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樱...啊...游樱...”
她倚在门板上。圆领T恤硬被撕成一字领,虚虚挂在手臂上,青年吻她露出来的一半乳肉,两只手顺她腰线抚摸下去,连同内裤一起扒掉。
游樱自觉踢掉鞋子,她抵着他小腿轻轻一蹭,挂在膝窝的布料下滑,被她一脚甩了出去。她裸着两条长腿站在那,平坦小腹下就是茂密森林,和他运动裤颜色融为一体,他下半身撤离她腿间,头还勾着吻她,两三秒他就脱掉裤子,性器硬挺着戳她腰腹,留下一道黏腻水痕。
他单膝把游樱撑起,大腿汗毛直接抵住花户,扎的她麻痒难耐,两人下身相连,他才肯直起腰身,脱掉身上T恤——无论如何,总要有一块滚烫皮肉相贴,他才信这不是绮幻艳梦。
游樱也趁这一会挺起胸,让背部和门板间留出空隙,伸手解开胸罩扣子。方弈时比她脱得快,她T恤卷到手腕,他已经浑身赤裸,红着一双眼睛看她。
他轮廓偏英气,此刻没有平时单纯赤诚眼神,根本不像引起女生追捧的奶狗,反而更像草原上的捕猎者。
游樱从不怕欲望。
她手往下一落,衣服连同手臂正把他圈在她臂弯里,薄薄海绵像两个大碗倒扣在他脖颈两边,游樱忍不住笑出声。
他有一瞬间的茫然,看她笑,他也笑起来,又露出那种幼犬般眼神。
她腰臀轻微摆动,肥厚花唇翻开,他坚实的大腿肌肉像被刚开的蚌壳倒卡,一阵滑腻湿热。
方弈时双手掐在她下围,把她提高了些,性器戳过大腿内侧嫩肉,从花唇顶端的小肉球滑过,已经抵着穴口。
游樱推了推他:“去洗澡。”
自然不可能在活动室里做爱,她吻向年轻的男孩子,舌头和他勾缠,手指隔着内裤按揉,几十下让他缴械。
两人带上包,锁了门,匆匆离开学校,打车去了最近的高档酒店。
游樱躺在浴缸里,水柱喷射着她柔软肌肤,力度正好。水面上浮起一堆芳香泡沫,她手指拨开花唇,边缘内部一并洗净,水雾从地面升腾,她转头看见毛玻璃外男人朦胧身影,也正捧着硕大性器仔细清洗。
她问道:“你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我?”
“嗯?你不记得了?去年招新的时候啊?”
“不是我们两第一次见面,是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样子。”
宋琦瑞曾经讲过他看过她的杂志,那肯定是在前年了。
他毫无停顿,不需要回想:“前年九月。”
刚出刊就拿给他看,宋琦瑞真是个炫耀鬼。那时候他应该高三刚开学。
游樱倚着玻璃门,伸手敲了敲,“洗干净了吗?”
方弈时正拿着花洒冲洗身上的沐浴液,手臂肌肉隆起,腰腹分块明显,他的性器是肉粉色,但因为尺寸,实在算不上可爱。
游樱取出浴袍,折叠以后放在地砖上,棉布一下吸饱了水,她跪下去,圈住他的性器,尝试着吞入。舌头被性器压平,她卷起边缘,缓慢地刮蹭,硬挺的性器没入红唇,她没能含到底,自己来回动了几次之后,她用指节抵在他会阴处震动,舌尖从头开始,在冠状沟的部分来回舔舐。她手掌展开,承托住根部,随着嘴巴的推进揉搓卵囊。
方弈时脑中一片空白,他恍惚叫道:“游樱?”
游樱唇舌并用,连牙齿都露出一点小尖尖去刺激马眼周围,没空搭理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她头发挽起,发尾被泡沫沾湿,贴在脖颈。她跪的时间有点久,腿脚不舒服地挪了一下,她本来坐在后脚跟上,臀肉因为这样的动作轻轻颤了颤。
淋浴没关,热水冲刷过他肩背,有水珠溅到她身上,在她后背四散奔流,有那么一两颗水珠沿脊椎凹陷而下,隐没在她臀缝。
他思绪仿佛也随那颗晶莹水珠而动,从臀缝滚进去,在肛周打转,继而流到花唇旁,又或许位置正好,被她潮热穴口吸走,在凹凸穴肉间滚动破碎,化成水液,和从他身上溅落的水同归一处。
游樱看不到他神情飘忽,只感觉口中肉棒越涨越大,马眼吐露咸腥液体,感觉他应该是快到了,于是猛吸一口迅速吐出,手指加快套弄频率,把他性器朝下。
浓郁白浊的液体断断续续喷射了几十秒才算完。
游樱腿有些麻,干脆坐在浴袍上,她朝方弈时伸出手:“拉我一把。”
他直接贴面把她抱起来,柔软乳肉贴住他胸膛,他手掌包住臀肉,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游樱被他放到床上,年轻人精力旺盛,刚泄过就又硬邦邦地戳着花户。游樱自觉把腿张成M形,艳红色花苞大开,她推着他肩膀往下,笑道:“礼尚往来?嗯?”
他抬眼,瞳仁是深沉的黑色。
他从乳沟吻到肚脐,舌根发力,舌尖在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凹痕。他在她耻骨处画圈,沿三角边缘滑下去,双手把她臀肉捧起,凑近嘴边,顶端红豆被舌头包裹的那一瞬间,她忍不住轻喘一声。他唇瓣横在那,随着舌头的动作轻颤,那一块软肉极为敏感,穴口翕动,挤出一小滩湿黏的液体,打湿了他的下巴。他像是和顶端花豆接吻,从舌头到牙齿到唇瓣,换着角度刺激,有两三撮不安分的头发乱甩,挠的她腿根发痒。阴蒂被嘴唇牢牢吸住,“啵”的一声放开,没过两三秒又亲上来,舌尖高频地挑动,没有玩具快,但柔软真实。
她原本支着身体看他动作,不过一分钟就被他舔得腰肢瘫软,没了力气。她忍不住闭合双腿,脚趾在他身侧蹭来蹭去,手指插入他发间,一时决断不了是把他拽走还是按得更紧。
方弈时的手掌张到最大,缓慢下移,他大拇指往前探,准确摸到花瓣微张的口。唇舌留不住口中分泌的液体,沿花瓣流下去,粘稠滚烫,在穴口滚动,被他连同指节一块塞进去。食指按住花唇一侧,大拇指摸索着肉壁,他同时使力向一处挤压,游樱有半边身子瞬间酥麻。
花穴猛然喷出水潮,她腿脚抽搐,张口却说不出话。方弈时非但不躲,过了几秒反而把嘴唇贴过去,越发大力的吮吸。
他从下巴到胸膛都有一层水泽,吞咽时喉结上下滚动。
刚泄完的游樱懒散地躺在床上,方弈时伸手拿过枕头垫在她臀下,他趁游樱穴肉松软,毫无阻碍戳进半根,穴口被撑的极大,紧绷着箍着性器,游樱慢慢呼气,让他一点点推进。还没有全根没入,几乎已经顶到宫口,龟头隔着一层薄膜,被小口卡的死紧,游樱皱着眉头,手无力地抵在他胸膛:“别...再深了...”
他俯下身吻她睫毛鼻梁,从下颌到脖颈软筋,像小鱼细啄,仿佛毫无情欲,只为安抚。
其实都是假象。
方弈时压住她手臂,挺起腰大力抽送,她整个人被撞得移动,床单被她后背卷出一道道褶皱,一对丰乳乱颤。他和她十指交扣,把她手掌钉死在床上,低头去咬她充血的乳头。他下体毛发茂盛,把她花户扎的通红,撞击时刺痛麻痒。游樱仰头大口呼吸,不自觉挺着身体迎合他。
性器被穴肉吸缠,快感一波波上涌锤击着后脑勺,他好几次要守不住精关,硬生生放缓速度深呼吸,把冲动憋了回去。游樱攀着他的后背,像盘丝洞里的妖精碰到小和尚,手指陷入他肌肉里,指尖划出蛛网一般细密红痕。方弈时只用一只手就把她上半身抱起,他吮咬一边乳肉,手臂绕过下围,捏揉另一边红豆。
游樱阴唇肥大,前端和花蒂压在他腹部,他手探下去摸两个人的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顺着穴边往上,找到一颗小肉球,比乳头小得多,但能给她成倍的刺激。方弈时捏住它,两根手指交错着一搓——
“啊——!!!”
75E的胸部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软肉不受控制的收缩吸咬,阵阵抖动,他腿根湿了一片。
方弈时深吸一口气,额头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把头埋进女人柔软胸脯,极力控制。他是忍了下来,游樱却被他咬得生疼。
年轻人腰力了得,这种姿势仍然能掌控主动,像腰上安了马达,一刻不停,无差别攻击之下,G点不G点也没什么所谓,床震动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游樱双腿分开在他身侧,腿脚被他膝窝压住,纤细腰肢上也横着一只手臂,她双臂交叉搂住方弈时的头,手指顺着他的动作在他肩膀滑动。他舌头把乳尖推上去,挤在上颚和粗糙舌苔之间摩擦,下面手没停,三个圆鼓鼓又敏感的肉球同时被刺激。游樱就像藤蔓,被这根粗硬木杆搅弄,被迫紧紧缠绕。
多次克制一次爆发出来的快感呈几何级增长,方弈时脑中那一刻近乎空茫,视网膜上有绚烂烟花的景象,他死死抱着游樱,游樱四十多分钟内被他用各种方法尖叫着泄了五六次,没什么力气挣脱,肉壁隔着一层薄膜仍然感受到冲击。
憋了这么久可真是了不得。
性器滑落出去,他还是抱着她,两个人仿佛集体失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语言能力。
方弈时轻声喊:“樱樱...”
游樱:“樱。”
方弈时:“?”
游樱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用老母亲一样的眼神看着埋胸的方弈时:“连起来读。”
方弈时会意,撒娇道:“嘤嘤嘤。”
游樱在他额头亲一口,“么么哒。”
皮一下贼开心。
方弈时在床单上蹭啊蹭,蹭上去,他抵着她的唇瓣,故意用人畜无害的语气说话:“学姐,你哭了。”
他笑的天真:“是爽哭的吗?”
游樱勉强抬起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果然湿漉漉的。她捏住疲软性器,用比他还单纯的笑容回应:“学弟,你这里怎么吐得好厉害,是爽的吗?”
方弈时“哈哈哈”地笑出了声,“我认输我认输。”
“承让承让。”
两个人在床上瘫了一会儿,游樱踢了踢他小腿:“我饿了。”
方弈时看着她:“我也是。”
“算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游樱挣扎着爬起来,“自力更生最靠谱。”
方弈时抱住她后背,落下一连串的亲吻。
“还是靠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