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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小貔貅不想暴富! > 小貔貅不想暴富! 第199节
  镁尔代娱乐公司现在除了娱乐行业、餐饮行业外,旗下的镁尔代spa会所还涉及到了美容养生行业!
  谢德毫还特地私下上网查了查——这一查,他才发现镁尔代spa会所可真不得了!
  别看镁尔代spa会所只是一个位于小城市的会所,但它里头可不比一线城市的高级会所设施差。
  镁尔代spa会所不仅吃喝玩乐样样俱全,就连里头的医生也都颇有能力——人家e国王储秃了二十多年的头,就是他们治好的!
  现在,镁尔代spa会所表面上看是美容养生会所,但实则都快成为了世界级秃头脱发的医疗中心——世界各地,饱受脱发困扰的人们都赶来镁尔代spa会所看头发!
  晋江市大街上、旅游景点,到处都能看到大批大批的油光锃亮的秃顶。
  镁尔代spa会所这两天新研发了一款乌黑生发丸3.0——表面上虽然是一款保健药品,但食用它一段时间后可以治疗世界上99%的脱发问题,且普通人误食也对身体无害。
  一枚小小的药丸就能解决困扰人们至今的脱发问题,足以令世界震惊。
  若在其他在资本主义领导下的国家,那些企业可能会捏着药方一辈子,然后高价卖药,大赚特赚。
  但镁尔代spa会所一如镁尔代娱乐公司,同样出淤泥而不染。
  它并没有捏着药方不放手,而是先将药方申请专利后,随即将它全都免费开放给华夏医务人员们研究。
  实话实说,来自修真界的丹修们对国家的归属感并没有那么强烈——顶多他们看着黑发黑毛的华夏人会觉得顺眼,看见金发碧眸的外国人觉得他们都是异域人。
  但他们得听老板的话。谁让他们的老板是这个国家的人,拥有着一颗拳拳爱国心呢?
  在徐舒宁的强烈要求下,丹修们才将手中的药方免费赠予给国家医药研究人员的研究——这药方在经过丹修们集体没日没夜的研究下,利用地球上现有的药材制作而成。
  也就是说,乌黑生发丸3.0不用特殊的灵药药材就能制作而成,极大降低制作成本。
  毕竟来镁尔代spa会所看头发问题的患者实在太多了。反正乌黑生发丸3.0用灵药药材能做,用普通药材也能做,为了盈利,丹修们宁可多花些时间在研究上,以便药丸能卖得快而多。
  乌黑生发丸3.0出炉后,世界各地前来镁尔代spa会所治疗头发的患者以肉眼可见的数量减少。但镁尔代spa会所的生意还是比过去更好了。
  晋江市前有旅游业爆火华夏,后有治脱发镁尔代spa会所声名远扬。现在还没到节假日,晋江市却也显得格外热闹。
  此次跟着谢德毫一起来晋江市的,都是谢德毫在书法界收的几个徒弟——他们都是真心喜欢书法,所以听说谢德毫此次要在晋江市见镁尔代娱乐公司的那位书法大师,便迫不及待地推掉自己手上所有的活,主动报名要与谢德毫一起去晋江市。
  美其名曰——照顾老师,实则跟在老师身边见一见偶像。
  谢德毫倒也不生气,他点了几个徒弟——都是平时听他话、一切都以他为主的老实徒弟。
  这样一来,谢德毫到了晋江市便能如鱼得水,想上东上东,想往西往西。
  能跟随的徒弟们眉开眼笑、喜气洋洋,没能跟随的都垂头丧气。
  唯独令谢德毫不太满意的是,他大徒弟屠笛此行也得一直跟着他——因为和镁尔代娱乐公司宣传主管联系,就是由屠笛负责的。
  屠笛是谢德毫徒弟中最老成的一个,也是现在最不听他话的一个,简直比他女儿还能对他唠叨,跟个老和尚念经似的。
  在谢德毫的软膜硬泡和其他几个徒弟的纷纷附和下,屠笛才不情不愿地带着谢德毫一起去了镁尔代spa会所。
  屠笛想,镁尔代spa会所是个吃喝玩乐的美容养生中心,到处都有坐的、休息的地方,谢德毫在里头玩那吃吃喝喝,不会太累。
  到了镁尔代spa会所后,谢德毫喜滋滋地拉着他的几个徒弟们直奔前台——点名要让他的徒弟们给他冲一张会员卡。
  在医院的日子里,他和老费已经成为了朋友。老费拿徐舒宁当亲孙子看待,那么四舍五入下,徐舒宁也是他的孙子。
  他充了镁尔代spa会所会员卡后,就能把自己拿着会员卡的照片发给老费、老牛头他们好好炫耀一番!
  毕竟老费现在还在医院里,老牛头这几天身体有些不舒服,一直被他的儿女圈在家里,只有他来了晋江市!
  老头子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嘿嘿!
  谢德毫美滋滋地拿过会员卡,把自己和会员卡的照片全发给老友们。
  果不其然,他先后收到了老费羡慕的语音和老牛头气愤的语音,谢德毫的心情顿时变得更美好了。
  谢德毫眯着眼睛,看了看前台后的电子屏幕上打着的镁尔代spa会所项目表。
  身体护理什么的他肯定不能做。刚才他来镁尔代spa会所时,听送他来的司机说镁尔代spa会所的餐厅都是镁尔代员工食堂的大厨,他们做出来的饭菜和镁尔代员工食堂的味道一模一样。如果想吃镁尔代员工食堂的饭菜,光去镁尔代spa会所就够了。
  谢德毫想着,一会儿就让他的徒弟们推他去餐厅,尝尝镁尔代员工食堂大厨们的手艺。
  谢德毫只办了一张会员卡,没有说要做什么项目。前台以为他还在犹豫不决,于是主动开口。
  “先生,您如果不知道该做什么项目,可以挂一个咱们会所的医生门诊号,十元一次。他会根据您的身体状况,给您调理身体、或是推荐您适合的项目。很多像您一样年纪的人,都是选择这种方式……”
  老年人的身体总归没有年轻人那么健康,一上来可能承受不了推拿理疗项目。很多老人都是跟着子女一起来晋江市旅游,他们进了镁尔代spa会所除了吃饭外,就是等着子女们做项目。
  于是,一开始有几个镁尔代spa会所的前台,推荐他们挂个会所的医生门诊号。
  镁尔代spa会所的医生们医术高超,可以轻松诊出这些老年人身体的小毛小病,佐以临时的调理和小项目,那些老年人们都觉得身体松快不少,精神也变好了。
  。这两天,愿意来会所找医生们看病的老年人数量越来越多。
  听了前台的介绍,谢德毫便爽快地挂了号。
  但谢德毫身旁的大徒弟屠笛却道:“老师,您的身体恐怕……”
  谢德毫得的可不是一般的病,而是众所周知的不治之症。镁尔代spa会所的医生们即使医术再高超,也治不了谢德毫的病啊!
  这号挂了,和浪费钱又有什么区别?虽然只是十块钱……
  “哎呀!出来玩就是要开心嘛!好不容易来一次spa会所,当然是能体验的项目就体验……”谢德毫对着屠笛他们挥挥手,“你们也别在一旁杵着。我听人说,这里的理疗项目特别好……你们这几个天天练字颈椎腰椎肯定不好,倒不如做几个理疗项目,松快松快筋骨……我请你们!”
  说着,谢德毫又将自己的会员卡递给了前台,让前台给他的徒弟们也开了几个项目。
  千金难买谢德毫高兴。
  见谢德毫正在兴头上,屠笛他们终究还是应允下来。
  其他几个徒弟上楼做理疗,屠笛则推着谢德毫的轮椅慢悠悠地朝着二楼医生就诊室的方向走去。
  谢德毫笑:“没想到这会所的医生办公室门口,居然有这么多的病人……看来,这些医生们的医术挺不错的。”
  屠笛无奈地笑了笑。
  很快,便轮到了谢德毫看病。
  屠笛推着谢德毫进入医生办公室,坐在办公室内的,是个年轻的、看着还没屠笛儿子岁数大的帅小伙。
  屠笛眉毛微微皱起:“你是……”
  “我是这里的主任医师,丹鹞。”丹鹞从容不迫地道,“请坐。”
  来这第一次看病的华夏病人们,在见到丹鹞这副年轻的外表时,绝大多数人都会展露出怀疑、不信任等神色。
  丹鹞一开始还会有些无奈,但时间久了后,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因为他总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医术高超,让病人们都对他心服口服。
  丹鹞:“请把手伸出来。”
  谢德毫伸出手,丹鹞的指腹搭在谢德毫的手腕上。
  丹鹞的脸上原带着略显轻松的笑意。可渐渐的,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丹鹞眉头紧缩,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
  一旁的屠笛正仔细观察着丹鹞的神色变化。
  当他看见丹鹞紧锁着眉、一句话都不说时,心尖儿猛地一跳。
  难不成他眼前这位看着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真是个有能力的中医?诊出了他老师的身体问题?
  谢德毫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丹鹞的神色变化。他坐在椅子上,依然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丹鹞收回了手。
  屠笛:“医生,我老师他的身体……怎么样?”
  丹鹞看了眼屠笛,开口。
  “还有救。就是治起来比较麻烦……”
  一听这话,屠笛眼眸中的一点点期待消散。
  他原本还期待着这医生能拿出本事、让他的老师能多活两年。
  可京城最权威的肿瘤医院,都说他的老师得的是癌症、回天乏术。这镁尔代spa会所的医生不过年纪轻轻,怎能轻易口出狂言说他老师的病能治好?
  他老师的病,这怎么可能治得好!
  要是真能轻易治好,别说这医生,就连整个镁尔代spa会所都得拿遍全球医学奖了!
  现在丹鹞在屠笛的眼中,俨然与那些擅长坑蒙拐骗、狗皮小广告贴满大街电线杆的黑心医生没什么区别。
  他就不该相信老师的话,对镁尔代spa会所有期待!
  屠笛正愤愤地想着、准备把谢德毫推出办公室时,谢德毫却开了口。
  “怎么个麻烦法?医生,能和我仔细说说吗?”
  看谢德毫那模样,他还真有点好奇、又有点相信眼前的年轻医生可以治好他的绝症!
  屠笛:……
  屠笛还没来得及提醒谢德毫不要上当受骗,丹鹞便提前开个口。
  他刚才在给谢德毫诊脉时,用灵气探查了一遍谢德毫的身体。
  谢德毫此刻的身体并不健康,他身上有一大团不断膨胀的阴邪之气正源不断地吸取着他的生命。
  这股阴邪之气与寻常的秽气有些不太一样——寻常秽气来自体外,用符修术法驱散就好。阴邪之气则是秽气侵入人体已久、已与人的身体融为一体。
  而谢德毫的阴邪之气则发自他身体内,与谢德毫共生共存。
  丹鹞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病症。但这病症毕竟只是凡人的病,用灵力佐之总能去除——只是需要的时间久一些,见效慢一些,对患者的要求高一些。
  要是用普通的药材、或是其他方式去除……那还得仔细想想。
  当然,丹鹞将话转述给谢德毫时,虽说得稍微比较含蓄,可他话里话外都充满了能将谢德毫治好的自信。
  这份自信,听得屠笛是一愣一愣的。
  可但凡屠笛能清醒地想一想,就知道谢德毫的病绝非丹鹞说的这般轻松能治。
  “那就按照你说的方法,看看可不可以帮我治疗吧。”
  谢德毫笑。
  他像是丝毫不在意丹鹞说能将他的病治好的话,是真是假似的。
  这回,屠笛终于急了。
  “老师。您的病……那些医院的医生们都说了不太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