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跌坐在他腿上,私处被那根热呼呼的硬物顶戳着,狼狈万状,羞惧交加。
她挣脱不开沉飞强硬的禁锢,只好攀着他的手臂屈膝跪到他腿上,避免彼此的敏感部位直接相交,偏笨手笨脚,重心不稳,上身完全依偎到沉飞胸前,两团翘嘟嘟的乳儿抵着沉飞的胸膛,下巴自然而然地搁在他肩上。
维桢的动作落在沉飞眼内与投怀送抱无异,又被她娇嫩的皮肉磨得舒爽无比,不禁心中火热,面露喜色,“宝宝在闹什么呢?哪里不舒服了?”他用下颌蹭了蹭维桢的脸蛋,“还是说桢桢在跟老公撒娇,嗯?”
“不舒服,我、我想下去。”维桢避过他亲昵的动作,两条藕段般白白嫩嫩的小手臂下意识地环住沉飞的脖子。
沉飞闷声笑起来,“不舒服?那是老公失职了,我现在就把桢桢伺候舒坦喽。”说着掬住一只鼓鼓胀胀、洁白挺实的乳儿,捏玩片刻,低下头一口含着淡金色的小尖儿,凶狠地吮吸起来。
维桢惊叫一声,“啊……沉飞,别这样,不要这样……啊!嗯,嗯……”
陌生的情潮来得迅猛无比,所有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脆弱的乳尖,小手徒然地推了沉飞的头几下,已是媚眼如丝,腮晕潮红,完全失去还手之力。
“哦?为什么不要?桢桢这里长得这样好看,不就是为了讨老公欢心的么?难不成你还想留着给其他野男人玩儿?”沉飞坏心眼地谑戏她,又托起一团美乳在掌中颠了颠,“我家小桢桢哪哪都生得小巧,偏这对奶儿又大又圆。”他低笑几声,“水儿也出得多,真是个小淫娃。”
维桢张皇地摇头,一双无辜的眼眸,幼鹿般清澈无垢,“我不是,不是的……沉飞冤枉人。”
她如此天真单纯,不沾染人间烟火,沉飞既爱到心坎里去,又是忍不住起了点阴暗的心思,想要玷污她,让她陪着自已一起在世俗男女的爱欲里沉沦。
“你就是,不然怎么老公亲两下,摸几把就湿得这样了,啊?”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淡金色的小乳尖儿,惹得她痛呼,又揶揄道,“下面流那么多水儿,把老子的裤裆都沾湿了,还说不是淫娃荡妇?不过呢,老子就是喜欢你这小浪模样儿。”
维桢怔怔然瞋眸,“维桢没有那样……不是、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为什么会……”
小女孩儿语无伦次,神情狼狈,眼泪扑簌而下。
沉飞微惊,悔意顿生,忙搂着她哄道:“不是,不是,桢桢肯定不是那个样子。小心肝儿,老公跟你闹着玩儿呢。”轻轻地替她拭泪,小意地逢迎,“你流水儿,是因为老公故意挑逗你,都是再自然不过的身体反应,我们的小桢桢最纯洁了。”
“真的?”
沉飞正色道:“比珍珠还真呢,老公可以发誓。”
“不用发誓的。”维桢连忙摆手,终于破涕为笑。
“小宝贝儿,真漂亮。”沉飞着迷地逡巡她娇艳的小脸,声音潮腻嘶哑,“即便真的淫浪也无妨。你什么样子老公都喜欢。答应老公,桢桢只做老公一个人的小淫娃,只在老公面前浪,好不好,嗯?宝贝儿,好不好?”
他的脸越逼越近,眼神透出病态的执着。维桢暗暗心悸,往后缩着身子应道,“好、好的。”话音未落,已被他紧紧勒进怀内。
“好宝贝儿,好乖,我爱你,老公爱你。”湿热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额头,脸颊,唇上,颈脖,一路往下,胸前一热,已被含住了乳儿。
沉飞叼起一枚小奶尖儿急色地吻舐,“好甜,小宝贝儿真棒,老公爱死了,爱死了,怎么都吃不够。”末了换另一边,把两粒小娇蕊啃咬得又红又肿,折腾得湿淋淋亮晶晶,在他的唇舌间‘唧唧’作响。
这样的亵狎就算不舒服,也是十分刺激的。维桢本就青涩敏感,胸部被沉飞的嘴和牙齿弄得又疼又麻,又酸又胀,推拒了几下,已浑身脱力,头脑一片云雾迷蒙,瘫软在他怀内嗲声嗲气地呻吟起来。
“宝贝儿,老公玩儿得你舒服么,嗯?”沉飞的声音带着溻湿的水汽。
“嗯,嗯啊……”
小美人儿香腮冰洁,云鬓浸漆,慵媚乏力地蜷伏在自己怀里,遍体莹白如雪,柔润如酥,宛如整块羊脂美玉雕成的精致人偶,毫无瑕疵。
沉飞心里喜欢得不知该如何宠疼这小东西才好。
他满腔爱意澎湃,比起操她,与她诉衷情的欲望甚至更为迫切。
抬起头痴痴地凝视着心爱的女孩儿,“桢桢,我很爱你,你是我的,是我沉飞一个人的。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亲近如蒋晗熙,他都不舍得共享维桢,怎么能容忍维桢落到凯兰.垌文迪许的手里?连一天,一个时辰,一秒钟,他都无法忍受!
他的话没头没脑,维桢不解,迷迷怔怔道:“啊?”饱满的丹唇半张,颜色粉嫩若叁春之桃,仿佛轻轻一咬便能飞溅出清馥的汁液来。
“我的小媳妇儿生得太娇了。”沉飞喟然而叹,“桢桢,小心肝儿,咱们再也不打架了,成不成?有话就好好说。只要你肯听话,咱们什么事不能商量?我是你的男人,是你最亲近的人,这个世上绝对不会有人比我更疼你更爱你。”
他凑过去柔情脉脉地舐吮维桢的小嘴,吃她娇娇软软的两片唇肉。
维桢一派婉转承欢的顺从姿态,沉飞以为她已经歇了回故国的想头,怒火熄灭了一大半。
小孩子不懂事慢慢教就是了,何必动不动就吓唬她。他是要维桢爱他,并不想让维桢害怕他。
“小宝宝,你要是回了罗霂兰,归期不定,长时间见不着你的面,让老公怎么活?乖,不许再提此事了。”
“不行!”维桢脱口而出。
房间里突然鸦默雀静,仿佛连一根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桢桢在说什么?”沉飞的声音无情无绪,平静得瘆人。
“我——”维桢一抬眸,与他冷戾的凤眸相接,打了个激灵。
她懦软地低下头,小声道,“我、我尽快赶回来,真的,我一定回来,一完事儿马上就……”
身周的气氛太过压抑,维桢难以承受,音量越来越轻,小手揉着眼睛怯生生地哭起来。
沉飞面无表情地鸷视她,片刻之后,一手捏起她的下颌。
小脸苍白,大大的杏仁眼经泪水洗濯,愈发清透纯净,与自己对视时,满是惶恐不安之色。
心脏骤然一阵难以承受的钝痛。
这个女孩儿难道当真如此寡情薄意?自己这样疼她,爱她,毫无原则地包容,竭尽所能地讨好,却始终未能打动几分。
这些年来,自己最在意的人是她,最忌讳的事,就是她离开自己。她也心中有数,却仍然一而再,再而叁地触及自己的底线。归根结底,不过是不在意罢了。
沉飞往下狠狠压了压喉结,将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暴虐情绪按捺回去。维桢如今身心都处于十分脆弱的状态,他不敢恣意妄为。再气她,再对她失望,沉飞也舍不得真把她逼疯。
视线落在十根颤儿哆嗦的手指上,捉住,握在掌心。掌中宝,也是笼中鸟,他沉飞看上的人,他的所有物,这辈子也休想插翅而逃。
大手捂着她冰凉的小手指,慢条斯理地搓挲,“冷了?小可怜,身子骨这么单薄,哪里经得住舟车劳顿?还是安安生生呆着罢。万一又累病,老公可要心疼坏了。”
维桢要抽回手,被攥得更紧。她鼓足勇气,继续央求,“沉飞,我没有骗你,我、我保证——”
“你当老子是叁岁小孩子?”沉飞淡声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