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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禁爱孽渊 > 第一百零五章 沉沦
  抱歉啊昨天没更上,今天多一些!
  ***
  第二夜,是这个法国小镇上一年一度的节日,据说也叫狂欢节。
  月专门查了当地县志,看过这个节日的记载后,就央求将臣让她去看。
  现在,他们正淹没在人声鼎沸的人群里。
  似乎除了他俩和随从,其余的人都有一副精美的面具。
  有的喜庆,有的搞怪,有的麻木,有的悲伤,各式各样,诠释着人类不同的情绪。
  远处燃起烟火,狭小古老的街道上处处欢歌笑语,戴着笑眯眯面具的小乐队奏着欢快的华尔兹,成双成对的人们随意起舞,旋转着,到处是喜悦和浪漫。
  月站在乐队前,看着旋转中的人们,他们的快乐感染了任何一个人,让她久久不愿离去。
  不知何时,跟着他们的随从渐渐远离,身旁的将臣一眨眼间也不见了踪影。
  月正在张望,却听那乐曲变成了激昂的探戈。
  将臣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手臂揽上她的腰,魅惑一笑:“跳吗?”
  “他的笑容,真是诱人……”月来不及想,就被拉入了人群。
  探戈是相当缠绵激烈的舞蹈,象征着火焰般热烈的爱情,月原以为自己诠释不好,可她错了,几步之后,她已经完全沉醉其中,脚步是怎样移动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笑容勾魂,他的眼神炽烈,正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让她忘情的跟随。
  旋转中,只有五颜六色的灯影,和天空交相辉映的星辰,织成绚烂的光斑,忘了,醉了……这一刻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他和她是谁,有什么样的关系都不重要了。
  他眼中有火焰,她何尝不是,那一曲,他们都不是他们,而只是忘情相随的灵魂,这才是重要的,才是真实的,与冷静外表截然不同的是,原来内里,都是燃烧着的。
  躺倒在他臂弯中的一刻,她已经全然迷乱,记得被他拥入怀中,有几声喝彩传来,还有一对年轻男女,脱下自己的面具,送到他们手中,男生用法语对将臣说了几句,女生暧昧地对着月轻笑。
  月记得自己也在笑,为什么不呢?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只知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一对。
  “只要这一晚就好了!”月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婪。
  “他说让我带你离开,还说……我们比他们,更需要这个。”将臣浅笑着,将王后的面具为她戴上,自己则戴了个碎金色额头,白瓷色面孔,表情淡然的面具。
  “你的这个更好看!”月笑着说。
  “嗯……”将臣拉起她的手,将她带离了人群。
  他们在暗夜的人群里奔跑,寻找着什么出口。
  **
  停下来时,竟是清净异常的小巷尽头,可以望见对面时不时闪过的人影,月靠着墙喘息,面具下,嘴角边的笑容,渐渐凝结起来。
  抵着她的男子这样近,他们彼此相依,暧昧的距离,月能够清晰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氛,似乎格外浓,挑逗着她的神经。
  她想这样不好,于是弓起身体想要逃离,却被他轻轻按回原地,但奇怪的是,她竟然不生气,而是……庆幸?
  庆幸他们远离尘嚣?庆幸有这么疯狂的一个节日?还是庆幸此刻,彼此都戴着面具,看不到对方,免去了那层尴尬?
  原来她也卑鄙,而且是……罪孽而又卑鄙。
  “可是神啊!我求你这一夜,一夜而已。”她这样说,却不知自己祈求的到底是什么!
  是陪他沦陷?还是……诱惑他沦陷?
  月定定望着他,明暗交替下,只有那对眸子特别犀利,亮晶晶的,太夺目。
  她伸出手,恶作剧般捂住那对眼睛,却被他一把扯下,再见时,那双瞳如同燃烧起来的海水,已经无法遏制。
  可她却“咯咯”笑了起来,笑完,犹豫撑起了身子,柳腰摇晃间,轻薄而又挑衅地靠近他,隔着面具,轻轻一点,赶紧缩回原地。
  他伸出手拂过面具的唇,眼中赤汪汪的一片,亦靠近她,轻点了下去。
  却舍不得离开,直到她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此刻,导火索已经被点燃,他将她锁到墙角,然后,撑起。
  失去了落脚点,月有些慌张,双腿不断踢打,想让他放自己下来,可他,竟腾出一支手,引导她的腿……缠上他的腰。
  她惊讶地望着他,可他的眼神中,全是笃定。
  没有再挣扎,她知道自己在玩火,也知道双腿间触碰的物体,曾经伤害过自己,可她,鬼使神差没有拒绝。
  只是一夜而已。
  清脆两声……
  两片面具碎在地上,她的心,沉沦在他的吻中。
  那样深而旖旎的吻,似乎能将天地都颠覆,她完全慌乱地跟随着他,唇与唇相触,舌与舌互缠,缓缓的,缓缓的……头脑中除了天旋地转的迷醉,只剩白茫茫一片。
  然后他的唇下移,锁骨被他轻柔地取悦着,肌肤敏感的让她忍不住落泪,第一滴泪珠滑到他口中时,他却停住了,深不可鉴的黑眸,微微开启的唇,似乎刚刚被救起的溺水之人,满是迷乱。
  “对不起,月,对不起。”将臣一手抵着墙,一手支撑着她,有些微微气喘。
  月,抽离,眯起眼睛望上星星,曾经,它们见证过他们的爱情,也见证过他们的分离,也许在那个雪夜,它们也知道那段痛苦的过去。
  但是它们告诉不了她,为什么拥有她一切的男人,伤她至深时不道歉,不解释,如今,是不是迟了?
  “将臣,迟了……”她流着泪,笑着说。
  闻言,他痛苦莫名,她的话永远是利刃,插进他的胸膛,就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