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看着二人那眼睛内满是不解,甚至还有怒火散发出来,拿过来椅子坐了下来,看着二人,点了一根儿烟,皮笑‘肉’不笑道:“生气,不解是吧?”
一口烟雾吐了出来,陆凡双眼微微眯着,体内的杀气迸发而出,道:“是不是觉得我接受你们的道歉没事了?甚至还用下毒这种‘阴’损的手段?认为我言而无信对吧?”
一连三个问题,陆凡替他们将心想问的说了出来。,。!
二人现在是想问这三个问题,明明接受道歉了,也承诺不会找他们的事情,他们可没有动手,他们二人现在想把陆凡扒皮‘抽’筋,折磨死他。
可惜,一身修为都没有了,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也只能在心空想罢了。
二人那眼神带着无尽的怒火,要是眼睛可以杀人,陆凡现在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感受到他们二人的怒火,陆凡起身站了起来,看着一旁的白剑,右脚抬起,毫不留情的落踩下。
白剑被陆凡踩碎了脑袋,紧接着被烧成了灰烬,灵魂想逃都逃不出来,金丹可夺舍重生,陆凡可是知道的,斩草除根,他谁都懂。
眼睁睁的看着副掌‘门’被杀,张杨毫无办法,他现在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又什么叫做束手无策。
他一直以为这些不会发生在他的身,然而发生了,在他的身发生的。
陆凡做完这一切,将目光转移向了张杨,蹲了下来,嘴的烟也即将燃烧殆尽。
“是不是觉得我可卑鄙无耻?下毒,不守信用?”陆凡忍着心的杀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张杨说道。
张杨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开口,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瞪着陆凡,他真后悔,后悔没有在当初他多管闲事的时候全力杀他,现在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倘若老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再留手,即便他有一位合体期师父,做的隐秘一些,还是可以避免过去的。
他的心快悔死了,一切都已经迟了。
“啪!”
“砰!”
陆凡单手握住他的脖颈,举起来了他,将他摁在了墙壁。
“张杨,你道歉的时候,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计?你会罢手么?让你一个堂堂宗‘门’掌‘门’向我这样一个所谓的年轻人道歉,你会感觉到丢人,甚至认为我会传出去这件事对吧?”陆凡冷冷的问着张杨,他们来道歉后,心里想的什么,亦或者他接受道歉,走后想的什么,他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出来。
张杨闻言,眼睛‘露’出来恐惧,哆嗦了,根本想不通陆凡是怎么知道他心所想的,他没有透‘露’过的,他此刻发现自己在陆凡面前好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张杨的眼神变化,陆凡已经看到了,附嘴在张杨的耳边,语气极为冰冷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起你,我更懂这个道理。”
“你——不该动老子的‘女’人,让她承受血液转变的痛苦。”
陆凡心的怒火在这一刻顷刻间爆发了出来,全身的杀气气息,都凝聚成了实质,张杨嗅到了那可怕杀气,身体自己颤抖起来。
“咔嚓!”
骨头破裂之声响起,陆凡一拳轰穿了张杨的整个身体,心脏破碎。
张杨猛然间瞪大了眼睛,瞳孔散去,一眨眼之间,堂堂‘玉’墓‘门’掌‘门’此陨落。
火焰自陆凡的拳头散发开来,席卷张杨的尸体,将其烧的干干净净。
旋即,消失在房间内,宗‘门’内已经大战,两位分神强者之间的战争。
四位元婴强者站在远处,不敢靠近,这种层次的‘交’手,‘交’手产生的气势都可以震伤他们。
陆凡看着二人打的如火如荼,知道那守墓人没有碰水井内的水,右脚蹬地,稳稳的落在了一处楼阁顶,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
看着那招式,陆凡在心极为惊骇,他原本以为他够快准狠,可跟这两位一,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出手速度,碾压他十几条街,甚至攻击的‘精’准度也他高出太多。
本以为觉得突破到了金丹,出手速度会更快,然而他错了,还是太弱了。
四位元婴强者已经靠近了过来,站在陆凡身后。
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等他们吕家的六老祖解决完。
那守墓人出手极为狠,手握三境巅峰武器,那血红‘色’长刀,散发着浓郁的血光,在这漆黑的夜晚当极为耀眼。
六老祖,毫无兵器可言,他有一把武器,若是拿出来使用,一碰断,武器等级差距太远。
有三境巅峰武器加持,守墓人的实力完全可以和分神八层一样,六老祖分神九层,可以压制住他,修为越高,等级差一层,那是天壤之别。
“锵!”
“轰隆隆!”
一声刀声响起,冲天的血光随着刀气席卷向六老祖,被躲了过去,刀气击身后的一座楼阁,轰然倒塌,成为废墟。
陆凡见到这一幕,表情十分沉重,眉头紧皱在一起,三境巅峰武器,竟然如此厉害,仅凭刀气可以震碎一座二层楼阁,要是直接击在人的身,那是拦腰斩断。
想到这里,陆凡后背布满了冷汗,要是没有一丝恐惧,那是不可能的,原本还在想,他还想领教领教分神强者的厉害,可这一看打斗的场面,靠近都难,他现在算是知道当初的想法是有多可笑,又有多幼稚。
战况愈演愈烈,守墓人被六老祖‘逼’到了一处角落里面,节节后退,显然也是黔驴技穷,差一层修为也是差,也得益于他有一把三境巅峰武器,为他增加了一层修为,不然的话,‘交’手的开始,准死。
“砰!”
守墓人被六老祖一脚击右肩膀,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了墙壁。
“噗!”
一口血喷了出来,手的刀还在握着,但手臂已经颤抖,看似轻松的一脚,但那力量却不是看去那么简单。
强者‘交’手,一有疏忽是绝境,甚至反抗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