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宫毅寒把自己的事情打探的这般清楚,让宫啸玄有些许的诧异,不过宫啸玄简单一思考以后便是心里明了了宫毅寒的打算了。
这什么想要逛王府看看自己的设计的理由实在是太容易让人看穿,说到底不过就是想要打探一番摄政王府里头的构造以及防卫罢了,毕竟摄政王府平日里头可是固若金汤一般的让人无法窥探的呢!
摄政王府里头除了有暗卫巡逻以外,还有许多宫啸玄亲自布下的陷阱,所以说若是有人擅自闯入王府的话,那后果可是十分之惨的,就拿先前花少的事情来看,便能够知晓这些个陷阱的威力了,花少的武功可算得上是江湖当中顶尖的了。
而自从上次宫啸玄被人从防卫不强的摄政王府里头劫走以后,百里锦绣又让那些个暗卫们加强了防卫,宫啸玄在这段无聊的时间里头,也是更加的加强完善了一番,所以现下这摄政王府里头的防卫是真的不可同往日而语了。
“既然如此,皇上跟本王来便是。”
对于宫毅寒的要求,虽然说宫啸玄心理清楚这里头埋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但宫啸玄还是欣然的带着宫毅寒去逛起这王府来。
毕竟那些个巡逻的暗卫以及陷阱可都不是摆在明面上的,哪有那么容易的便被宫毅寒给发现呢?
于是乎百里锦绣和宫啸玄两人便是带着宫毅寒四处参观了一番,几乎将整个摄政王府给逛了一遍以后,宫毅寒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四处看着,见到实在是没看出什么古怪的地方以后,那幽黑的眸子便微微的眯了眯。
一直看着宫毅寒神情的百里锦绣暗暗偷笑了一下,才看着天色建议道:“想必皇上还未用膳吧?不如在王府留膳如何?”
说到底百里锦绣这也不过是和宫毅寒客气两句罢了,毕竟宫毅寒身为来摄政王府的客人,若是连留膳都没有一句的话,也是当真的不给人家面子了。
宫毅寒听到百里锦绣的话以后,虽然心里头只晓百里锦绣不过是客套两句罢了,但他还是十分会顺着的应道:“ 既然如此,那朕便在王府用膳了,也不知是否会叨扰?”
听着宫毅寒那话,百里锦绣简直没了脾气,明明宫毅寒十分显然的想要留下来,可他偏偏还要装模作样的去做作的说着,实在是让百里锦绣恼的很,可是偏偏又不能够去直勾勾的和宫毅寒说她不想应付他,且这留膳的事情还是百里锦绣自己提出来的。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以后,百里锦绣便又将宫毅寒带到了会客厅当中,让宫啸玄陪着宫毅寒聊天唠嗑,而百里锦绣则是吩咐厨房里头准备去了。
这不管怎么说可都是接待当今的圣上,所以不管百里锦绣是怎样的不耐烦,都还是细心的亲自监督着厨房里头的人,生怕这里头出了一点点的差错会又让摄政王府惹上平白无故之冤.毕竟古语说的好,伴君如伴虎。
不过让百里锦绣稍稍欣慰些许的是,宫毅寒是一只爪牙被限制着的老虎,现在对于摄政王府以及她们夫妇两人可以说是暂时没有威胁力的,但等到宫毅寒将摄政王府给彻底摸清以后得事情百里锦绣便不知晓了。
那边的会客厅里头百里锦绣也不知晓宫啸玄在和宫毅寒聊着什么,反正百里锦绣把厨房里头的事情给料理好以后,便看着天色又让管家去平日里头合作过的戏班子里头叫来了一队舞女,匆匆在那湖边搭建了一个演出的台子以后,便是派人去请宫毅寒等人了。
“锦绣可当真是利索的紧,这才短短这么点时间便已然完全准备好了,当真是让朕讶异呢!”
宫毅寒站在那湖边看着精致的台子,被那湖边吹过来的凉风一撩拨以后,整个人都是舒爽的不得了,不管看什么都觉得顺眼了几分,嘴上便是自然而然的夸赞起百里锦绣来。
微微的夜色笼罩之下,那湖边四处林立着的灯笼光芒不停往四周散发着,百里锦绣的脸被那朦胧的烛光一照,更显得暖融融的,看上去便十分的想让人亲近。
听着宫毅寒这赞扬自己的话语,百里锦绣耸了耸肩把身旁的宫啸玄往前一推,肩膀一摊表示自己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该自家宫大爷自己去上场了!
宫啸玄见自家小王妃都推自己上去了,也是十分无奈的笑了一下以后,便直接端起那桌子上面的酒杯,二话不说便在朦胧的烛光当中敬起酒来。
百里锦绣一直关注着两人,见到开始灌酒以后便又对着管家使了个眼色,顿时那些个身材轻盈的舞女便是悠悠的转到了台子之上,姿态优雅的舞了起来。
这些个舞女虽然说是马戏团里头挑出来的,但是那身形和姿态比起上次皇宫里头找来的舞女也差不了多少,宫毅寒在看了一会儿便是鼓掌叫好。
百里锦绣在宫啸玄的身边轻笑着,脸上的笑容让人微有些琢磨不透,面对着宫毅寒那不断的夸奖之语以及其余的话语,她可是全部当做没有听到一般的。
场上的气氛越发的浓烈了起来,宫毅寒和宫啸玄两人不停的互相敬酒恭维着,若是单单就这样看上去的话,倒可真真还是兄弟情深的一场大戏。
“皇弟这摄政王府修建的可还当真是精致的紧呢,朕如此这般简单粗略的看了一遍以后,便也算是知晓这其中的精巧之处了,实在是巧夺天工呢。”
那夸赞之词不住的从宫毅寒的嘴里头冒出来,这让宫啸玄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烈了起来,宫毅寒想要去看看这摄政王府里头的构造他便带着去看了,他倒是不相信这宫毅寒简简单单在摄政王府里头转了一圈以后,便说是知晓了王府里头的精巧之处。
宫啸玄不信也懒得去理会宫毅寒的话,若是他所研制的那些个陷阱都是这么简简单单便能够发现的话,那他的这些个陷阱便也只能够说是白白的浪费了不是?
而若是宫毅寒当真的找出来什么来的话,那宫啸玄便觉得自己上去应和或者试探的话,更是会将宫毅寒给捧的更高。索性便只是轻轻浅浅的笑着,那唇边淡淡的笑意不管宫毅寒怎么说都抹不去,甚至在看到宫毅寒的眸光又放在他身上之时,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深邃了些许。
宫啸玄独自一人在那里笑的开心不已宫毅寒便突地感觉有些没底了,眸间微微的闪过几分的犹豫之色,随即一抹坚定之意从宫毅寒的眸间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