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舵主看来,莫良拿出的这些源晶石,都足以让几名中阶天罡境修士为他卖命了,莫良却只是用这些源晶石换取了唐氏兄妹的自由。
而像唐氏兄妹这般被组织培训过的冷血杀手,日后会不会真的为莫良卖命还说不定呢。
白舵主以为莫良这笔买卖简直是亏惨了!
而唐氏兄妹二人在听到白舵主提及的价值天价的源晶石后,直接是懵了。
他们二人万万没想到,莫良为了帮他们从组织中解脱出来,居然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不由心头一阵触动……
只见莫良回头看了白舵主一眼,淡淡一笑,“值!”
在如今的莫良眼中,能用钱买到的都是便宜货,像唐天石兄妹这般未来有可能成长为高阶天罡境强者,且对莫家会无比忠心的人,他只用了一堆石头便换到了,岂止是值,简直是赚翻了啊!
道罢,莫良便转身而去,唐氏兄妹二人心头涌现出一股暖流,眼神中透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坚定,紧随莫良而去。
而那白舵主望着莫良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他还是不理解莫良的做法,便只得归结为莫良有钱,所以任性……
莫良回到莫家之后,便开始思考如何为唐氏兄妹二人改头换面的事情,他想到了老黄,便直接去药园让老黄为唐天石和唐天云二人定制了两副人皮面具。
当晚,当莫良将两副人皮面具交到二人手中时,唐天石和唐天云二人皆是百感交集,莫良真是什么都为他们想到了,唐天石和唐天云重重的向莫良鞠了一躬,感激道:
“公子的恩情,我兄妹二人终生不忘!”
莫良笑道:“这阵子你们为莫家出了不少力,这是你们应得的。”
莫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你们最好也改一下姓名,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就改姓莫吧,分别叫莫石,莫云,如果你们同意的话,以后你们就是我莫家的人!”
唐天石和唐天云对视了一眼,脸上皆是流露出了异常欣喜的神情,他们的名字是组织起的,二人早已忘记了他们最初的姓名。此时能改姓莫,成为莫家的人,重新找到一份归属,二人皆是求之不得!
“莫石、莫云,参见大公子!”二人一脸的激动难以抑制,向莫良见礼。
……
第二天,一则坏消息在莫家传开,唐天石、唐天云兄妹的雇佣期限已至,莫良没钱继续支付雇佣费用,二人皆已离去。
虽然莫家众人知道这二人迟早会离开,但真当这一天来到时,不少人还是惋惜不已。
唐天石和唐天云兄妹一走,他们莫家失去了两个强大的助力,真是雪上加霜!
但很快,又有一则好消息传来,莫良不知从哪里为莫家招来了一对强者兄妹,据说家主早年曾有恩于这对兄妹,他们二人甘愿改姓为莫,来莫家报恩,兄长名为莫石,妹妹名为莫云……
可是在见到这二人之后,让莫兰、莫林、莫华,甚至莫家每个人都不由面色古怪的是,除了容貌外,从各方各面来看,包括名字、关系、身高、体型……等等,他们都感觉这莫石和莫云兄妹,简直就是唐天石和唐天云兄妹的影子啊!
隐隐猜出些什么的莫兰和莫华等人则是三缄其口,故作不知。
这兄妹二人如此做,必有他们如此做的理由!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他们莫家从此以后便多了两位天罡境强者!
而就在此时,莫家客栈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则让莫家众人猝不及防的消息。
陆方前日在莫家客栈被莫良重伤,今日清晨不治身亡,陆鼎率人前来讨要公道,将莫家客栈围了起来,客栈已经被砸了,莫雪等人也被他们抓起来了。
陆鼎扬言让莫良速速现身,否则莫雪等人一个都别想活命!
这个消息让莫家上下一片震动,莫兰和莫华等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当即便找上了莫良询问此事。
而莫良在得知这件事后立时便皱起了眉头,他很清楚的记得当日对陆方下手的时候拿捏了分寸,甚至都没有废了陆方,又如何谈得上致其死亡呢?
莫良语气笃定道:“那日陆方三人在莫家客栈撒野,调戏莫雪,还出手伤了莫家的人,我便出手教训了他们,但是我确信没有伤其要害,他就算真的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莫兰和莫华皆是深呼了一口气,他们明白了,这是欲加之罪啊!
陆鼎分明是想借此机会将事情闹大!
莫兰嗔怒道:“那该死的陆嘉,这次居然没有事先通报,搞得我们措手不及。莫良,陆嘉那家伙是不是已经解了你给他服用的毒药,脱离你的控制了?”
“应该不会。”莫良摇了摇头,他还能感受到陆嘉所中的炎毒和自己识海中炎毒之火的联系,那陆嘉吃过炎毒之火的苦头,莫良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敢知情不报,可能是陆嘉事先也并不知情,毕竟陆鼎的事情也不是他能过问的。
果然,就在莫良话音落下后不久,一个专门负责和陆嘉联系的莫家子弟带着一封密信匆匆而来,密信中说的正是陆鼎心狠手辣,竟然下令杀死陆方,让莫良以命抵命,这个消息,陆嘉也是刚刚得知。
然而这封告密信来的却是太晚了,已经没有了丝毫意义。
莫华沉吟道:“事到如今,莫良,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出面为上,那陆鼎摆明了是要找你麻烦,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去了恐怕也解释不清。依我看,你直接去上官小姐那里躲一躲,明天直接跟上官小姐离开天水城,去凌云山脉找大哥,正好避避风头,莫家客栈那边的事情,我去处理!”
“不行,我必须要去!陆鼎是冲着我来的,不见到我他怎会放过莫雪他们?”莫良摇了摇头,莫良不是非要强出头,而是担心三叔处理不了这件事,既然那陆鼎的目标是自己,那他若是见不到自己,岂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