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是因为你不拿我当人。”
她很是不高兴地扭过身子,被他搂住了:“那我拿你当什么?”
小骚货,小贱货。
气死。
她气得肚子疼:“我肚子疼!你还说!”
“我错了。”
他把人抱得更紧,不给她挣脱:“苏媚·······我要怎么做,你能好起来?”
他本来应该强势,可这样问她,倒像是可怜巴巴的小狗。
她的气就消了。
“狗皇帝——”她嘟嘟囔囔骂他,眼睛往他胸口看,她捅得那么用力,他疼不疼。
肯定很疼吧。
苏媚心疼死了,手不自觉地往那儿摸,被萧衍捉住了手。
他低头看着她,似笑非笑地:“往哪儿摸呢?”
她的手尴尬地摸着人家的胸,隔着薄薄的寝衣,有些讪讪地缩回来:“唐突了——”
萧衍心里一动,看着她娇媚的侧脸,心越跳越快。
他怎么觉得,苏媚是记得上一世的事呢。
她为什么偏巧要摸这里呢。
“萧衍,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抓我父王呢。”
她勾了勾他的手指,握住了他的大手。
娇软地看着他。
萧衍在她的注视下忘记了言语,被她摇着手臂晃了晃才回过神来。
“真想知道?”
她点头:“那我也不是不讲道理,倘若我父王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也不会求你徇私枉法。”
是么?
他都已经打算做昏君了。
反正,上一世殚精竭虑,为大梁奉献良多。
这一世是他自己要来的,任性一点,自私一点,也没关系吧。
他说:“出了月子告诉你。”
她好奇心这样旺盛,萧衍这么说,那必定是真的有什么事,她怎么忍得了?
“不行!现在就要说!”
她扯着萧衍,瞪圆了眼睛,大有一副萧衍不说她就和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了这么久的话,不饿么?”
这样说来,还真的有点。
萧衍叫人传了膳,用炕桌摆在了床上。
未央宫的床大得很,躺叁四个人都不是问题。
他净了手,给她布菜,喂她喝粥。
他把自己的小孔雀养得炸了毛,总要自己慢慢收拾好。
“·········”
苏媚怎么以前没发现,他其实对她一直都还算不错。
吃穿用度都挑最好的,她乱发脾气,做了那么多犯上的事,他都容着她。
最多就是把她抱到床上收拾一顿,弄得她下不来床,她也不算吃亏。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大多数时候,好像还是挺爽的。
反而她对他就不是很友好了。
所以他这一世,真的不是来报复她的,呜呜他可真是个以德报怨的好少年。
她喜欢死了。
这就是被宠吧。
她以前怎么那般不识抬举,总觉得他心里另有个人,事事都和他不痛快。
原来那个人就是她啊。
她偷偷笑出了声,萧衍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乌鸡汤:“再喝一口?”
她凑过去就着他的手,喝了汤,再看他觉得哪里都很顺眼。
原来她还是很有眼光的。
她就知道,萧衍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啊,她这样的好看。
她本来就是一只骄傲的小孔雀,很知道自己美艳。之前误以为他心有所属,只觉得不忿气闷,现在知道那个人原来是她自己,便十分高兴。
她再怎么作怎么任性,他还是喜欢她呢。
她喜欢一个人,便希望他开心,投桃报李,在他喂她葡萄时,舔了他的手指。
萧衍身子一僵。
她这两回醒来,倒是都很主动。
可念着她刚生产没几日,鬼门关走了一遭,他现在可起不了那个旖旎的心思。
压着不该有的念头,继续喂她吃东西。
她却像是故意的,舌尖舔他手指,倚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脖子上勾勾画画的:“萧哥哥········”
声音一转叁个弯儿。
她这是存心勾引他了。
“你身子不便,别勾火。”
他无视指尖淫靡的口水,被她舔得欲火焚身,想着她肚子疼得哀嚎的样子,就什么心思都没了。
“我又不止有那里能操。”她娇滴滴地贴过来,“臣妾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用呢。”
“·········”
她每次醒来,都被妖精俯身了吗。
这很像上一世那个妖精,张扬夺目,骄横跋扈,勾引他的时候热辣大胆,淫言浪语,什么都敢做。
“萧哥哥·········皇上·········萧衍········”
她妖妖条条的,手指滑下去,捅进他腰带里,浅浅地勾着:“臣妾就不信,皇上对臣妾不动心。”
“·········”
她不勾,他都恨不得日日操她。
她这样勾引他,他没有强上她,就真是顾惜她身子了。
她还作。
这样的不听话——
“操你的小嘴?射你脸上?”
他冷哼一声,谁知她竟然也没被吓退,反而俯下身去给他解腰带:“来嘛~”
“·········”
萧衍看着她低下去的头,身影和上一世的重迭,果然是她!
装得这样好,瞒得他一丝都没察觉。
他试探过她那么多回,捏着她的小脸往里插,她当时那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好像他要杀了她似的。
呵——
他想起上一世她吞吐他那根东西,被他射在了脸上,精液挂在睫毛上,她睁不开眼的样子。
下面硬得要死。
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解了他的腰带,放出了那根东西。
她喜欢他,就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当然有个特别重要的前提,他得喜欢她,比她的要多,不然她可不做吃亏的事。
他那根东西很粗,黝黑,比他的皮肤黑了好多,看着有些骇人。
她可不怕。
这东西,她重生之后,好好地玩弄过,舔过含过,还用绳子绑过。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蘑菇头,马眼里溢出了前精。
呵——
萧衍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本以为这一世的苏媚是单纯无辜的少女,上一世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既然不是她做的,他也不该同她置气。
虽然有时忍不住操她操得狠些,总归是舍不得动她的。
没想到,差点又被她骗了。
他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像在嘉许她做得好。
他只要一按,就能把她的小嘴操穿,捅进她喉咙里,射进她胃里。
这回,可是真的抓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