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的手轻轻颤抖,问她:“你会吗?”
她心里酸软,小嘴一扁,眼泪啪嗒地掉下来。
呜呜呜地摇头,捂着嘴巴大哭:“不会!不会!”
萧衍倒是没想到她反应这样强烈,他设想过很多种答案,装傻充楞的,巧笑嫣然骗他的,还有拔出利器,告诉他当然会的。
在他被噩梦惊醒的那些晚上,他很多次都想问问她,她会吗。
她那样安然地睡在他身边,他有时会看着她的睡颜松软下来,轻轻给她掖被子,有时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不忿,强硬地压着她进入她,把她从睡梦中操醒——凭什么她可有睡得这么坦然?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他是个贪恋美色的昏君,明知道她想杀他,重来一世,还是忍不住要搂着她睡。
因为在那漫长的十年里,他每次醒来,枕边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那滋味,不好受。
寂寞空庭,梨花满地,梧桐缺处,铺床月明。
他宁可死在她手里,也不要在她死后一个人独孤终老。
他装作梦魇,终于把这话问出来了,她的回应却让他有些无措。
“没事了,媚儿——”
他把人抱住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错了,我同你说笑的——”
她扑在他怀里紧紧箍着他的腰:“不会的!不会的!”
她再也不会伤害他了!她发誓她再也不会了!
像要证明什么一样,她抬起头,莽撞地咬他的唇,用他喜欢的方式取悦他:“萧哥哥——你操我好不好?我是你的小骚货,你操我——”
她像只求欢的小兽,急急忙忙地啃咬他,又想起来要温柔恬静,放轻了动作,吸着鼻子,用舌尖舔他的唇。
他都——没那个心思了。
被她哭得心里酸软,只想疼她。
先前诱哄她的下流心思已经被她哭没了,捧着她的脸蛋给她擦眼泪:“等你出了月子——”
他低头印在她唇上:“任我吃个够,好不好?”
她点点头,可她现在就想取悦他。
她的手摸他下面,摸到了他那根已经不那么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撸动。
萧衍清了清嗓子,捉她的手:“乖乖睡觉。”
她又低下了头,隔着裤子把东西吃到嘴里,唾液洇湿了裤子,它被含住了。
萧衍呼吸渐重:“别闹。”
“谁和你闹了!”她有些赌气地说,“你要是今天不要,以后都别想了!”
萧衍:“·········”
她扒了他的裤子,舔弄他那根东西:“明明喜欢!还假装不要!”
“·········”
所以她是真的有上一世的记忆对吧,不然为什么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他心疼她是在心疼什么,她这个谎话连篇的小骚货。
她就是喜欢吃鸡巴。
这还是她上一世自己说的,像个女流氓一样,扒他的裤子羞辱他:“鸡巴藏着做什么,以后不准穿裤子!看什么看!我就是喜欢吃鸡巴!你这根,也就是一般,算不上最好吃的!”
她到底还吃过谁的?
他有些阴鸷地想,把这张小嘴操烂,看她怎么去吃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