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莚在客卧浴室洗了澡,还是有点不习惯。
她慢吞吞穿上睡衣,边擦头发边想,就这么……住进来了?
四舍五入算是无缝衔接和男人开启同居生活?
那,谁做饭,谁洗碗?打扫卫生倒垃圾怎么分工,一三五二四六还是看心情。
以往简川是甩手掌柜,她吃一堑长一智再也不给男人当保姆了。
呼。
叶北莚叹气,她免费住在这里,还和他讲分工,没立场。
沙渺的话又在脑里打转。她坐在床上双手抱住膝盖发愣。
叮。
手机进来条新消息。叶北莚懒洋洋用脚趾勾来手机,翻身趴床上,人脸解锁查看。
景楠卿开着书房门,虽然坐电脑前在看文件,耳朵心思却都放在了隔壁。
浴室水声安静后,半天没有声响。
敲打键盘的长指一顿,景楠卿端起手边的咖啡暗忖,人在干嘛?
“他竟然给我钱了!”
叶北莚赤脚跑进书房,趴在他书桌上,手机伸到他眼前。
她兴奋地眨着眼睛,语速飞快,说不明白,只好让他自己看。
景楠卿往后闪了半步,端看举到眼前的手机屏幕。
备注“X老朱”的人,向叶北莚转了1800块钱。
还说,谢谢,后面再多请人来玩。
景楠卿早有预料地笑了下,抬眼问她,“这么高兴?”
姑娘俯身靠在书桌上,两团奶挤压在原木色桌面,他俯视过去,纵深的乳沟从锁骨蔓延向下。
叶北莚拿回手机,眉眼笑弯,“他为什么给我钱,还谢我。”
“气氛组是付费的饵,你介绍去的朋友,是免费的饵。年轻人,玩得开,长得好,穿得潮,自然吸引客流量。他当然要感谢你。”
“听起来怪怪的,我把他们卖了?”
“说不定有几个也被游说去做氛围组,姓朱的赚大发了。雪球越滚越大,吸引得客人越来越多,销售组的业绩也就不愁了。”
“X本来就不愁生意。”
“没有不愁生意的老板。”
叶北莚冷嘲热讽看他,“资本家也愁?”
她感叹,“我觉得这么做不厚道。果然资本来到人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
“爽吧?”
“什么?”
景楠卿拿走她手机,起身绕到她身前,“通过杠杆赚钱的感觉。”
叶北莚在他面前站直,不好意思但不得不承认,“是挺爽。”
他指指她的脑袋,“智慧、人脉、时间,是最好的杠杆。你今天体会到了其一。怎么感谢我?”
她赧然垂下头,声如蚊蚋,“谢谢你。”
手搭上姑娘的腰,将她揽在怀里,伸进睡衣细细摩挲腰侧的软肉。
尾音上挑拉长,“嗯?”
叶北莚抬头大声说,“谢谢景总!”
明媚双眸不谙世事,大胆炽烈又单纯清净。景楠卿颊边酒窝渐深,笑容扩大,手往上走,拧住没穿文胸的奶头。
“嘴上说说就完了?”
“那不然……”叶北莚嘤咛一声,侧额看他。
乳头麻酥酥,悄悄在他指尖变硬。
他换做手掌覆盖上面,五指抓起又展平。黄豆大小的奶头硌在掌心,摩来摩去。
“不然自慰给我看。”景楠卿朝她耳边吹气。!
叶北莚脸上火辣辣,当下脱口,“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啊——”她在他的亵玩中低喘,胸口被迫抬高迎向他,“我不会。”
挑眉,景楠卿好笑看她,“从来没自慰过么?”
“那是不对的,不应该。”
“怪不得你青涩得跟个雏儿似的。”
景楠卿扯下她睡裤,把她抱坐在书桌上。
砖红色内裤包裹饱满的阴阜,两瓣肉片和中间的缝隙都被勾勒出轮廓。
他拉过转椅坐下,淡然自若看她。“我教你。”
“先摸摸那。”
一条腿垂下,另一只脚踩在桌沿上,叶北莚咬着唇角,微凉的手指掀开睡衣下摆,伸进内裤。
男人目不转睛注视着。
手指划擦过平坦小腹,冰凉感刺激得她微缩。她一手撑在身后,一手在内裤里摸到肉缝中间的小核,上下轻轻滑动。
“画圈。”
小手在里上下起伏,按在肿胀的蒂头前后左右地摇。
叶北莚不敢看他,闭上眼睛仰首。
触感便越加分明。
剥开肉瓣,压在阴蒂上,指甲微微抠进去。强烈又直接的刺激从深处传来,她小腹抽了下,双腿无意识张得更开。
揉了没几下,她往下探,好像湿了。
“别动。”景楠卿声音依旧很稳,“睁开眼睛看我。”
她蓦然张开黑瞳,目光胶着在他眉宇间。
动作没停,甚至不用他提醒,便自觉加速。蚀骨的快感逐渐清晰,百川河流汇海,主动加了根手指,两指一起碾在阴蒂上拧揉。
“现在伸进去。”
“……啊!”叶北莚看着他,逐渐被情欲操控,就着流出的淫水儿,插入中指。堪堪进入一个指节,她就叫出声。
男人左腿搭在右腿上,闲适看她,像欣赏一座艺术品。
她读不出他的情绪。
却着迷地自慰给他看。
“两根手指一起进。”
“嗯……进不去,太……太粗了。”
他平静笑了声,“吃过更粗的吧?”
“唔……”中指和无名指游走在穴口,沾了更多粘液,终于捅进逼口。叶北莚足尖点地,绷直了肌肉,无师自通在自己穴道内抽插。
第一次摸到自己里面,全然陌生又新奇的感觉。
深处滑腻幼嫩,浅处有些粗糙。初进很困难,手指桎梏感强烈,插到里面却觉豁然开朗。
抽插几十下,水儿被一下下带出,底裤洇湿一片。
“把内裤脱了。掰开给我看。”
“不……”叶北莚根本停不下来,刚好碰到一处很特别的地方,指腹贴上去摸几下,她腿根嫩肉都跟着抖。酸麻滋味让人欲罢不能,只能插得更快去解痒。
越插越痒。
景楠卿上前握住她手腕,指节有力。他朝她询问似的点头。
快感被迫中断,叶北莚几乎忘记羞耻心,无比服从跳下桌子,脱下内裤。
一条腿褪出,然后是另一条腿。
不用指令,重新坐回桌上,双脚都踩在上面,蛊惑地看他。
双手摸上湿滑的阴唇,微微向两旁拉开。
景楠卿喉头一窒,控制想伸手玩弄的冲动,声线走低,“整个手揉上去。”
她阴毛生的不浓不寡,刚刚好。乌黑油亮的毛发围在嫣红嫩穴边,中间是素白的柔荑。
掌心盖在逼上,使劲地揉搓,从阴蒂到大阴唇,小阴唇全都摩擦到,快感猛烈又混乱,不知从什么部位袭来。
掌根用力使劲压着阴蒂,指尖几乎陷入缝隙。
“拍。”
手抬起又落下,微痛又刺激的激麻腾然而起。
“啊……”她动作逐渐加快,啪啪啪打着自己的阴户,淫水飞溅到桌面,汇聚成一小滩水。
逼肉也被扇红了,小阴唇颤巍巍被撩拨得发肿。
很热,很躁。
叶北莚扇打自己,又拧又掐,干脆伸进去三根手指,呻吟着抽插。
“不许高潮。”景楠卿解开她睡衣扣子,落手在她身侧,轻声将字句喂给她。
唇瓣虚虚相贴,没有亲吻,但是颤栗却比深吻还要强烈。
她受不住抖了抖身子,手指插在逼里,想动,给自己更深的欢愉,又怕高潮来得太快。
带有薄茧的手兜住奶子,一下下地捏,哑声道,“揉给我看,但不许高潮。”
“你怎么……”她手指从湿淋淋的穴里滑出,“这么坏。”
景楠卿轻扇面前的乳肉,两团奶晃出阵阵乳波,绵软诱人。
咽了下口水,他压抑喘息,再打。
白皙奶子上尽是红色掌痕。
叶北莚身上疼着,也爽着。忍不住想给自己揉出来,微弯腰蜷缩,穴口湿得一塌糊涂,手指都找不准阴蒂的位置。
他越扇越重,她咿咿呀呀叫出来,指尖抠进肉缝,连掐带拧。
拇指和食指夹住奶头,拉扯又放下,粗粝的指腹绕着乳晕打圈。她跟着他的节奏在阴蒂上施力,上身和下体的刺激一同加码,人很快就陷入情潮,混乱地吟哦。
景楠卿双手都罩在奶上,使劲地揉,“忍着,不许到。”
叶北莚内里已经开始痉挛,海浪灭顶席卷而至,“呀……”她抠进穴道,急急入了几十下,放大深处的抽搐,将潮汐从里面带出来。
穴肉一张一翕,大片大片的淫液喷出,打湿了景楠卿的裤子。
“高了?”
她双手后撑在桌上,大口喘息,碎发黏在颊边。
他拇指滑过那颗泪痣,“你不听话,要罚。”
身上的衣物完好,只解开了裤腰,他戴上安全套挺上前。
龟头抵在逼口,他手搭上她脖颈轻轻地捏,瞬间肏入。
正高潮涌动的腔道顷刻缩紧。一浪浪的海潮包裹肉棒,碾压又撤离。景楠卿嘶了声,低头咬上乳尖,“学得真快,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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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楠卿:我宝聪明,一点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