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飞将维桢整个儿抱起来。
维桢柔肤弱体,小小一团窝在他怀里,从后面看去就是个愔愔女童。唯有尝过她的滋味,与她时刻肌肤相亲的沉飞,才能深切地体会这桃夭柳媚的小尤物是如何肤若凝脂,曲线玲珑,销魂蚀骨。
沉飞来回摩挲着她纤薄的背脊,温情脉脉道:“乖孩子,别难过了,也别生老公的气,好不好?往后老公一定更疼你,将你宠到天上去,嗯?”
维桢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赤身裸体不自在,便垂下眼睑道:“沉飞,我想穿衣服。”
“冷了?”沉飞拥紧了维桢,不舍得放下,直接抱着她走到衣柜前取内裤和睡裙。
“宝贝儿,伸直腿。”沉飞蹲在床前把巴掌大的内裤套进维桢的两只脚丫子,一抓住那双洁白的莲足,就不愿撒手——望之剔透如玉,然而玉是不可能如此娇软的,仿佛一团暖雪,细腻得一不小心就要从指间滑落,不禁欲念腾涌,手掌慢慢抚上维桢丰腴嫩白的大腿。
维桢回过神来,挪了挪身子避开他乱摸的手。
沉飞不以为忤,坐到床上环着她,吻了吻她饱满光洁的前额,“桢桢,我知道你不甘心,不过你会慢慢适应的,这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你是我的女人,本就该听我的话,至于上床的事,早早晚晚总是要来的。宝贝儿,你放宽心,别再扭着倔着了。我一定补偿你,对你好,但凡你希望得到的东西,就算是麟凤龟龙,只要沉飞力所能及,无一不双手奉上。”
“我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维桢惘然地望着他,乌润的眸,清透的肤,红艳的唇,落在沉飞眼内简直是活色生香,媚态横生。
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
沉飞迷昧地眈视她,“总会有的,你想到的时候再告诉我……宝贝儿,乖乖留在我身边吧。怀璧其罪。你巽柔单纯,根本不识人心的险恶,又生了这样一副招摇的容貌,天大地大,没有一处容你逍遥自在的地方。桢桢,你不必防备我,沉飞对你的心意可昭日月,绝对不舍得伤你一分一毫。”
自己即便想离开也无路可逃。
维桢不敢再看他近乎病态的狂热目光,将下颌搁在他的肩膀上。
沉飞用力拥了拥她,“桢桢,你不是个云心水性的女孩子,既跟了我,就不会对其他男人起意。我对你的心,天日可表。咱们很快就会大婚,将来生同衾死同椁,是彼此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好孩子,别再恨我了,成不成?咱们还跟以前一样。我保证,往后一定会让你快快活活,无忧无虑。”
他相貌出众,神采英拔,语调低沉挚醇,字字皆似出自真心,内里的情意缠绵悱恻,昭然若揭。
维桢没有精力去考虑俩人的婚事以及日后的生活,却被他的深情触动,渐渐眉舒目展,神色温婉可人。
沉飞难掩喜悦,表情温柔极了,“宝宝,觉得心里好受些了,嗯?”
维桢点了点头。
她没能回应沉飞的情意,生了几分愧赧,便顺从地倚到他怀内,抿着小嘴勉强冲他一笑,形容驯弱可怜。
沉飞不禁心旌摇曳,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小脸上,然后不着痕迹地移至翘嘟嘟的小红唇,慢条斯理地舐啜,须臾,一口含住,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忘情地搅动,痴迷地舔刮每一点细嫩的肌理,喂她吃自己的唾液。
维桢心有抵触,忍耐片刻,将脸往后缩。她的小舌头被沉飞勾缠着,拉开时淋淋沥沥的银丝沾湿了嘴角和下巴。
维桢嫌弃地拿手去擦,沉飞仿佛早一步知晓她的心思,提前攥紧她的双腕,健硕的身躯顺势往前一倾,将她压到床上,低头吮食她脸上的涎沫。
腿间被硕大的硬物顶得生疼,维桢脸色一白,杏目含泪,怯声道:“沉飞,我害怕。”
沉飞另一只手已探入她的内裤,修长的手指略滑动了几下,便熟练地拈起欲遮还羞的小珠蕊。
维桢似被捏住命门,身子软了下来,轻哼声带着丝丝缕缕娇弱的哭意。
沉飞的鼻息一下粗重起来,沙哑着音哄道:“不怕,没事的。放松点,小心肝儿,咱们乖乖的,啊?”心想早知还要脱,方才就不该帮她穿上。
维桢怯怯乔乔地啜泣一声,勉强忍住,被沉飞在私处狎亵了一会,通体润白无暇的肌肤渐渐透出浅浅的红来,身子动人地频频轻颤。
沉飞当即亢奋得如同吃下烈性的春药,稍作踟蹰,指腹悄悄移到穴口摩挲,同时将唇贴到维桢鬓边,在敏感的耳廓上轻舐,呵着气问道:“宝贝儿,都湿透了,里面痒不痒?老公疼疼你?”尝试着将手指往内一按。
下身被撕扯开的感觉鲜明而尖锐,遭受沉飞侵犯的痛苦记忆如同涨潮般涌上心头。
维桢清醒过来,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不行!不行!沉飞,我疼,不要、不要碰我。”
沉飞皱了皱眉,理应痊愈了。
他将手指撤出来,炙热的大掌不轻不重地覆盖住她腿间雪嫩的小小器官,神情温雅,眼中却多了些审视的意味。
维桢是不大会瞧别人脸色行事的。
沉飞默不作声,她便当作默许,迫不及待地搬开他的大手,拿起旁边的睡裙从头顶往下套。
沉飞哭笑不得地敲了敲她的脑袋,末了又觉得太使劲儿,维桢还没反应过来,他已心疼地凑过去,一面吁吁地吹气,一面给她揉抚。
维桢一时有点呆呆的,觉得这个男人神经兮兮,把裙子穿好后底气足了些,讷讷地跟他谈判:“既然打过我,就别做了罢。”
沉飞付之一叹。
维桢应该已经没事,只是心理作用作祟,下意识地拒绝自己的求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虽然不甘,却唯恐一个不慎再次弄伤她,到时轻易亲近不得,受罪的还是自己。
于是抱着维桢直起身来,轻轻地帮她拭擦泪痕斑斑的小脸,低声笑着道:“怎么就成打你了?我哪里舍得?就碰了碰,还把老子心疼个半死。好吧,今天先放过你。”
他勉强抑遏下欲望,声音异常嗄哑,“小妖精,浪出人的火来又不让操,不过仗着老子心疼你。”
维桢蹙着眉从沉飞怀里钻出来,两只小脚丫子搁到床外面。
沉飞过去帮她把浓密的长发从裙子里挽出来捋顺,低头在白嫩的脖子上亲了一口,笑着道:“快到中午了,我给你做饭去。早点都放凉了,再热口感不好,别吃了。桢桢如果饿,就拿点心垫一垫,也不许多吃,倘若肚子撑了,等会又不肯正经用餐。”
如此体贴入微,事事经心,维桢自然是感动的,眼眶有些发酸,“嗯”了一声,又与他道谢,“辛苦沉飞啦。”
沉飞喜她温婉乖巧,蹲下来松松扼着她的下颌,细细地端详,似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跟老公客气什么?只要桢桢肯听话,老公什么事不顺着你?”
维桢目送着他出了卧室,下床跑到穿衣镜前。
颈项的肌肤粉白,剔透鲜嫩,仿佛一口咬下去就会发出悦耳的脆响。接近锁骨的小片皮肤上布满了青紫斑驳的吻痕,越往下颜色越深,肩窝处一个鲜红的齿痕清晰可见,浓艳得似乎要自单薄的皮肤下面沁出血来,恐怕要过数日才能消下去。
咬的时候很疼,她一直在哭,求沉飞轻一点,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呢?
“宝贝儿乖,忍着。老公在桢桢身上戳个章,别人见到,就知道是我沉飞的东西,谁都不许碰一下。”
戳章?她难道是一件物品,一头畜生? 那种地方,谁会看见,若是看见,又是处于何种处境?维桢不敢忖度沉飞未竟之意。
若说沉飞看轻她,连她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若说他珍视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威胁强迫又算是什么?
她望向窗外,一小丛攀爬在窗台的白色露萨萃琳仿佛水中白莲,盛放如玉。
母亲方瑾儒最喜欢的花。
澄净的眸子轻轻一转,烟波泛拂,似有笑意轻扬,只短短一瞬,已消散无踪。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沉飞终究会再次强迫自己。她一点儿都不想被关起来,更不愿意跟男人做那件可怕的事。想到亲手签署的婚姻协议,维桢捂着脸,唯恐惊动沉飞,只能压抑地抽噎了两声,脑子里乱糟糟,心里有些发慌,下意识地小声喊了几遍“沉飞”。
“桢桢,怎么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近在咫尺。
维桢一惊抬头,撞入他湛蓝的凤眸,骇然道,“你、你能听见我叫你?”
沉飞的神情有点儿担忧,又带着些许笑意,把她抱起来,“我的心神都在桢桢身上呢,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得亲自瞧瞧才能放心。”又问,“到底是怎么了?”
维桢懵怔看他,“我、我有些心慌。”
沉飞语气温柔,“傻孩子,在老公身边慌什么?有我在,你万事不必操心,都有我替你料理妥当呢。”贪恋地逡巡她灵秀出尘的眉眼,“世事无常,迁流变幻。我沉飞对你童维桢的感情,自打一开始,就没有半分掺假的。”
维桢点了点头,不由微翘嘴角。
沉飞也随着她笑起来,“舒坦些了?小舌头伸出来,老公亲着?”
一小截粉色的舌尖儿怯生生地探出头。
“真他娘的要命。”沉飞骨头缝都透着痒,扯到自己嘴里含着。
维桢的舌根被他咂嘬得有些疼,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掌下的肌肉坚实似岩石一般。
沉飞攥住她细软的小手摁在自己胯部。
“啊!”维桢被过高的温度灼到,“怎么、怎么又……”
“一近桢桢的身子就硬,胀得我发疼。”沉飞的声线沙哑,眸色暗沉,“小心肝儿,还要多久才许我干你的小穴,嗯?”
维桢被他盯得心悸,嗫嚅道,“我、我饿了。”
“操!”沉飞泄愤般啃了一口她的小嫩脸,“小东西越来越会拿捏你老公了,是吧?”
维桢抹了抹脸上的口水,想笑,又有些害怕,惘然若失之间,已被沉飞再次揽入怀内狠狠地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