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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马还有失前蹄的时候呢。”
  “黎歌不一样。”阿元皱了眉解释道,“从《长天》到现在,粉丝基本都已经默认了他俩。你看今天网上大家也都表态了,虽然男神恋爱这个消息有够伤人,但对象是夏黎就还能接受。”
  “哼。”
  “和弦姐,我怎么觉得你不太高兴呢?”阿元弱弱地问道。
  “你哪里看出来的?”
  阿元咽了咽口水,顺带着把“哪里都看得出来”这句话也咽了回去,“你是不是觉得言歌恋爱了,你和他的对手戏就不好演了?”
  没等和弦作答,阿元已经自顾自地把话接了下去,“安啦。你们都是专业演员,不会轻易把个人情感带到工作当中的。”
  和弦眼神渐渐黯了下去,难过的是,连阿元都能看清的东西,她却始终没有正视过。
  …
  车子渐行靠边,酒店门口却始终拥堵着许多人。
  和弦张望了一会儿,见车路难行,遂叫了司机解锁,准备自行步入酒店。
  车门刚一拉开,喧嚣声便扑面而来,身后的阿元也跟着探了半个脑袋过来自言自语道,“这怎么了?酒店出事了?”
  和弦没应声,伸了脚跳下去,还没向前走出一步就被人拉住了。
  阿元紧张兮兮地抬手把她圈住,“和弦姐,你别怕,我护着你。”
  没好气地拍了对方一下,“想多了你,这都是些记者。”和弦边说边努了努嘴指向一旁某个正举着相机拍个不停的女人,她的胸前正好挂了一个工作牌,上面印有某娱乐频道的标志。
  “哦——”阿元慢半拍地恍然大悟,转眼便看见和弦已经侧了身从严防死守的酒店保安背后挤了进去,刚想抬脚跟上,她身前的那个记者也发现了这个缺口,两人同步上前,反倒提醒了保安注意到这里,这下一来,连带着阿元也被彻底挡在了门外。
  和弦等了一会儿不见阿元的身影,料想到她可能是被挡在了门外,正准备过去营救的时候,看见玻璃门外的阿元正不断朝她挥着手,那意思好像是在叫她先走。
  顺势向她做了个要走的姿势,见对方忙不迭地点头,和弦这才安心地应了她的意思。
  转头想到门外密密匝匝的人头,和弦略感无趣地瘪了瘪嘴,垂着眼睛就往电梯口走去。
  因着下午还要拍戏的缘故,和弦也懒得换掉身上的衣服,一双细高跟“啼嗒啼嗒”地击打着地面,声音清脆得让人觉得有些突兀。
  电梯口已然站立着等候电梯的人,她也没想和人家并肩而立,索性就低着头往另一部电梯走去。
  “和弦。”
  还未站定,就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让她觉得不切实际。
  轻抬眼皮看了过去,几个小时前还活跃在话题榜上的人竟然活生生地站在了她面前。
  没理由啊,不是明天才正式进组吗?
  只见对方风尘仆仆,就连跟在他身后的经纪人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和弦这才想明白门口那么多的记者是打哪儿来的了。
  见她半天不动,言歌好脾气地冲她招了招手。
  原本心里还堵着今天的新闻,但看到对方嘴角噙着些许笑意,她竟然打消了怄气的念头,鬼使神差就动了脚。
  还好电梯所处的位置在大厅拐角处,门外的记者们就是费心费力也无法拍到这里,不然可保不准又会被报道成什么样子了。
  和弦一声不吭地跟在言歌身后|进了电梯,进去后下意识与他空开了一些距离,同时佯装打量电梯壁上的镜子,就势把脸也扭到了另一边。
  言歌定定地看着她,大致明白了她这一系列举动背后所涵盖的情绪,不气不恼反而弯唇浅笑。
  和弦本以为他会和自己说些什么,可现下的安静还是足够让她彻底低落起来。
  转念想到方才阿元的话,再联系到拍戏时祁嘉木让她不要胡思乱想的提议,她越发地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指定楼层,和弦负气地拔腿就走。
  她的动作略快,这边言歌还来不及交待盛勋,那边就用余光瞥见她已经迈开步子闪了出去。
  顾不上再多说一二,他赶紧撇下经纪人追了过去。
  和弦一路疾步快走,以至于言歌迈开大长|腿也是跑了好几步才得以拉住她。
  “生气啦?”他低着头想要看清对方面上的表情。
  手被人拽住,就是再想逃也逃不开了,和弦这才干巴巴地回了一句“没有”。
  “我有话跟你说。”
  和弦撇了撇嘴,特别有骨气地回道:“下午还得拍戏,我还要背台词呢。”
  “就一会儿。”言歌抿紧了嘴唇,眸光也渐渐变得肃然。
  目光慢慢聚焦在扣住自己手腕的那几根指头上,指尖微微用力让她莫名感觉到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坚定,和弦听见自己的声音散在走廊里飘飘然有些发涩,“晚、晚饭再说行吗?”
  可言歌显然并不想等到几个小时以后,他扣着和弦手腕的指间没有半点放松,一向清和的声音也因为情绪上的紧迫而变得暗哑,“不要相信你看到的,相信你感受到的。”
  说着他松开了附着在她腕上的控力,改用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同时倾了身过来与她呼吸交织,“还有,相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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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了大纲,加了一些很爽的东西进去,努力快点让你们看到~
  么、么、哒~
  么么哒。(~ ̄▽ ̄)~
  ☆、第二十二章 表白
  第二十二章表白
  **
  和弦浑身一震,随即便慌不择路地想要向后躲去,奈何控住她肩膀的双手孔武有力,丝毫没有给予她逃离的机会。
  “新闻是假的。”言歌说着,低下头去看她的表情,“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思。”
  就如同采矿工凿到最后一个土层一样,等候多时的成果只需轻轻一掸,顷刻间便能展露在眼前。
  这时候,和弦的心跳却不争气地乱了起来,她憋着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你是说你……”没好意思把接下去的话说出口,她别开视线,脸瞬间就像烧着了一样。
  “嗯。”回答干脆而又果断,言歌唇边的笑意终于再度浮现。
  表达爱的方式有千万种,可眼前的人却选择了最为间接的一种,可即便如此,其中的威慑力也足够让和弦措手不及。
  她完全僵住,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来。心就像漂浮在半空中,忽上忽下却始终无处安放。
  “……太、太快了。”半晌之后,和弦终于磕磕巴巴地挤出了几个字。
  言歌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紧接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对我而言已经很慢了,因为你不知道我等了多久。”
  “啊?”和弦的思维早已经全乱了套,恍恍惚惚间好像想起了不久前的对话。
  抱着她的人无奈地笑了,复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你个傻子。”
  没有这个举动还好,有了这个动作,立马让和弦想起公司周年庆的那个晚上,她如遭雷击地一把推开了言歌,往后退开的同时因为慌乱还连崴了好几次脚。
  一度连连后退,手伸直了挡在身前,嘴巴里胡乱地重复着:“你等等,你让我消化一下。”
  言歌沉默良久,末了咬着牙应声,“好。”
  慌慌张张地点头,再慌慌张张地拔腿就跑,当和弦冷静下来,再回想起这幕的时候,她真心觉得这恐怕是她此生最狼狈的一次。
  言歌站在原地略显头疼地扶额,细想了一会儿后还是不得已地败下阵来。
  他悻悻地转身,不想刚回头就迎上盛勋同情的目光。刹那间便敛正了神色,他倨傲地扬起下颌,质问道:“怎么?没见过人表白遭拒啊?”
  盛勋旋即歪了歪脑袋,回呛道:“没见过你表白遭拒。”
  …
  在餐厅遇见祁嘉木的时候,这厮的嘴巴大张着,几乎可以让人远程投递一个鸡蛋过去。
  “你怎么就来了?”他兴冲冲地拖开言歌对面的椅子坐下,全然不再看顾自己已经饿得咕咕作响的肚子。
  言歌扫了他一眼,也不应声,继续低头看新闻。
  “喂。”祁嘉木不爽地垮下脸来,“你不能把对狗仔的怨气都撒我头上。”
  没等言歌接话,一旁大快朵颐的盛勋赶紧替他解释道,“他失恋了。”
  祁嘉木顿时大笑出声,边笑还边拍着桌子,“压根就没恋的人失什么恋?”
  言歌眼风一凛,逼得对方即刻收了态势,改为关心备至地询问道,“目前这风口浪尖的,你还真敢行动啊?”
  “别人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你还不知道吗?”
  祁嘉木悻悻地摊手,“我这不也没想通为什么没把我拍进去嘛……”
  “因为这视频根本就不是老八拍的。”
  祁嘉木显然也没料到中间这一层,紧跟着也迷惑了起来。
  “孟孜文给的料。”言歌拧开矿泉水瓶盖,顺手将其搁在桌子上,“如果我没猜错,吴清瞳也掺了一脚。”
  “吴清瞳?”祁嘉木瞪圆了眼睛,“和弦那个同学?”
  “嗯。”
  “关她什么事?”
  言歌仰头喝了口水,接着轻笑道,“那你就要问夏黎了。”
  “不过我看这新闻影响还是挺大的。”祁嘉木正了神色说道,“对了你跟和弦解释了没?她应该是看到新闻了,上午的拍摄状态一直不好。”
  言歌闻言开始轻揉起太阳穴来,“说是说了,但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言歌偏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老八的声明应该快出来了。”
  “什么声明?”
  “他放了假料,为了自己的这块金字招牌,难道不该出来声明道歉?”言歌脸上带笑,语气却甚是冷淡。
  “我天,你竟然搬动了老八帮你澄清?”祁嘉木惊喜地一拍手,“你干了什么让人家愿意做这打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