半天。”
他抬起维桢的小脸,“小宝宝,小心肝儿,老公这么疼你,爱你,事事处处都先紧着你,你是不是也该听话,稍微顺着点儿老公,嗯?”
维桢本就力弱神虚,被他一张一弛,软硬兼施地压迫,不敢再作争辩,咬住牙关点了点头。
她心有不甘,偏又意志消沉,只好趴到他胸膛上哀哀掩泣起来。
沉飞眼内浮上忻畅的笑意,逞心如意地揽住她,轻轻拍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潜入她腿间慢条斯理地捏玩起来。
维桢的身子开初有些僵直,渐渐的,以一种动人的频率微微地打着颤,嘴里发出似泣非泣的低吟。
沉飞的手指往下抹了抹,满指滑腻的湿意,脸上的笑容更盛,“桢桢,你瞧,这种事并非全然让你难过的,对不对?别害怕,我保证下次肯定不会疼得那样厉害了。”
随即想到昨日维桢的痛苦,半数是由于自己前戏时疏忽大意,划伤了她内里脆弱的肌理引起,疚惭顿生,语气更为怜眷,“宝贝儿,我俩已经如此亲近,密不可分,我往后只会更宠着你,更疼惜你的,你怕我什么呀?乖孩子,只要你别再死心眼儿,稍微驯从些,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沉飞对待维桢一向秉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的原则,硬得起心肠,放得下姿态,此时语气旖旎缠绵,带着叁份祈求,七分深情。
维桢词穷,她想说自己已经很听话,往后甚至可以更加听话,只要沉飞不再强迫她。她知道沉飞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心里有些委屈,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怵惧。
她本就困乏,方才惊惧交加,现下又被沉飞百般爱抚,很快就睡着了,胸膛起伏均匀,跟只小奶猫似的轻声打着呼,睡容十分恬静。
沉飞将手指从她下体抽出来,上面水光粼粼。他正要放进嘴里,绮念忽起,指腹往维桢的嘴唇上一抹,本就眩丽的唇瓣愈发潋灎生色。
沉飞一阵心悸,如临渊谷般含住她的小嘴,将属于维桢的体液舐净,慢慢地吮尝两片细嫩的唇肉,又蓄了满满一嘴的口水,一点一点地哺过去让她吃下。
维桢渐渐呼吸不顺,不满地哼哼了几声。沉飞不敢造次,直起身来。
他小心翼翼地拔开维桢的双腿,视线胶在毫无遮掩的腿根,其间精金美玉般的小小器官仍保留着数遭他蹂躏的痕迹,红肿得可怜,偏鲜润润湿哒哒,仿佛在微微翕动,浓桃艳李一般诱人。
沉飞眯起眼死死地盯着那稚嫩的入口,胸膛急促地大起大落,仿佛一口吞下了十只活螃蟹,撩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维桢的身体眨眼间就恢复过来,可以立马按着她帐摆流苏,被翻红浪。
他用力搓了搓已然硬挺起来的下身,弯腰凑到维桢耳际,一面咂吻晶莹的小耳垂,一面低声道:“小心肝儿,老子真他娘的想操你……”
维桢觉得痒,小手往耳朵尖挠了挠,然后握成拳搁在腮边,形容十分娇憨。
沉飞被她手指凝滑的肌肤擦过脸颊,全身都酥酥麻麻起来,爱意充盈得无法压捺,捧起袖珍的小拳头摩挲了一会,含进嘴里轻轻地咬了咬。
维桢两道淡淡的眉头蹙起来,又慢慢地舒展开,小脸冰雪似的无暇。
“小宝宝,太可人疼了。”沉飞嗟叹不已。
亭亭玉芙蓉,逈立映澄碧。
天下间再也没有比维桢更干净的女孩子了。
沉飞侧着头看了她良久,帮她把被子整理瓷实,然后翻身下床,去浴室浇了点冷水把叫嚣不止的欲念冲下去。
他从衣柜里取出内衣裤和一条样式保守的长袖睡裙给维桢穿上,又捡起地上的衬衫长裤,穿戴整齐,这才把楼下干等了大半天的沉元思以及其助手放进来。
沉元思为维桢把脉听诊,脸上一派镇静自若,双手却不自觉地一连抖了几抖。助手垂着头跟只鹌鹑似的站立一旁,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沉飞大腿翘二腿坐在边上,淡声道:“轻点,别把她惊醒了。”他的音量放得极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沉元思的后背无端有些发冷,一味点头称是。他其实是被维桢的手腕和颈脖耳际多处青红斑驳的痕迹吓到了。
沉二少对这位童小姐宠爱得几近入魔,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镇日里像捧着个活宝贝一样,事事躬亲,无所不至,何承想在床上照样下得了这样的辣手。童小姐白嫩剔透的手指上,甚至烙着几枚刿心怵目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