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眼他手里的保温桶问道,“你干吗去了?”
邹子琛关了门,提着保温桶走了过来,“给你打包老鸭汤去,解酒暖胃。”说着把保温桶放到了茶几上,然后板着脸,“你现在喝着药,还敢喝那么多酒。”
原来是给我打包汤去了。
我不理他的冷脸,提过保温桶便打开,老鸭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我突然一下就饿了。
邹子琛没好气的拍了一下我的头,“提到餐桌上去,”随后他进了厨房,没一会端出了三样菜,还给我盛了碗米饭。
我坐在餐桌边,先喝了一碗汤,随后吃了大半碗米饭便饱了,就不想再吃了。
邹子琛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我吃饭,见我只吃了半碗饭,蹙眉,“把饭吃完。”
“饱了不想吃,”我垂着眼睑,故意不看他。
“是谁说糟蹋食物会被什么劈的。”某男拿我说过的话堵我。
我拿着筷子扎着米粒,一脸的不爽。
“吃完,瘦的都快没肉了。”他悠悠的又来了一句。
我猛地抬眼睨他,不服气,挻胸喝道:“我哪没肉了。”
邹子琛在我胸口扫了一眼,极为恶劣的说道,“那么小的包子,也叫有肉。”
呃……他竟然说我是小包子,我哪儿小了。
“邹子琛你恶俗。”他成功的激怒了我,我甩下筷子就走人。
邹子琛含着笑,喊道:“喂……这样你就生气了?你跟顾一晟喝酒我都没说什么。”<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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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新年快乐!!
第二百四十六章 我要守着你管着你
邹子琛含着笑,喊道:“喂……这样你就生气了?你跟顾一晟喝酒我都没说什么。”
我咬着齿没理他,进了卧室就把门甩上,爬上床,闷头就睡。
想着韩玉那个死女人给他下的药,差点毁了他,他还把她放在身边那么久,还带她出去玩,我这火就腾腾的冒出来。
没一会就听到开门声,随着床边就陷了下去。
“好了,别生气了,你的最标准了。”某男扯下我的被子,满脸狡黠,看着我都想揍他。
我背过身不理他。
“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谁惹你了,嗯。”他拉我的手。
我拍掉他的手。
“好了,别闹了。先洗个澡去,身上全是酒味。”他柔声哄着。
“不洗。”我撅嘴。
他突然一下压了过来,笑闹着,“你嘴撅的都能当挂勾了,别生气了,嗯,我让你咬一下……”
他没说完,我转头就咬住他脖子。
“口下留情。”他大叫。
“咬……死你。”我含糊不清的说道。
“咬死我,你可是要守寡的。”
“哼,转头我就再找一个比你好的去。”我不屑。
某男脸皮极厚的说道:“打着灯笼你也找不着像我这么好的人,才貌双全,要什么有什么。”
“切……我不稀罕。”我赌气道。
“小没良心的。”他捏了一下我的脸,随即柔声道:“听话,洗个澡去,一会你想怎么咬都行。”
我蹭在他脖颈,嘟着嘴,“不想动。”
“那我帮你洗。”邹子琛殷切至极。
“不要,你就没安好心。”
“我怎么没安好心了,你不想动,我帮你洗还不好吗。”他脸蹭着我的脸,说的很无害。
“你快起来,我快被你压死了。”我推他。
邹子琛:“那你去洗澡,洗完澡我有事跟你说。”
“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我想了想觉的还得跟他好好谈谈,那种东西以后决对不能在粘,还有韩玉肚子里的孩子,我必须也得问清楚。
“好,一会我们在床上好好说说。”邹子琛看好的眉头暧+昧的挑起,语带双关别有用意。
我没好气的推开他,起身,跳下床,进了浴室。
冲澡的时候,我想着韩玉说他不承认孩子,也就是说他早知道韩玉怀孕的事了?他却只字没有跟我提,是怕我误会还是怕我生气?还是根本就不想让我知道?
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邹子琛在客厅打电话,我进了厨房,火已经关了,药已经倒好在药碗里,正晾着。
“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真的恨我,怎么高兴怎么来。”
我端着药从厨房出来,刚好听到邹子琛说了这么一句话,脚步不由的顿住。
“我欠你的,所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你要动恒远不可以。”
“你要是这么想,我无话可说。”邹子琛的口气微有点冷硬。
很快他收了线。
我端着药走了过去,问道:“是欧阳雪吗?”听他刚才的语气跟内容应该是她。
“嗯,”邹子琛面色有点深沉。
“怎么了?听着她好像对你很有怨气。”我颇为担心。
他起身接过我手里的药碗,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茶机上,“你怎么不拿个盘子套着呢,烫到手怎么办。”
“不是很烫。”我走到他身边坐下,拉他手,“欧阳雪她想对恒远干吗?”
“唉,她估计也就是说气话,再说恒远也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了的。”邹子琛眸不闪过一丝厉色,转眸看我时,又变的柔和,“我去给你拿蜜饯。”说着他起身去冰箱拿蜜饯。
我望着他,莫明的有点不安,欧阳雪如果放话要跟他作对,应该不会只是说说而己,她退出演艺圈说退就退,果断的很,可见她决对不是一个说说而己的人。
“想什么呢,皱着小眉头。”邹子琛边走边的开那罐蜜饯,随之从里面拿出一颗,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嚼了嚼,扬眉笑道:“嗯,这个口味的比上次那种好吃多了。”
看他一脸没事的样子,我想他是不想让我担心。
“真的?”我仰脸张嘴。他笑着摇了摇头,拿了一粒蜜饯放进我嘴里,“小馋猫。”
“嗯,这个甜度刚好,上次榕城买的那种太甜腻了。”我嚼了两下做出评论。
“药应该晾的差不多了,快喝了吧。”他端起药轻抿了一小口。
“喂,你怎么又喝呢,这是调经药,别到时候把你调成女的。”我取笑道。
某男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这给你试温度呢。”
我倾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这个体温剂。”
邹子琛无奈的笑了笑,把药递给我,“温度刚好。”
我接过药,没有前几次那么害怕,抬手就喝,虽然很苦,但心里有所盼,也就不那么怕了。
我放下碗,邹子琛的吻就落下。他嘴里有刚吃过蜜饯的甜味,我触极便舔吮,直到嘴里没了苦味才放开他。他却有点没够,很快又覆了上来。刚开始轻吮,随后变的热烈。
没一会,他将我抱了起来,进了卧室。
躺进被窝里的时候我以为他会进一步,他确停了下来,抵着我的额,微喘着气,轻道:“不行,我得克制一点,你现在调养身体,不能要的太多。”
“呵,”我莫明的就笑出声来。
他咬了一下我的鼻尖,“还笑,知道我要克制着有多难吗?”
我伸手环抱住他,没说话。
他轻抚着我的脸,问道:“今天为什么不开心了,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吗?”
“阿琛,”我轻轻的呼了他一声。
“嗯,”他在我额上亲了一口。
我起身坐了起来,他也跟着坐了起来,有点疑惑的望着我,我抬手就解他的衣服。
他望着我,双眸清亮含着三分羞色,唇角抬了一下,笑道:“你这两年是不是也憋坏了……”
我抬眸瞥了他一眼,这男人脑子里就只有那事。
“难到不是,那你脱我衣服干吗?”他笑的不怀好意。
我把他衫衣脱了,抬起他的手臂望着那一道道伤痕,眼就红了。
邹子琛一下缩回手,放下胳膊不让我看,“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跪坐起来,面对着他。
邹子琛见我红了眼,蹙眉,“你怎么了?”
“你告诉,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我直视着他,含着泪问道。
他瞥开眼,扯了扯嘴角,轻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做运动不小心划的。”
我抬手捧正他的脸,让他与我对视着,我望进他欲逃避的目光,执拗的问道:“做什么运动能划成这样?”
邹子琛望着我有点无奈,随即把我搂进怀里,不言。
“那是你自己划的对不对……你怎么那么傻,你不疼吗?”我声色已梗咽。
他缩紧双手,脸埋在我颈窝,低喃道:“不疼,与想你时的心痛相比,那根本不算什么,真的一点也不疼。”
“呜呜……”我还是没忍住哭出声,“你就是个傻子……那怎么会不疼,你以为你是木头做的。”
“没有你,我活的跟木头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