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血而已,都快干涸了,被身躯庞大的狼舔进嘴里,还没尝到味道,那股甜腥就从它的齿缝间消弭无踪。
但化身为狼的安德森还是兴奋了。
不是为血液而兴奋,他怜爱这个孱弱的雌性,绝不会用他的尖牙刺穿她的喉咙,但他的确想听一听她啜泣的声音,以另一种方式。
他很清楚,比起食欲,更深层次的一种饥饿即将得到饱足。
巨狼慢条斯理地舔舐着圣女的腿后的软肉,野兽的天赋让它无比清晰地觉察她身体正小幅度地颤抖,比起恐惧被他伤害,更像是要被不受制的快感摧毁理智。
细小的伤痕被滚烫的狼舌舔过,温度没入血肉,刺激奥利安娜的神经反射。她的小腿不安地抽动,但很快就被巨狼用爪下的肉垫制住,粗硬的趾爪不经意间搔刮过细嫩的皮肤,带来意料之外的反应,她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腿间沁出一小股水液,浸湿了包裹着花穴的内衣。
“等一下我”
她呈现出一种柔弱的媚态,希望他不要再继续推高她体内积蓄的情欲,又害怕她的拒绝让他难过,但不管如何对待,她都不会真正的逃跑,毕竟她总是如此轻易地就被雄性生物笼在掌心。
野性的捕手最爱逗弄这样的猎物,再没有比她更好的对象了,卑劣又令人上瘾的掌控感驱使它做更多的探索,他全然忘记了自己骑士的身份,但身体还完整地记得是如何把圣女榨出蜜汁的。
所以安德森没有表现出野兽粗暴的一面,即使迫切的冲动烧得血液都要沸腾。狼先生富有耐心地用有力的舌头撩开圣女的裙摆,粗糙的舌面撩过她弹软的皮肤向上游走,留下啧啧的声响以及斑驳的水痕。他深深地凝望着无助的圣女,将她所有的反应都纳入眼底,剔透的蓝色眼睛像凝结的冰,但冰面覆盖之下,是病态的火焰在涌动。
巨狼粗重烫人的鼻息在寒冷的夜里凝实成一道白雾,他长而慢地呼吸,贪婪地嗅闻着空气中每一缕来自于圣女的香气。安德森知道她湿了,湿得很厉害,更清楚她是因为他才情动,这种认知让他激动得来回磕碰自己锋利的狼牙,发出不规律的敲击声,花了很久才压制住咬一口她肩膀的冲动。
他用舌尖拨开她因害羞而伸出遮挡私处的手,又将蔽羞的内裤拨拢到一旁,去挑逗划拨那道紧闭的肉缝,娇嫩的花瓣经淫水和唾液浸润,被她大腿内侧的爱痕衬托出格外淫靡的红艳。
有他留下的,也有别的雄性的手笔,它们在圣女身上遍布交错,让气味变得复杂让他难以忍受。意识到这一事实的狼先生再次焦躁不安起来,他报复性地用犬牙的末端擦过被蚌肉包裹的肉核,精妙的力度掌控让他绝不会弄伤他珍爱的姑娘,但足够为她施加灭顶的快感。
“安德森”
奥利安娜带着点哽咽地呼唤骑士的名字,却没能得到什么期待中的回应。阴蒂被舌头灵活地卷起,在他的掌控下拉扯含弄,潮湿又温热的吐息喷薄在湿透的下身,骤然加剧了她的反应,晶莹的爱液汩汩涌出,被他当做解渴的甘霖尽数卷入口中。
不够,不够。
他干脆将欲望勃发的地方抵在泥泞不堪的花穴入口戳弄,蹂躏藏在肉瓣之间熟成的花蒂,或深或浅地试探。
“不要”
安德森听出少女几乎是乞求一般的哭腔,这匹贪婪的狼到底还是收敛了他心中不断上涌的狂热,没把狰狞的性器真正的插入少女的里面,只用大爪捉住她的腰肢,让她用双腿夹住他骇人的柱身,用厮磨来代替真正的交媾。
他当然知道进去会更舒服,他喜欢被她完整包裹容纳的感觉,兽类繁衍的本能也让他也当真期望把精液都射在她子宫里让她怀孕,但她只是个娇小的人类女性,那么小那么狭窄的甬道一定很难把他的欲望吞没。
到底还是怕真的弄伤她,叫她讨厌自己,再也不理会他。
洞穴之外传来细密的雨声,雨水拍打枯黄的枝叶后坠入土地,崩解成寒气从地面升起钻进皮肤。衣物单薄的奥利安娜轻喘着呻吟,她将手指埋入狼先生周身银色的短毛,并从中汲取到一丝人类难以企及的温暖。
只是这样和他贴近就能感受到一种暖意,就连空气都变得炙热起来,奥利安娜自然而然地加深了拥抱他的力度,可惜她的臂展还不够她完整地环过这匹狼的腰身,只能被迫攀附着他的前肢,如同寄生在古树上的藤蔓。红得刺眼的性器刑具般把她拘束在他腹下,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双腿之间摩擦肏弄,把醒目的颜色钉入她的眼底。
两方的眼神都变得迷乱而沉醉起来,预感到高潮即将来临,安德森将龟头对准大腿内侧那一块软肉狠狠地捣弄了数十下,才对准她的小腹,隔着薄薄一层的裙褶,粗喘着把腥臭黏腻的精液都射在她淫纹的位置上。
突如其来的灼热深入敏感的地带,承载过多的快感在奥利安娜体内炸开成几股暖流,从她翕动的穴口断断续续地喷出,看上去竟然也像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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