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辞在平流层中感受着身体和意识双层的上天。
半个小时前徐静川气势汹汹的要她好看,却被一通电话叫走。
谢含辞光溜溜的裹着被子吃着葡萄追着剧,听他毫不避讳的当着她的面教育下属。
等到她被徐静川再次抓回来时,飞机已经要落地。
“来不及了,要下去了。”谢含辞已经懒得动了,她抓着被子边不放手。
“也是可以来个前菜。”
徐静川从她嘴里抢下一颗葡萄,含在嘴边,俯下身,喂给了她下面的小嘴。
谢含辞被这颗饱满的紫葡萄折磨的够呛,它圆滚滚的正好卡在穴口,不进去,也出不来。
徐静川则是吻着她大腿内侧,揪着那细嫩的皮肉,一遍遍吸吮。
他的手也没闲着,不住的在阴蒂上摩擦。
谢含辞腿并不拢,小穴被卡着,阴蒂一阵阵的高潮。
她的大脑仿佛冲破了头骨,直接飞到了云层里,带着她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她的意识还没有回来,空姐就礼貌的在外敲门。
原来飞机已经落地了。
“夹住。”
徐静川将穴口的葡萄推进穴道,用身下的毯子裹着赤身裸体的谢含辞就将她抱下飞机,直接塞进车里,开往酒店。
一路上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身上游走,磨得她一阵阵发抖,还要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但他表面上气定神闲,正襟危坐,面无表情,十分臭屁。
谢含辞怀疑直到他们下车司机也不知道自己载了两个人,他只会觉得那个奇怪的男乘客抱了一大床被子。
到达酒店徐静川就兽性大发,刚走到床边,他就又变成了刚认识时那样,撕咬着每一寸嘴唇能接触到的皮肉,将谢含辞的全身都咬的红红的。
认识一年多,她也找到了规律,每次他这样时,都是在外遇到了烦心事。
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谢含辞不知道因为什么让他不高兴,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他。
她像抱孩子那样抱住徐静川埋在自己胸前的头,一下下的抚摸着,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塞进他的嘴里。
徐静川在大半年后意外得到了他曾经幻想过的摸头,心里的火被消灭了不少。
他整个人都骑在了谢含辞的腰间,卸了力一样的趴在了她身上。
谢含辞感到有液体从穴口流出来。
是葡萄破了。
她告诉了徐静川。
“都忘了这个小东西。”他伸手进去取。
可是葡萄皮经过谢含辞的水的滋润,变得十分黏腻,一碰就跑,根本抓不住。
徐静川的手指和葡萄皮在谢含辞的阴道里玩儿着追逐战,把她的肚子顶出各种形状。
两人笑倒在床边的地毯上,好像在看着他们调皮的孩子。
“这颗小葡萄啊,和她妈妈一样让人抓不住。”
“草莓怎么可能生出葡萄呢,肯定是包错了。”
谢含辞爬起来去吻徐静川的嘴角,用他今天没有刮的胡茬蹭着自己的脸。
徐静川伸出舌头追逐着粘在她脸上的一块葡萄皮。
两人上下都在进行着愉快的追逐战,玩儿的不亦乐乎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乐趣。
“我去看看。”徐静川小心的拿出手,简单的擦干净后就离开了卧室。
谢含辞从床上扯下刚才包裹自己的毯子围在身上,靠在床边休息。
“还真是藏到这里来了,那个贱人呢,是不是已经脱光了在床上啊。”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音色依旧温柔,语气却十分刺耳。
哦,徐慕来了。
那徐静川的不开心就是来源于她了。
谢含辞一点儿也不想见到她,依旧躺在地毯上闭目养神,但耳朵还是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您怎么找到这里的?”徐静川的眉头都要皱到一起了,他烦躁的用手搓了搓脸。
徐慕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情绪外露的徐静川,她好不容易绷住的表情直接垮掉。
“徐部长就这么不想看到我这个未婚妻啊,过年抛下我带着情人到异国他乡度假,未婚妻找来了还这么不耐烦,你就不怕我把这些曝光,看你的完美形象还怎么维持。”
徐静川没说话,他来之前就已经和她吵了一架,他连着砸碎了叁个古董花瓶才勉强消气。
本来他的安排是明天启程,但现在他等不了了,带着谢含辞就离开了京阳。
没想到还是被她找来了。
“随便你,不过我完蛋了,你想要的也就更不用想了。”
“那我们就看看是谁先完蛋。”
徐慕毫不示弱,她越过挡在门口的徐静川就往里走,点开手机相机,刚举起来却被一把抢走。
“阿姨,偷拍,要偷,你这也太明显了。”谢含辞只穿着徐静川的一件白衬衫,还用腰带扎在腰间。
她将长发收拢在一侧,光着脚靠在门边,虽然比徐慕矮了一个头,但气场丝毫不输。
也许是刚刚才经过情爱,她的眼睛更加魅惑,从纯黑色的瞳孔中发射出无数带着钩子的线,虽然看不见,但摄人心魄。
她素面朝天,一双丹凤眼浑然天成,凌冽的眼睛和脸上红晕形成强烈反差,有那么一瞬间徐慕都被吸引到了。
徐慕气得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来抢回手机。
“阿姨,提前跟您说声新年快乐,您的未婚夫我会在过年之后给您送回去的,如果您有需要的话。”
谢含辞在她背后喊了一句,用的还是十分欠打的娇娇嗓音。
看来她台词课上的不错。门口的徐静川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
徐慕强忍着没回头接她的话,现在一个小戏子都敢爬到她头上叫板了,还敢内涵她不能和徐静川一起出席,那她就要看看谁能笑倒最后。
她挺起胸膛若无其事的往外走,却又被徐静川拦住。
“来都来了,过完年再回去吧。”他打了个响指,门外进来叁个壮汉。
“照顾好我‘未婚妻’,过年之后在送回国。”
徐慕被他们带走,一路上都在骂他。
“你要带她去哪儿?”谢含辞问他。
“关起来,省的让她到处乱说话。”徐静川走过来抱起光着脚的谢含辞,他的手从她的衣角伸进里面,摸到了她光滑的小屁股。
“装的像模像样的,从哪找出来的衬衫?”
“当然是你的行李箱里啊,不过这件衣服你以后别穿了,都是我身上的味道。”
“确实不能穿了”,他抬头吻住她,“要珍藏起来。”
被徐慕这一搅合两人也没有了继续的性致,徐静川帮谢含辞把葡萄皮挖出来之后就抱着她睡了一觉。
中途谢含辞翻身时被衬衫禁锢住了手臂,哼哼着不开心。
徐静川帮她脱下衣服,放到鼻子下闻了一闻。
草莓味,混着葡萄味,还有谢含辞独有的清香。
徐静川暗自下觉得,以后每次做爱都要让谢含辞穿着自己的衣服。
谢含辞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徐静川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举着本书在看。
“醒了。”他揉了揉她的小脸,“你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没有储存的号码,我就没有叫醒你。”
“那就是不重要,不管他。”谢含辞还没有彻底清醒,她凑过去环住徐静川的整个细腰,把脸埋在了腹肌里。
徐静川发现小草莓十分喜爱他的肌肉,尤其胸肌,其次腹肌。
有时她还会摸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发呆,有时还会用脸蹭他的肱二头肌。
每当这时他都会假装不在意,然后默默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看她像家里那只猫一样在他身上撒娇。
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谢含辞在他的肚子上吹了口气,然后不舍地起身拿电话。
“你好”,她没认出来是谁的电话。
“大明星终于肯接电话了,还以为出名了就不要我们了呢。”
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语调。
她妈妈。
谢含辞习惯将电话号码保存到手机上,上次换了电话后没有存她爸妈的号码。
这是她离家后和家人的第一通电话,时隔将近两年。
“妈”,她干巴巴的喊了一句,然后没有了下文。
徐静川在她喊出声的瞬间就抬起头,盯着她的背影。
她的小后辈挺得笔直,他盲猜身前,她的小嘴唇肯定也抿得紧紧的。
这是谢含辞做防备状时最突出的两个特征。
“今年过年还是不回来吗?”她妈看起来也没有想和她亲近,直接说重点。
“今年不回去了,我现在不在国内。”
“我的天,那我给你打电话是不是很贵啊!”
“你拨号码之前没有提示……”
谢含辞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挂断了电话。
然后收到了一条语音。
“以后出国了提前说,浪费别人时间。”
老妈的大嗓门依旧洪亮,这个卧室里都回荡着她并不亲切的语气。
谢含辞的手在键盘上敲了很多下,删删改改,最后还是全部删除,没有回复。
她前二十年所做的很多事情都只是想让妈妈多注意自己一点,可是却越做越朝着反方向走去。
好心酸,好残忍,她甚至找不到一个人能发自内心的和她说,爱你。
她并没有带着爱出生,在人世间也没有多余的爱给她。
不过她还算幸运,能在别人的故事里扮演被爱的角色,哪怕结局是悲剧。
徐静川看着她细小的背影,有点不忍。
他虽然叛逆,但父母对他十分放纵,给他的爱也很多。
虽然他见过充斥着各种问题的家庭,但从来没有想过了解他们的痛苦。
因为那些狐朋狗友不重要,影响不到他。
不想现在,他光是看着她的背影,就恨不得上前替她承受这份委屈。
可他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想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拨电话给了谢含辞。
不要难受了小草莓,接一通让你开心的电话吧。
震动声从他手边传来,徐静川一低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谢含辞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手机正对着他,屏幕上闪烁着谢含辞给他的备注。
仅有一个字,“徐”。
此时徐静川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在谢含辞心中的地位好像比她妈妈高,最起码还有个姓。
谢含辞也听到声音回过头,看清名字后又把眼神转向徐静川,没有出声,但是用眼神讯问。
“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两秒,徐静川一把将她压在怀里。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姓对吧。”
谢含辞第一次听到徐静川这么活泼的语调,让她一下子就把刚才的不愉快都统统抛开。
“我改我改,现在就改,你不要挠我痒痒。”她用手挡着肋骨的位置,不让他碰。
“你改,我看着你改。”徐静川松开手让她翻身躺在自己身前,抓着她的手腕。
谢含辞删除了那个“徐”字,然后犹豫了很久,又打上,“小徐叔叔”。
但她还没有按确认,就被徐静川挡住了手。
“这个也不行?不是你让我这么叫的吗。”
“你喊出来可以,但是打出来太像长辈了,不好。”
“那你说换成什么。”谢含辞把手机递给他。
徐静川接过后也是考虑了很久,然后打上了两个字。
“不行!这要是被别人看到我就解释不清了!”谢含辞抢回自己的手机,删除掉他打的那两个字。
“怎么不行,再说谁能看到你的手机。”徐静川不以为意。
“就是不行,再说你又不是,我不喜欢别人骗。”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谢含辞还是存的“徐”。
徐静川说服不了她,也就随她去了。
门外有人来叫他们出门吃饭,徐静川去浴室洗漱。
谢含辞依旧裹在被子里,看着他线条明显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像做贼翻出自己的手机,又打开了通讯录。
她快速把刚才徐静川输入的字换成了拼音,修改成他号码的备注,然后红着脸把手机扔到一边。
她看着屏幕上的一串拼音,捂着脸笑出了声。
LAOGONG
谢含辞换上一条红色包臀紧身裙,带着面具,背着闪钻的小包,牵着徐静川的大手下到地下叁层。
这里十分阴冷,她不住的往徐静川身边靠。
徐静川今天终于不再是西装革履的样子,他穿着一身休闲服,头发也放了下来,看起来更年轻了,只是他也带着面具,看不清脸。
“哦我亲爱的徐,可算把你给盼来了。”
一个年轻男人扭着腰走过来,用夸张的译制腔打招呼。
“嗯”,徐静川随意回应了一声。
“哦这位美丽的小姐第一次见面,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男人又转头和谢含辞打招呼。
“谢。”她也只介绍了姓。
“你好”,男人朝她伸出手。
谢含辞刚伸出手准备握上去,就被徐静川放在自己腰后的手拦住,他用一条胳膊环住谢含辞的整个腰,带着她往前走。
男人在身后喊着小气,徐静川只是笑了笑。
他们穿过一道铁门,来到了更加宽阔的里厅。
这里更加吵闹,所有人都带着面具,男人的吼叫和女人的欢呼夹在在一起,攻击着谢含辞的耳膜。
她被带着来到了一张桌子面前,人们拥护着徐静川坐在主位,谢含辞被他抱在腿上,单手环着她的细腰。
她这才看清现场的环境。
一家赌场。
乖乖女谢含辞从小接受的教育是“黄赌毒”都不能沾,但是她现在做着和“黄”差不多的事情,如今看到了“赌”,也没有任何惊讶,她觉得自己一会儿看到了“毒”,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徐静川在后方看着她沉静的小脸,自豪的笑了笑,他动作很轻的亲了一下她露在外面的后背,然后喊了声“开”。
他们这桌的赌局开始,更多的人围了过来。
可是谢含辞完全看不懂他们在干什么,只专注了一小会儿,注意力就开始分散,观察着四周。
经过她的观察,她发现他们这里应该是赌场最中间的位置,桌子也最大,欢呼声也最高。
身边每桌都有穿着两块的美女发牌,只有他们这桌没有。
其他桌的男人也没有徐静川这种待遇,还有她这么绝的大美女坐怀。
谢含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就听到身边传来巨大的欢呼。
“嗯?你赢了吗?”她回过神。
“赢太多了,接下来不许走神。”徐静川故作严肃,掐着她的脸。
他们身前的人群散去,露出来一个擂台。
“好的朋友们,一年一度的压轴项目又到来了,让我们有请出今年的两位勇士。”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来。
两个壮如熊的男人走上了擂台,向台下挥手致意。
“这就是我们几年的勇士,2203号和2248号,让我听到你们的掌声。”
台下配合的欢呼拍手,谢含辞也跟着鼓掌。
“我已经感受到你们的热情,接下来就让我们今晚的赢家,徐先生来押注,哪一位会获胜呢?”
一束灯光打在他们身上,谢含辞疑惑的转头看徐静川,
“是你吗?”
“当然。”徐静川挑了挑眉,手里把玩着她突出来的手骨。
“你选一个,哪个会赢。”
“我选,我不知道啊。”谢含辞摇头。
“随便,你看着哪个顺眼就选哪个。”
“可是这也是赌啊,输了怎么办。”
“输了你男人就要留在这里,替他打拳了。”徐静川吓唬她。
“啊?那我不说,我不知道。”谢含辞闭上了嘴。
“胆小鬼,逗你玩儿的,输点钱而已。”徐静川被她逗乐,附身将脸贴在她的小脸上。
“你就欺负我什么都不懂,那我就让你输得很惨。”谢含辞气鼓鼓的,随便指了一个男人。
她发现全场人的目光都盯着他们,于是她更加用力的靠在了徐静川的怀里,紧紧地贴着他。
徐静川朝台上点点头,主持人的声音又想起。
“好的,我们徐先生的小宝贝选了2248号,那么比赛正式开始!”
一声令下,两个男人同时冲向对方,扭打在一起。
他们的比赛看起来不是散打不是拳击而不是柔道,就是单纯的厮打,拳拳到肉,步步带血。
谢含辞看了几眼就害怕的将脸转过来藏在了徐静川的怀里,她感受到他的低声笑了两下,于是伸出小拳头拍了拍他的后背。
“不许笑。”她没有威慑力的威胁。
徐静川拿过桌上的果盘,摘了葡萄喂他怀里的小人。
就在谢含辞都快要吃饱了的时候,铃声响起,欢呼声也渐大。
她反应了一下,抬起头,就看见一个满身满脸是血的男人向自己走来。
男人走到自己面前,单膝跪了下去。
“小姐,从今以后我就是您的了。”
“什么意思?”谢含辞一脸懵逼。
“恭喜今年的押注成功,场馆内的猎物数量将翻升至原来的四倍,罗某在此预祝各位明日好运,咱们明年再会!”
人们欢呼着散场,一个工作人员将一打文件和一条铁链和钥匙交给谢含辞,礼貌的对她鞠了一躬,离开。
2248号还在地上跪着,好像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
“走吧,回去。”徐静川将她抱下来放在地上,自己也站起身。
“等一下,这什么意思啊,他是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这个人就是你的了,以后你可以吩咐他做任何事,甚至去死。”
“啊?”谢含辞一脸不信。
“这里是一家赌场,也是狩猎场,有无数走投无路的年轻男人投奔这里”。徐静川握着谢含辞那钥匙的手,朝2248号挥了挥,男人站起身,跟在他们身后。
徐静川牵着她往外走,继续解释。
“他们来到这里后,就等于抛弃了从前的一切,姓名,身份,家人,通通消除,只有代号。”
“他们在这里唯一的事情就是搏击,相互搏击,每年只有两个人能走上擂台,获得被人选择的权利。”
“被选中的人如果赢了,那么他就直接被交给押注的人,无条件听从她的一切。”
“那要是输了呢?”谢含辞回头偷偷看着这个男人,他的身形十分可怖,但看着她的眼睛竟然带着些温柔。
“如果输了,那就要被放到明天的园区里,能活着下来,就被允许回来重新选拔,如果活不下来,那就活不下来了。”
“那今天那个输了的人怎么办?”
“他有两种选择,要么拼一把,明天自己进园区,活着回来就可以被选走,要么直接回去,接着选拔。”
“那如果没被选择的人赢了呢?”
“那输了的人还是要被放到园区,而赢了的人首先要讯问押注人要不要他,如果不要,就可以被其他人拍卖选择,如果都没有人要,那就直接放回去,接着参与明年的选拔。”
“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呢?为什么有人会选择这条路?”
“宝贝,这世界上走投无路的人太多了,他们的生活宁可随时面临死亡,也不愿意回头。”
“而且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而且是大富大贵,只要能出去,那在外面就是万人之上,总会有人想要尝试的。”
也对,为了生活,不可耻,她不也一样吗。
“可他叫什么啊,不能一直叫她2248吧。”
“那就听你的了,你现在是他的主人了。”
谢含辞转身正面面对着这个男人,他看起来接近两米,她都看不见他的头。
她挥挥手,示意他低头。
2248俯下身,对着谢含辞的脸。
“你多大了?”
他摇头。
“你有名字吗?”
他摇头。
“姓氏也没有?”
他点头。
“那你和我姓好不好。”
他点头。
“那就叫你,谢前夕好不好,虽然有点儿像女孩儿名,但是你是在除夕前一天跟着我的,有纪念意义。”
他点头。
“你好,谢前夕,我是谢含辞。”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小小的手掌,不敢用力。
“我有靠山了现在,你以后欺负我我就叫他打你。”谢含辞回头对徐静川装狠。
徐静川笑着对她点头,满是无奈和宠溺。
月光下女孩的眼睛都在发光,闪过天上星,在他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一道印记。
留到了人生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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