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优秀年轻的男人,她们觉得只要能让他正眼看她们一眼就已经是奢侈,没想到她比她们想象中的还要极其温柔有风度。
这让她们越发坚定了一定要嫁给她的心思。
一群女人一起围桌在一张圆桌上,几个女人纷纷争先恐后的想要占据离容璇最近的位置。
差点儿再一次争得打起来,还是容璇看不过去解围才作罢。
“容先生,这个菜不错,您尝尝。”木槿坐在容璇的左手边,伸手为容璇夹了一筷子菜。
容璇没有拒绝,“你也吃。”
“嗯,谢谢。”木槿觉得今天是她最快乐的一天,自己的心上人对她说话了,还是那种很关切的语气呢。
容璇倒是觉得没有刻意去对这些女人做什么,只是觉得那是最平常不过的话罢了。
可女人们却不这么想,人心都贪欲很重的,越是想要得到,越是得寸进尺。
就像现在,容璇就有些吃不消了,因为她右手边的惠妃桌子底下的小手已经有意无意的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若有似无地摩挲着。
登时,容璇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故作不经意地侧身,将她不安分的爪子给抖落下去。
惠妃以为她怕别人发现才如此谨慎,越发的乐此不彼起来。
“容先生,我敬您一杯,多谢您对我们的关照。”这时,对面的徐静也不甘示弱的站起身来,手中轻轻摇晃着高脚酒杯,伸到了她的面前。
容璇起身与她碰了碰杯,“只要你们安分守己,不要像上次一样,我还是很欢迎你们的。”
酒过三巡,众女皆都有些醉醺醺的。
容璇虽然谨言慎行喝得不多,也有点微醺,抬手支着额头,靠在椅背上。
就在这时,一双温柔的小手从旁边伸过来,很为温柔的放在容璇的额头,不轻不重的开始揉捏着。
容璇全身一僵,发现这人赫然是惠妃,“不,不用了。”
“容先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以前在家都是这么伺候我那有头痛病父亲的,他还说我的手艺不错呢。是不是很舒服?”惠妃没有理会容璇的尴尬,慢条斯理的为容璇的头部按摩着,她的手劲很均匀,力道不轻不重,很是舒服,容璇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就这么生生的给咽进肚子里面。
众女见邀宠的机会让惠妃抢了先,顿时就不干了。
容璇也觉得这样不太好,谁知道刚才惠妃那么做到底是怎么想的,再说人家惠妃也没有义务这样伺候自己啊。
容璇就这样想着,也没有开口说话便站起身来。
谁想到情绪也处于激动,或者是不知道神游何处的惠妃,紧接着做出的动作,真的是让容璇和她都没有预料到。因为没有想到容璇会站起,所以惠妃就坐在他后面,仍然揉捏着。容璇这么突然一站,她下意识的就加重了些力道,那样子就好像是惠妃再往后拉容璇似的。
容璇也没有想到惠妃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一时站立不稳,仅仅是刚转过身来,都没有来及怎么样,便直接倒了下去。
尼玛啊!
这是玩哪出啊!
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丢脸没有到来,她被身后的管家何伯撑住了后背,站直了身子没有摔倒。
反倒是站在她身边的木槿向惠妃的方向扑倒过去。
而木槿倒下去的部位,恰好就是惠妃的小腹处,脑袋更是因为发晕,一下子就落到了裙子上面,位置恰好正对着惠妃的某处。
瞬间那种火热的气息,便呼啸涌出,直勾勾的通过单薄的裙子,传入惠妃的身体内。尤其是最为敏感的部位,惠妃更是当场便不知所措。如果仅仅是不知所措的话还好说,偏偏在这样的吃惊之后,惠妃被那股热气侵袭着,感觉某处像是多出了一丝异样。
她竟然在这时……
惠妃大为尴尬,连忙捂住裙子站起身,脸颊爆红地站在一边去了。
容璇并没有注意到惠妃的异样,她揉了揉眉心,淡淡地说道,“吃好了就都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说完,不看她们我见犹怜的眼神,挺直腰背,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容璇想着先补个眠,然后再去龙帮。
刚眯了一个小时,就接到了南宫月的电话。
南宫月很直接的说明自己现在想见她一面,容璇也没有多想,她潜意识中很难拒绝南宫月的任何要求。
洗了把脸,便出了门。
到了约好的地方,容璇见到了早已经到了的南宫月。
“这么急,有事?”容璇点了一杯咖啡醒脑。
“嫂子,你说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让司擎爱上我啊?”南宫月这次是真没招了,她想尽快的将司擎拿下,她觉得不能再这么不温不火的耗下去了。
“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你若是想追求他的话并不难吧,关键是看你怎么做了。”容璇倒是很想成全他们的,不过,她觉得有件事必须得说清楚了。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清楚,其实司轩不是我和司擎的儿子,司轩是司擎和我妹妹容蓉的孩子,我不知道我的妹妹现在还有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你真的确定要去追求一个带着孩子的男人吗?你大哥和南宫家都不会同意。”
听闻容璇的话,南宫月似乎并不意外,只是垂眸看着香气四溢的咖啡杯中馥郁的水雾出神。
“你是担心有朝一日容蓉会回到司擎的身边,我无地自容吗?”南宫月端起咖啡浅噙一口,苦涩的滋味溢满舌尖。
“是,并无可能,毕竟我没有得到她的消息,而且我也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容蓉她不是那种脆弱的女孩,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容璇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那久违的痛意。
失去容蓉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痛。
“每一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想为自己的幸福博一次,嫂子,帮帮我,如果她回来,司擎真的要为了她放弃我,我可以心甘情愿的选择退出,只因为我拥有过便足够了。”南宫月握紧烫手的咖啡杯,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语气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