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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答。滴答。
  蒸腾的水汽在天花板凝结,等积攒到一定重量便坠落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计时的催促,让紧密相贴的两人清醒。
  或许还没有从甜腻的梦里醒来。
  圣女高潮的时间持久而绵长,将性器抽出时,仍能感觉到蜜穴在抽动着渴求。现在安德森伸进手指替浑身绵软的圣女抠挖精液,从外到内地帮她清洁身子,每一根指节也在被那狭窄的阴道吸吮,身为男人,他当然会硬了。
  硕大的性器压在圣女腹下两指的位置,根部刚好擦过小小的一粒花蒂。被带出的白色精水自指尖逸散,在水里化开慢慢消失不见,这让安德森产生了一种野兽般自私丑陋的念头——
  既然浪费了,那之后就再多射一些进去吧。他会把圣女的子宫灌满污秽不堪的玩意,那样她的小腹会耸起高度,就像怀孕了一样,再也没办法容纳别的男人。
  他看着奥利安娜涨红的脸,和她羞涩到不知该落在何处的湿润目光,脑子里已经换着姿势把她奸淫了好几遍。
  但他忍住了,把所有幻想都圈禁在脑海,不会让它们落入现实。
  安德森是个守规矩的人,无论要去哪里或是做什么事,他都会提前准备好,预留出时间提前到达或者做完。在他原先预定的计划里,他会在仪式开始前半个钟头带着奥利安娜到圣堂等待,而要心无旁骛地帮圣女沐浴,再协助她穿好复杂的衣物是要花上一点时间的。
  那样的话,如果他再想做点什么,这特意留出来应对突发情况的时间就会被压缩。
  虽然仪式准时到达就已足够,但安德森在心里鄙视过耽于美色而误事的贵族们。就算他明白印记的影响会让所有人沦陷在与圣女的欢爱里,可真切地发觉自己沉溺于一个无力但美丽的女人,他感到的可怕比回旋镖扎在脸上的讽刺更多。
  更何况,学会忍耐,不冒犯女性让她们为难是骑士,或者说所有男人都应该践行的准则。他还听说圣女的体质也不算太好,再做一次肯定是会有负担的......
  粗糙的手在奥利安娜滚烫的面庞摩挲几下,伴随粘稠晦暗的欲望在心底叫嚣着翻滚,克制与肆意的天平来回倾斜,安德森到底还是暂停了帮圣女清洗身体的事宜。
  他抱着圣女回到了浴池边缘,左手的掌心抵住光滑细腻的腰背,替她隔绝了砖面的凉意,右手则握着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是的,他在圣女面前自慰。
  天生为媾和而存在的圣女,在他眼中那么纯粹无暇的圣女。
  作为发泄欲望的渠道,他用舌头勾描起女孩耳骨小巧精致的轮廓,嗅闻着她骨子里散发着的甜香。她湿掉的黑发黏在圆润白皙的肩头,于是他隔着头发去吻她的肩膀,用嘴唇拨弄她的头发,又往下去咬她的乳晕,在和另一个男人不同的位置留下一圈分明的齿痕。
  即使早就害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奥利安娜还是能听到,还是能感受到,池水刚好没过骑士的腰身,所以他套弄起肉物时都会发出啪啪的水响。
  听起来......像极了骑士先生之前干她的声音。
  可他没用手和嘴唇以外的地方碰她,奥利安娜仿佛只是一个透明的观众,只是在男人的怀中,看着他用手纾解情欲而已。
  但她又没能完全地置身事外,粗重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地刮着耳膜,撸动鸡巴的声音也分毫不差地被她听了进去,她倚靠着他的臂膀不知所措,直到安德森抓住她的手,热得烫人的掌心包裹着她小小的手背,把粗硬的地方往她虎口撞了数十下,最终身形一迟,射在了她的掌心。
  黏的,白的,散发着野兽一般气味的精液淌满了手心,甚至没过指缝,在不算明亮的光下泛出晶莹的色泽,一束奇异的火光落进了奥利安娜的心脏,热度烧到骨头里,勾得她全身都泛起细小的震颤。
  安德森用暗哑的声音向奥利安娜道歉,说他弄脏了这双漂亮的手,之后不会再未经她允许冒犯她,希望她不要为此讨厌他。
  “我没有讨厌你。”
  这是奥利安娜的回答,话刚说出口安德森就又贴上来亲她的耳朵,吻她的眼睛,真的像条大狗,每时每刻都在向主人讨要宠爱。
  奥利安娜迷迷糊糊地想: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呢?安德森又为什么要为此道歉?
  比起这些,她的脑子无法停止地去好奇那东西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和它闻起来相比......会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