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萧雨先前说要找樊莱当模特。
某天在商场,两人偶然遇见,卢萧雨上杆子加樊莱微信,好像先前在饭桌上的波诡云谲没存在过。
樊莱加了,但没当一回事。
可过了两天,卢萧雨真的邀请她给自己的淘宝店铺拍摄新品。
樊莱觉得自己挺忙的,又要去给人弹琴,又要去给人当模特,大学生兼职赚点零钱贴补家用都没她这么勤劳。
不过她谁都没答应。进乡宁就算是现在倒闭破产,她的存款也够她未来三十年坐吃山空了。
但她没打算就此和卢萧雨撕破脸,因为宋荷苗那事儿还没搞清楚。搪塞了几句话过去,樊莱就挑衣上妆准备和琴房的女老师们去蹦迪。
她不是那种出过事就不敢出门的女人。上回找她麻烦的那几个人在警察来之前就溜了,她觉得挺怂的。
这要是她请的人,她非得让他们把佣金吐出来不可。
纪景清上回说要给她找人,她没要,但私底下已经自己找好团伙。
一百万,狮子大开口。
但她对这些打手比对纪景清还出手阔绰,指令只有一个,把佘仪然的大肚子变成小肚子。
南艺最不缺的就是这层关系网,西西覃和小滕她们,表面上是乖巧恬静的钢琴系学生,可男朋友一个比一个混,她们自己到了夜晚一变装,就是街头小太妹。
今晚樊莱请她们在夜店消费,也是为了感谢她们。
宋阮说她早该这么做了。樊莱其实也很后悔,何必和一对人渣讲道理呢。她淡然离开,别人还以为她多好惹,白白受一身伤,还牵连纪景清。
樊莱很久没来这种场合,一时兴起没收住,多喝了几杯。
上头的时候,还拉着西西覃她们自拍,然后发朋友圈。
仅纪景清可见。
她这两天没回过他任何消息和电话,可他还是锲而不舍地发。五个小时前他告知她他即将回到南州。
关她屁事。但是她还是选了两张自己最妩媚耀眼的照片,加上定位。
只是她没想到,宋阮一个结了婚的人,也喜欢玩这套。
樊莱还开玩笑,说她的可见对象不会是另一个刺头小年轻吧。
“宋阮,你是不是打算出轨啊?”
怕环境太嘈杂她听不见,樊莱还特意说得很大声,可一抬眼,就看到沉着一张帅脸的沉觉站在宋阮身后。
“樊莱,你不能因为自己感情不顺就怂恿我老婆干那些事。”
樊莱想把两百块一杯的酒泼他头上,谁让他和徐少勖那个贱人是校友。
宋阮见色忘友不是一天两天了,扭过身扑到沉觉身上和他接吻,大胆炽烈。
樊莱烦得要死,第一次觉得亲密的爱人都真/他妈膈应。
她突然很想打电话骂纪景清,不是要做“情夫”吗,不是要讨好她吗,不是无论如何都会给她雷打不动地发消息打电话吗,关键时刻人呢。
腰忽然被人搂住,她下意识挣脱,可力道、触感还有一阵清爽的草木味立马让她安分下来。
“想泼就泼,咱不差这两百块。”
她觉得他好坏,不知道他在暗处看了多久,说不定连她接连三条朋友圈都设置仅他可见的骚操作都看到了。
“纪老板,这么有钱啊?”
她搂住他的脖子,借幽蓝灯光眯了眯眼,试图将时隔两天没见的男人仔细看清楚。
“你剪头发了?”
她踮起脚故意揉乱他短劲有型的发,他一张脸清爽俊朗,连毛孔都没有,皮肤好得令人发指,丝毫没有驱车劳顿的倦意。
等她自己觉得无趣了,他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指腹慢慢摩挲,一双眼定定凝视她。
忽然,她感到手腕上一阵冰凉。
低头再一看,是一条手链。
“多少钱啊?”她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但款式简约又不失心机小设计,盈盈闪闪的,比巴黎世家那一条更有女人味。
“这么俗气啊,樊老板。”
他搂她的腰,暗示意味十足。慢慢低头,高挺的鼻梁还带着外面的湿气,轻轻刮蹭她干燥滚烫的脸。
回到四柱烟,在电梯里两人就开始纠缠。
要不是顾忌着有摄像头,他又十分小心眼不愿让除了自己之外多一双眼睛看到她美妙的胴体。
他巴不得直接扯烂她花里胡哨的衣服。
门一关上,她就被挤在门板和坚实的身体中间,没有弹性的衣服被撕开,低腰牛仔裤挂在脚踝,他只拉开拉链,那个东西就弹跳出来塞进臀缝里。
他一手去揉捏,一手扶着巨物冲进去,没等适应好就迫不及待抽动。
“嗯……啊……”
她嫩滑的肌肤被高档布料摩擦得火辣辣的疼,他次次深入直抵尽头,让她的小腹顶开门板。
她觉得自己像只青蛙,丑得要死,难堪得要死,但还是忍受不住一刻的空虚,扭头要去寻找他的唇。
他低头就她,要把她吃掉的架势,吸吮得她舌头发麻,几次顶到咽喉,直接把他略微苦涩的津液送进去。
“求我,说你想要。”
他坏得要死,明知道她快要到了,却故意连声音都慢下来。
樊莱心跳如雷,整个人被火烤似的,哼哼唧唧全被他吞进嘴里。
她早知道这个男人装,却不知道他这么能装。分开两个夜晚,他从酒吧就开始硬,明明想要她想得要死,却还是耐着性子和她打游击战。
“纪景清,你是不是出去嫖了?”
她仰着脖子,任由他咬她的锁骨,酥麻感冲顶,勉强抵抗一些体内深处的空虚。两只粉乳被男人的大掌捏得变形,她几度觉得要喷出奶来。
他顶了一下,嗓音沙哑:“有这么漂亮的老板,我哪舍得出去找野货。”
“我不信你用手。”
他湿润的唇移到她耳边,用力吸了一口,轻轻吐气:“龙平和你睡过后,我没有再睡过别的女人。”
她咬唇,又想亲他,想堵上这张巨会说情话的嘴。
“纪老板,想要,你给我……”
纪景清动作一顿,双眼发红,随即猛烈抽动,撞碎她的娇吟。
“啊啊!妈的!嗯啊……纪景清你有病……”
他实在太大了,哪怕做过这么多次,她还是难以适应,但极致的痛感伴随快感,她觉得女人也是可以恨不得死在床上的。
他把她放到洗漱台,抬起她一只腿,撞进去,她身体支撑不住往后倒,一堆瓶瓶罐罐落地成渣。
射出来后,他抱她起身,让她双腿缠住自己的腰,两个人还连在一起,满身水渍走去房间。
在那张大床上,不知疲倦。樊莱有时候昏睡过去,又被他从背后弄醒。
他钟爱侧入后入,也不执着于让她在上面。他常年健身,精力旺盛,而她爬个六楼就气喘吁吁。
他觉得自己体贴极了。
后半夜的时候,樊莱侧躺着,刚抽完一根烟回来的男人掀开被子拥过来,空气中有清爽的薄荷味。
抬起她一条腿,缓缓进入。
他动作轻柔,顶得却很深,她睁着迷离的眼,忽然问他:“你那个弹钢琴的前女友是不是回来了?”
身后沉默,他忽然微微支起上半身,低头吻她。
“你说就算她回来,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不能抛弃你。”
她伸出一截软嫩的粉舌舔他的胡渣,声音闷闷的,“你如果和她做爱我就嫌弃你。”
“不会。”他直接抱她起来,让她面对他跪在自己身体两侧。
长发飘逸,总有清香。
说起钢琴,他想起那天看她在台上演奏,他却满脑子都是在想怎么和她在钢琴上做爱。
“李轻筠找我去卖艺。就当猴一样给一群俗人弹琴的那种,一首曲子一万块。你说,是不是比当你的情人划得来。”
他忽然停下,捧她的脸,因情欲而微微扭曲的五官有些阴鸷。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扯了一抹笑:“我该知道什么吗?”说完,她主动去吻他,缠他的舌头,尝试从他那里学来的花样,最后却把自己送进去,被卷得舌根发痛。
“不是,我想说,就算你和她破镜重圆要重新在一起了,我那句话还是奏效。我现在觉得,谈情爱是最虚伪的,只有做爱,才最真实。”
纪景清听她的话,胸口一闷,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腰。她吃痛,手腕打在他的肩胛骨上,手腕上的链子叮铃铃地响。
“没有,我和她不可能。那个弹琴,你不用去。从今以后,你只给我弹,一首二十万。”
她笑了,额抵住他的鼻尖,觉得张口就来的男人也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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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问题不大 男二问题大不大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