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亚……”
“嗯?怎么了?”
少年双臂撑在她身侧的床面,欣赏身下人随着慢吞吞的抽插溢出几声散乱的呻吟。
江云的脸上布满情欲的红晕,漆黑双眸泛出些许水光,一副在欲海里挣扎的诱人模样。
然而,少女出口的话极为生猛:“嗯啊……快一点。小变态,你吃草长大的吗?!”
“好,都听姐姐的。”
贝利亚眼睛一亮,把她下半身略微托高,压着腿根朝上,让大腿向两边分开。这个姿势下,花穴终于没了遮挡与阻碍,毫无防备地任他鱼肉。
少年抽出阴茎,退出来银白色的棒身裹满了淫水,正冒出湿漉漉的热意,他只扶了下根部,便沾了满手蜜液。
“姐姐的水好多。被肏高潮的时候真的不会喷吗?”
江云掐住他右脸软肉拉扯,挑衅似的回应:“要不你试试?”
“……好。”
原本清朗的少年音转向沙哑,贝利亚固定好姿势,大开大合地在她身体里进出。
“哈!啊…别、别肏那里。啊——”
金属鸡巴比真的鸡巴还是硬了太多,像根粗壮光滑的长棍撑开穴壁褶皱,气势汹汹地挣脱媚肉包裹,一下下鞭挞着紧闭的花心。
江云只觉得阴道被迫向里延伸到极限,宫口正中心的小洞在被少年缓缓撞开。
“贝利亚!”
伴随一声急喘,江云四肢紧缩,头一次体会到宫口被肏开的感觉。那根鸡巴顶开花心,直直地肏进最深处,逼迫紧窄的子宫套在龟头上,
又痛又爽,还有种被反复拉扯的饱胀。
江云收回手掌按压小腹,指尖用力的时候,几乎能隔着皮肉摸到那根硬邦邦的阴茎。贝利亚全身肌肉绷紧,动作飞快地狠狠抽插,操得花穴汁液四溅,几乎含不住这根凶狠的闯入者。
因着姿势缘故,子宫里分泌出的蜜液全被龟头堵在里面,只有抽插的瞬间能从边缘挤出少许,水液在内里不断积蓄,开始被龟头搅出阵阵水声。
“贝、…贝利亚。嗯啊。好撑。”
江云伸手摁住对方腹部,想让他慢点进,又是淫水又是阴茎,最里面真的好涨。
少年重重肏了两下,终于拽着她变换姿势。他直接勾着她双腿将人抱起,自己仰倒于床面,让江云半跪在自己身上以后,噗嗤一声又将阴茎操回她身体里。
“放松一点。”
反复揉捏江云因着姿势变换绷紧的身体,贝利亚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阴茎继续埋在穴里小幅度抽插。
这个姿势下,积蓄的花液终于顺着重力从子宫里顺着软肉与阴茎的缝隙流下,最终淌得两人交合处濡湿一片。
里边是不涨了,但这种无法控制的、恍若失禁的排出方式羞得江云身上通红,小腹绷紧了想止住源源不断流淌的蜜液。
“哈,姐姐的小穴夹得好紧。”
少年被这阵收缩刺激得异常兴奋,再也控制不住肏她的力道与速度。没一会儿便把头一回被肏的子宫操干到再也无力收缩,委委屈屈地张开软肉含吸坚硬的金属鸡巴顶端。
江云在他加重力道干了还没几下的时候就高潮了。过量快感冲刷过大脑,使得意识空白了好几秒,直到晕晕乎乎回神,发觉自己瘫软少年怀里。他被高潮时剧烈收缩的媚肉夹吸得射意翻涌,抽插的力道更狠更重,几乎想把自己揉碎在她身体里。高潮后柔软多汁的甬道又承受了几十下撞击。
最后,贝利亚深埋在她身体里射精,喷出的白浊滞留于子宫中,沾在周遭的子宫壁上
又等了十几秒,江云抚过少年的背脊,捏捏对方后脖颈,少女高潮后的嗓音颇为慵懒:“射完就拔出来。”
“还没。姐姐的小子宫还没吃饱呢。”
贝利亚亲吻她肩头,双臂环过她身体,将人紧密地摁在自己怀里。
接着少年下腹肌肉颤抖,他松了力道,挺腰将阴囊中所有润滑液都射进宫腔。
大量清澈粘稠的液体灌满子宫,撑得小腹鼓起些许弧度。江云惊叫一声,指甲无法控制地掐进少年肩背。这一阵饱胀和快几乎将她再次送上高潮。
贝利亚终于抽出阴茎,结束这场激烈的性事。江云已经累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任由少年翻来覆去地给自己清理身体。贝利亚从背后搂着她躺好的时候,江云差点就要梦会周公了。
少年贴着她耳廓,轻声询问她是否满意:“姐姐会喜欢这个义肢款式吗。”
金属勾八挺好用的,就是做爱本身太耗精力了。
江云困意浓重,虽然心里给了答案,但快睡着的时候张口说话好难,便没做回应。
贝利亚等了一会,小心翼翼地再次询问:“不喜欢的话,下次我可以去升级一下,那边还有仿生的义肢,特别像真人,姐姐想要那种吗?”
听到这,江云再困也只能勉强睁开眼皮,她困到没看清对方的神情,迷迷糊糊地回应:“不用,现在这个就挺好的,好用,好看,也色。”
意识堕入黑暗前,江云隐约听见少年轻笑一声: “这款还能装一种吸收体液会涨大的情趣卵。姐姐想不想玩?”
贝利亚亲亲彻底睡去的江云,明白今天是得不到答案了。但是没关系,他知道江云一定会想玩。
……
不大且有点凌乱的卧室中,红发少年拥着睡着的少女合眼躺好,心满意足陷入甜蜜的梦乡。
贝利亚爱一切确定的事物与关系。
平凡的,平淡的,稳定的。
比如 她和他。
他们不过是一对苟活于乱世、并试图在覆巢之前偷尝些幸福安乐的普通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