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七夕…估计大家都去约会了吧,我执过过一次七夕,还闹得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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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八月已经过了快一半,林风表现得十分焦躁,因为军训的临近。
“为什么会有军训这种东西存在?也学习不到什么必备的技能。”
“就当是一种熟悉新同学的手段吧,你们以后以寝室为单位进行活动,还是一开始就认清其他同学比较好。”
“我不打算住校,我想申请回家住。”
“啊?”
“我想在家陪姐姐。”
林风说着手就不规矩地在她的胸口处乱摸,他连哄带骗地让她在家里不穿胸衣,目的就是欲望起来的时候能随时捻动她双乳。
莫星予让他捏得哼哼两声,要把他的手拂开,听着他喉咙里咽口水的声音,自己的双腿之间也情不自禁地燥热起来,强压着欲望说:“这是培养你自己的社交能力,住两个月再回家住也来得及。”
林风赌气道:“可以,但姐姐给我交住宿费。”
一年一千块的住宿费她还是交得起的,莫星予为了自己弟弟兼情人的身心发展,拿银行卡去给学校转账,在包里摸出了一个银色的,小巧的u盘,是周师姐前几日给她的。她离开酒店以后,心里明白这件事办完,今后就同周师姐没有半分瓜葛,然而她上回才用犀利的言辞逼退童洺泽,她并不想再次同他交缠在一起。
前后都进退不得,莫星予的笑容渐渐消失,命运没有善待她半分,她不想要的东西强加给她,她所追求的东西却一再被褫夺,只好不情愿地拿起手机,发了一条消息给对方。
“这次还要你请吃饭,真让人不好意思。”
莫星予神色淡淡,将包放在一旁的储物柜里。
童洺泽眉眼含笑,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莫星予知道他性格里是有君子的圆融和伪善,从自己到周师姐,再从周师姐与d大教授的女儿攀上关系,这其中的交际和手腕,任何一个知道其中内情的人都会咋舌。
“男士请女士吃东西,天经地义。”
有穿着和服的姑娘给两人倒大麦茶,目光若有若无地打量着童洺泽,他戴着银框眼睛,头发服帖地贴着脸颊,一副儒雅君子的模样。
莫星予从包里掏出那个银色的u盘,放在他面前。
童洺泽挑起眉毛,将u盘放进衣服口袋里。
“你见过周汝卡了。”
他用的是陈述语句。
“你不应该知道吗?”
“不,我不知道。”
“软软,你别和她牵扯上关系,她会害人。”
莫星予不知道他会突然说出自己的乳名,顿时一怔。那时两人在一起,她母亲打电话时他听到,以后情到浓时就会唤她这个名字。
“你不会害人吗?”
莫星予心里浮现出周师姐那对含有泪意的双眸,心想害的字体构造,像从口中吐出一把利剑,只要所作所为让对方伤心,皆可以算害的范围。
心底的伤疤在渐渐散去,隐痛却积攒下来,像芒刺一样戳得她不得安宁。
她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双手紧握放在木桌上,童洺泽想要去碰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我对不起你。”他歉然道。
“做了就是做了,你不是冲动的类型,自是觉得利大于弊才会行动。”
周师姐的虚情假意她尚且不语,她俩唯一的交际点在童洺泽,她现在对于自己的的利用和要挟,都是源于自己是童洺泽前女友的身份,周师姐固然可憎,罪魁祸首还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软软,如果你在我这种境地,会和我一样做吗?”
“我不是不理解你的做法,我只是不希望,所以我一生也到不了你的位置。”
“我只喜欢过你。”
莫星予扯起嘴角:“你欣赏的是周师姐,喜欢的是我,不违背。”
童洺泽不在这件事与她做过多争辩,没有结果的事情,两人都不愿在其上多费口舌。
他倏尔一笑:“知道她为何给你这个u盘吗?”
“我只是把它给你。”
“你还在怨我伤了你的心。”
“怨过,但不是一直,我已经忘了。”
怨这种情感太过于缠绵浓烈,她忘性大,一周前言语顶撞她的人名字都记得模糊,哪里有那么强的记恨心。
“周师姐喜欢过你。”
童洺泽似笑非笑:“这样也想帮她说话,软软,你太善良了。”
莫星予皱眉:“别叫我软软了,我不是你女朋友。”
童洺泽低眉:“软软,你这句话让我很伤心。”
莫星予不自在道:“u盘给你了,我们以后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她起身欲走,手却被童洺泽拉住,紧接着整个人被他甩到了地上。
地上铺着软枕和凉席,莫星予摔倒并未觉得疼痛,童洺泽也在压倒她的瞬间,将胳膊枕在了她的身下。
服务员已经上完菜,将包厢的房门给关起来,外面的喧嚣声与屋内仿佛是两个世界。
雄性的气息近在咫尺,有凉意顺着莫星予的脊梁一路蔓延到头顶,让她像被点穴一样定住。
林风身上香香的,他很注重自身的味道,这点和很多男人有着很大的不同。正因为林风将自己的雄性特质在外表上很好地遮掩住,当他霸道的一面露出来以后,莫星予多数时候只把这些当作是娇气男生的小脾气使然。
童洺泽却截然不同,他如此占有欲的表现,把莫星予吓得动弹不得。
“你怕我。”
童洺泽将自己的眼镜摘下来,随手扔在地毯上。
他那副镜框价格是四位数,莫星予原先不知,在林风家里看到同款才明白。
扔在地毯上万一被自己压坏了,两个月的工资就泡汤了。
莫星予想要伸手去够那副眼镜。
童洺泽能想到u盘里的内容,心中在气闷莫星予的自作主张,现在看她用颤抖的手去够他的眼镜,心一下就松懈下来,他无法对莫星予生气,软软是他的软肋,他不许其他人怀着恶意去伤害她。
他知道莫星予堤防他怕他,但是没有关系,只要自己一直粘着软软,她一辈子都是他的。
莫星予的屁股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裆部,童洺泽看得欲火难耐,当初自己就是以这样的体位夺走她的第一次,安抚着她要对她负责。
等他再爬得高一些,他就不会算计其他,安心和莫星予过日子。
童洺泽从未同莫星予说过自己的想法,他知道莫星予对荣华富贵,权势财富都很淡然,可是他从童年开始,就被灌输的是只有尽量跑在别人前面,才会有更好的生活,他被这种理念所支配着,等怀疑这种说法的合理性之时,却悲哀地发现这种功利心理,已经牢牢地刻在了自己的骨子里,成为擦不掉的烙印。
“让我抱你一会。”
他的手指摩挲过莫星予柔软的嘴唇,玫瑰一样娇嫩,童洺泽竭尽全力地克制住咬上一口的冲动。
怀中的女人却摇头:“童洺泽,别这样,我已经和其他人在一起了。”
童洺泽在她的耳边沉沉地笑了:“我知道,他是一个十九岁的d大新生。”
莫星予脑海里徘徊着周汝卡的话,闭眼道:“我让你抱,你不许刁难他。”
童洺泽失笑:“怎么会,这是大学,又不是街头帮派。”
从他的角度,他能够看见从她宽大领口遮掩的深紫色痕迹,那是用力亲吻才会留下的吻痕,他揽着莫星予的手紧了紧,在她呼痛之前飞快松开。
他没有将林风放在眼里,他看过本科生物系的入学新生照片,少年的眉眼精致,长相之中透着女气,妓女窝里长大的少年,自然是柔媚气质撑过了阳刚之气,哄人欢心的手段也是千奇百怪,这种公狐狸,过几个月背后的尾巴就能露得一清二楚。
童洺泽不愿在莫星予面前多提这个小男生,他顺风顺水惯了,倨傲得看不上这种阴沟里的角色,也不愿多诋毁这个竞争对手,倒显得自己小肚鸡肠,就让天真的女人长点教训好了,有些路还是需要她一个人完成的。
童洺泽在莫星予仓皇离开以后,摸着口袋里的u盘,目光森然,算计到他身上,就别怪自己最后一分情面也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