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束。”
不知道是说给他自己听,还是告诉奥利安娜接下来要做些什么,男人修长结实的身体稍稍后撤,他还没射,更没从她的体内退出去,而是揽住少女纤巧的腰肢,就着交合的姿势将刚高潮过的她转过身来。
细顺的黑发恰好半遮半掩住涌起波涛的胸脯,柱身恰如其分地擦过花蒂,挑动脆弱敏感的神经,奥利安娜发出了一声悲鸣。她的腹部两侧被兰斯洛的手箍住,不允许将腰沉下,奥利安娜只得勉强地趴伏在床上,暂时地被驯化成雌兽接受雄兽支配的模样。
如果奥利安娜从两丘的沟壑之间向后看去,就能瞧见涨得骇人的茎身正在她体内深深浅浅地进出,淫液黏滑,汇聚成小股的细线沿她洁白的大腿内侧缓慢流淌,被男人劲瘦而有力的大腿一撞,那透明的纹路就改变了轨迹,变得蜿蜒崎岖,最终弄湿了他整洁的床铺。
太羞人了,奥利安娜干脆不看,将脸埋进枕头里,装成把脑袋藏在沙地里的鸵鸟。
当然,这也是不被允许的,作为挑起这场情事的惩罚,奥利安娜被兰斯洛用虎口卡住下巴,被迫地转过头来同他亲吻,又因为要同她亲吻,兰斯洛也伏低了身子来就她的唇舌,所以变相地深入了她不禁碰的腔内,蹂躏到最怕撩拨的点位上。
奥利安娜挣动了一下,但就算是阴差阳错,兰斯洛也不肯放过她。他掐着奥利安娜的腰圈禁了她,隔着她的乌发侍弄丰盈的乳房,揉得凌乱的发丝勾住红嫩的奶尖,成了一道小小的枷,在收紧的同时传播不可言说的快感。
他又去摸她腹部的淫纹,大概是为了确认什么。修长的手抚过羸弱的腰肢,激起小幅度的颤抖,凭借那里薄而敏感的皮肤,奥利安娜感受到一道又一道凹凸不平的横纹掠过她身体的曲线。
按理说,神官不事生产和征战,比起常年持剑的骑士长来,手上本来应该要少出许多茧子,可兰斯洛的手上却遍布交错着深刻的伤痕,并不粗糙,但弄得奥利安娜很怕,只是轻轻地用手掌在她腹部按压,她的甬道就被挤出一股热流。
“你湿透了。”兰斯洛的脸被发作的药力烤得滚烫,呼吸也炙人,却偏要堵在奥利安娜的耳边说话,害得她下意识地去躲,局促不安里又被硬烫的性器撞到花芯里去。
兰斯洛早就发现了少女的弱点之一是她怕痒的耳朵,不能说他狡猾精明,而是她太好欺负。不管他碰到哪里,她都会诚实地给出明显又不同的反应,简直就是把一块肉切好烹熟送到了饿犬的嘴边,被诱惑的恶兽怎么可能不去攀咬撕扯?
索性把放纵的罪过都推给他意料之外的药效了。
肥厚的阴唇被撑得很开,在后入的姿势下向男人袒露出它贪婪的痴态,圣女的躯体柔软包容得如同一块海绵,不管是男人的性器还是别的什么,她都能很好地吸纳,再按一按,她就能从每一个气孔里渗出甘甜的汁水来,眼下恐怕再插进几根手指也有足够的余裕,只不过兰斯洛没有这么做罢了。
他总归不想让她哭得太可怜。
是的,开始前那么坚定,想要为一袋金币的报酬履行义务的圣女哭了。她哭的时候眼睛湿润,紫色的瞳孔清澈宛如刚出生的鹿,想要做什么动作都会颤颤巍巍地摇晃,看上去既单纯又无辜,就好像不是她诱惑他,而是她被道貌岸然的大神官强迫了。
但也只是看上去像罢了。他知道的。
归根结底,人类都是矛盾的生物,奥利安娜羞于开口讨要顶峰的快感,又强烈地渴望被更粗暴的贯穿。无处可逃的欢愉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身下的床单,愈加急促地喘息起来。
油灯已经烧了很久,已经无法照亮逼仄的房间,到了必须去剪一剪灯芯的地步,奥利安娜光洁的后背就在这晦暗不明的光线下起落,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攥得发白,又被兰斯洛捉住去含吻。
潮湿的吻从透着淡粉的指尖一路重新落到她的嘴唇,尽量仔细地品鉴了她身上所有的甜味,他把手指织进奥利安娜的发间,拨弄她被汗浸湿的头发。
药力的催化下,兰斯洛进出的力度变得比之前还要快还要莽撞,每次总要恶狠狠地顶到她的宫口,把少女的腿间磨得湿漉漉的,满是淫荡的痕迹才作罢。
兰斯洛终于肯射给她。滚烫的、持续不断的精液在紧缩的内腔里掀起惊涛骇浪,一滴热汗落下来,砸在奥利安娜下陷的脊柱,她小声地呜咽着,穴内一抖一抖地又泄出一小股阴精,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