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身后听得纪寒的惊叹与赞叹,骄阳心中只觉一阵痛痒难挡。
纪寒正在看的可是东方前辈所修习的功法,她当然动心。
只是要她厚颜无耻的向纪寒讨要,她却做不到。
一番仔细的研习后,纪寒亦是有些蠢蠢欲动了,这种蠢蠢欲动一是因为莲花宝典里的图画,二是因为,他体内的真气又开始作祟了。
不过,这种作祟纪寒是可以用理智来战胜的,所以这种程度并不能令得他失去理智。
听得纪寒于她身后那明显已经有些急促的呼吸声,骄阳只当他是因为激动所致。
虽然不能厚颜无耻的向纪寒借阅这本绝世功法,但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这团贪婪向纪寒问道:“纪寒,东方前辈的这套功法一定相当精妙吧。”
忽而听得骄阳所问,纪寒亦是随口回道:“精妙,这怎么能用精妙一词便能形容得了?这本功法简直就是易筋经的升华版。”
“易筋经?”骄阳从未听过此功法的名讳,所以她并不能体会到此刻纪寒的心情。
“纪寒,有了这套功法,你便看不上我天阳教的那两本功法了。”
已经阖上书页的纪寒听得骄阳此话,亦是微微怔了一下。
她能从骄阳此话的语气中听出她的落寞与期待,如今在加之她那稍显落寞的背影,纪寒好像察觉到了她为何会用这般语气与他说话。
“方才你没看?”带着一些试探,纪寒轻轻向她问道。
“没有。”
“为何?”纪寒向她追问道。
“因为那是你的,”
“我的?”伸手搬过骄阳的身子,纪寒向她正色说道:“你将自己当做了外人?”
骄阳不敢去看纪寒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因为纪寒说的很对,她确实将自己当做了外人。
见骄阳不说话,纪寒亦是忽而将莲花宝典塞入骄阳手中,并再次向她沉声说道:“我的就是你的,还有,你不是外人!”
听得纪寒此话,骄阳亦是以一种震惊的神色抬眸看向了纪寒。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他知道他手中所拿之物有多珍贵吗?他知道他强塞于她手中的到底是何物吗?
这可是一本足以令得整个西海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撼世神功啊!
柳身轻颤,于轻颤中骄阳垂眸看向了手中的莲花宝典。
在纪寒眼神的鼓励下,骄阳终是翻开了这本足以令得整个西海而为之疯狂的撼世神功。
在翻开书页时,她那葱白手指亦在明显的颤抖,而当她看到这本撼世神功第一页中的图画时,她那本是激动的神色立时变的古怪了起来。
与纪寒第一次看时如出一辙。
抬眸,而后用一种迷惑的眼神看向纪寒。
“你仔细看!”
“仔细看?”听得纪寒此话,骄阳更加疑惑了,于疑惑中还有些扭捏。
这还需要仔细看吗?只是看了那第一张图,她便知道这本所谓的撼世神功到底是个什么功法了。
“看细节,你仔细看看,这每一组小人身上所勾勒的脉络是不是很神奇?”
在纪寒言语的鼓励下,骄阳亦是硬着头皮再次垂眸看了下去。
经过纪寒的提醒,她这一看,终于看到了与这张图画之外的东西。
“这……纪寒,这怎么可能?”
是不太可能,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相信这床笫之事竟然还可以这般施为!
“我曾听说,这莲花宝典乃东方前辈亲手所创,这东方前辈当真乃世间第一奇人也,他到底是如何想到的。”起初羞涩,如今爱不释手,骄阳于翻看中向纪寒说道。
“要么说人家敢给自己起一个这么吊炸天的名字呢,想他人所不敢想,做他人所不敢做,只是不知道这位东方前辈的夫人当时是不是也是为冠绝天下,为求一败的绝世人物。”
“未曾听闻,我只知东方前辈的夫人名叫黄裳。黄裳前辈并未在江湖中留下过关于她的传闻。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为何东方前辈所创的功法、会藏于我天阳教的禁地之中?”
骄阳所问,纪寒亦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那便无需再想,反正这莲花宝典已经被他所得。
阖上宝典,骄阳亦抬眸看向纪寒。
这本神功严格来说并不是一本双修的功法,虽不是双修之功,但是也需要修炼的二人必须坦诚相见。
这坦诚自然便是将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
虽不用去行那让人害羞的事情,但是二人却要肌肤相亲,于肌肤相亲中做出许多神功中所画的羞人动作。
放着撼世神功而不练,那不是骄阳的作风。
此刻,她心中最为急切之事便是尽快提升自己的功力,从而为那些死去的天阳教众报仇。
四眸相对,于相对中,骄阳亦是解开了系在腰身上的系带。
这莲花宝典,共有十八式!
这十八式并不是武功绝学,而是修炼内功的撼世奇经。
见得骄阳褪衣,纪寒亦在深吸一气后,开始宽衣解带。
二人步入石莲,而后双双坐于莲台。
起初骄阳是娇羞的,但是在二人按照莲花宝典中的图案做出第一个动作时,并按照图案中的经络脉路开始各自运行体内的内力时,无论是纪寒还是骄阳,二人皆突然感觉到了一种仿似置身于天地之间的奇妙之感。
天地缥缈,大音希声,万物化空,大象无形!
此刻二人已经完全沉浸于这一种蕴含大道之境的自然之境中。
这一刻,无需纪寒去调动体内真气,其体内真气亦在这种玄妙之境中开始于纪寒周身游走。
按照莲花宝典中所绘的轨迹,纪寒甚至感觉到其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一般。
这种呼吸不仅令他畅快非常,更让他感觉到整个身体如柳絮一般轻盈。
此刻,二人仿似如两只飞舞在花丛中互相嬉闹追赶的蝴蝶一般在这方溶洞里追赶着彼此。
忽而化蝶,忽而化雁,忽而化鸳,忽而化鱼!
忽而如胶似漆。
如胶似漆时,二人已是重新落会莲台。
落至莲台,那本是盛开的石莲忽而收拢将二人包裹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