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尾声
一周后，深夜的公共厕所里，一个女人娇滴滴地喘息着。
“大……大哥……”女人扶着脏兮兮的墙壁，上面满是“增大增粗”、“在线赌博”的小广告，“大哥你再加……200块……就能干我的屁眼……大……大哥……加钱吧……”
“哼。”男人不屑道，“现在加上价钱了？你这臭屁眼，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还敢要200，嗯？”
“那……那就……150……嗯……大哥的鸡巴好厉害……干死小妹了……小妹的……屁眼好痒……也要大鸡巴干……”
“切，我看150也不值！”
“大哥，大哥你说个价吧！”女人几乎是哀求地说，“多少都行，只要给我钱就行，我想要被干屁眼！求你了！”
这女人是嗑药了吧？男人觉得又奇怪又好笑，他伸出手，对女人说：
“我只给你5块，怎么样？”
女人听了，浑身颤栗起来，下体一阵阵地抽搐：“我……我的屁眼……就值5块钱？”
“不是你说得，多少钱都能吗？”
女人沉默了许久，猛地挺起腰，把阳具挤了出来，兴奋地说：“大哥！快来干我吧！干这个5块钱的贱屁眼——哈嗯……屁眼被大鸡巴塞满了，啊……”
随着女人的呻吟和浪语，她下身传来哗哗流淌的声音，男人也察觉到了，低头一看，笑着骂道：
“哈！什么东西！后面插你屁眼，前面就喷出尿来！下水管全被男人操坏了吧？”
“全……全被干烂了……屁眼……小穴……尿尿的口……全都被操坏了……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的脸贴在门板上，失心般地傻笑着，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墙，一脸痴态，含糊不清地说：“大……大哥……口活……3块钱……包你射出来……”
这女人疯了吧？男人心想，不过看她姿色还不错的，只能说是今天撞大运，捡了个嗑药磕傻了的贱货。
“好啊，反正我也快射了！”
男人拔出阳具，女人一下子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男人没戴套，阴茎上沾满了她自己直肠残存的秽物，可女人毫不犹豫，张大嘴含了进去，前后卖力地摇晃着身体，龟头每一下都顶进喉咙里面。
“操，真他妈不专业！”男人抓住女人的头发，自己大力抽插起来。
“呃……嗯……呜呜呜……咕呜……”
女人双眼上翻，剧烈地呕吐感翻涌而来。
她觉得很恶心，因为喉咙里的异物感，因为脏兮兮的阴茎，当然，更因为她变成了一个5块钱就可以肛交，3块钱就能口交，贱到可笑的贱货。
可就是这恶心，让她感觉到了更深层次的快感。
男人高潮了，她死死按住女人的头，在她的喉咙最深处，射出粘稠的精液。
“呃呃……呜哇哇——”
女人猛地转过头，痛苦地吐了一地。
男人已经料定她不正常了，把她的脸按在呕吐物中，恶狠狠地说：“舔干净了！一滴精十滴血！不能浪费！”
“我……我舔……除非你……给我钱……”
“哈？”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好呀，我给你钱！”
女人立马趴在地上，把秽物吃得一干二净。
“操！真他妈的恶心！”男人系好裤带，嫌恶地说。
“大，大哥，该给钱了！”女人发狂般地爬过去，抓住男人的裤腿。
毕竟射完精后有贤者时间，男人变得不安起来，这疯女人肯定有病，各种意义上的病——自己不该一时发昏，贪这点小便宜，要是自己也染上就坏了！
“大哥！你说好的！”女人哭喊着，“操逼100块，操屁眼5块，口交3块……”
男人心中的不安瞬间变成了愤怒，抬腿挣脱开来，朝女人的肋下狠狠踢了一脚。
“啊呃……”
女人痛得蜷缩成一团，男人拍拍裤腿，扬长而去。
静谧再次包围了一切，脸下的瓷砖也渐渐地温热起来，女人才渐渐恢复了理智。
就在一个礼拜前，她是一家大型互联网公司的人事行政经理，也算是掌管芸芸众生的生杀大权。她还是整个公司的交际花，男人们为了他神魂颠倒，每天都能收到各种转账，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或真或假的奢侈品。
可现在，她被一个男人粗暴地操过了身体所有能操的地方，身无分文地躺在厕所的瓷砖上。
也不能说是身无分文，她还有一大笔债要还——说来奇怪，她在上班的时候，不觉得信用卡欠的那些钱有什么要紧。
她站起身，自己还不能倒在这里，因为她还有下一单，一比3000块的大单。
一想到自己要拿身体还钱，无论多少，她的下体就又湿润起来。
###
她打上车，赶到了约定的酒店房间，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进来吧，门没锁。”
她挺诧异，自己还是第一次遇见女性客户。
走进门后，房间里没开灯，依稀中有一个人影。
“你是不是叫……嗯……钱晓明啊？”人影问，“之前在矩阵科技做人事行政？”
“对的。”人影的声音很熟悉，钱晓明拼命回忆，却总是想不起来。
“先把门关上，好的，谢谢。”
随着电子锁哗啦一声锁上，房间里的灯渐渐亮了起来。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是3000块了吧？”汐儿起身笑着说。
“你……”
不等钱晓明反应过来，厕所里走出两个带面具的男人，抓住钱晓明，把她按在床上，用枷锁固定住手脚。
“你也是惨，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汐儿示意男人们出去，自己解开钱晓明的衣襟，扒下胸罩，傲人的乳房跳了出来，上面还有新鲜的牙印，“靠出卖自己的肉体，来换金钱，这就是你的性癖，是吧？哦，我没必要问你，我现在比你更清楚，你自己喜欢什么。”
汐儿玩弄着手边的乳房，很快，乳头就硬了起来。
“古人有个死法呀，叫凌迟处死……一共有3000刀。”汐儿从床头拿出一把手术刀，割开了钱晓明的衣服，“3000刀，一刀，一块钱，怎么样？”
“不……你不能这样……”钱晓明开始拼命挣扎，“救——救命啊！不……不不不，我……我错了……汐儿姐，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啊啊啊——哈啊——哈啊——咿啊啊啊啊啊啊！”
钱晓明头上青筋暴起，汗如如下，下身失禁，浑身哆嗦个不停。
汐儿把乳头握在手里，低声说：“你现在，还欠我2999哦！”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
陈导听不下去了，他走到酒店外面，给师父打电话。
“喂——？”过了好久，师父才接，“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死……我经不起这么折腾，让我好好睡点觉，不行吗？”
“你知道张汐在搞什么吗？”陈导焦急地说。
“诶呀……你管人家搞什么……”菲菲还是一副半睡半醒，马上要睡着的语气。
“你让她杀人？”
“哦，酒店我都替她安排好了，没事的。哦，你可能还不知道，”菲菲渐渐有了精神，“她现在是我徒弟了！你们两个同门师兄妹……嗯，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