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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 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450节
  高纵看着,郁闷得握紧缰绳。
  她从来都不会对自己这样笑。
  沈云清有什么好的!
  水合和沈云清,一个在马上,一个在肩膀上,彼此遥望,相顾而笑。
  真好,她们终又再见。
  贺长恭道:“本来说赶不上安哥儿生辰的,怎么又赶上了?”
  负责迎接高纵的,正是云徐。
  他也骑在马上,对着海棠抛媚眼,羞得海棠直瞪他。
  大庭广众之下,这人能不能有点正形了!
  真是羞死人了。
  云徐一脸理直气壮,人家坐肩膀的,公然吃醋的都没事,我抛个媚眼就不行了?
  水合对高纵道:“你进宫吧,我找夫人去了。”
  高纵:“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水合:“……你们中原,没有女人进宫议事的规矩。”
  高纵:“我就是规矩。”
  水合怕他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只能对沈云清摆摆手,然后指了指皇城的方向。
  沈云清心领神会,比划着让她去,又做了个往嘴里扒饭的姿势。
  贺长恭闷声道:“都看着你们俩呢,直接说话就行。”
  反正高调都高调了。
  沈云清:“……”
  哦,一不小心就高调了。
  她是见到水合太高兴,也可能今日出门就没带脑子。
  可是贺长恭,怎么也不提醒她呢?
  算了,不管了,反正已经高调了。
  她从贺长恭肩上下来,高兴地扒拉着手指算道:“去买条大鲤鱼,我要给水合做糖醋鲤鱼;还得买几只鸽子,她也喜欢烧鸽子……”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贺长恭:你果然是骗我的。
  说好的今日因为我休息,所以你特意出来下厨犒劳我呢?
  一定是时间长了,她不像从前那样稀罕自己了……
  贺长恭一边吃醋,一边帮忙拎着鱼、装鸽子的笼子,跟在沈云清身后尽心尽力地当挑夫。
  沈云清回家把饭做好,水合也带着高纵来了。
  “怎么这么快?”沈云清摘下围裙,笑着迎了出去。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所以也不用避讳什么,所以贺长恭直接把两口子都领进自己院子里。
  家里人口多,水合和高纵都不是什么平易近人的好性子,所以沈云清只是告诉家里人,水合要回来,却没请他们过来。
  大家一听水合那个凶神恶煞的王爷相公要来,纷纷表示,不来挺好的。
  最激动的当属刀哥了。
  小婉虽然之前留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病了一场,沈云清觉得她是思念故主,把它送回了庭州。
  一走,也是一年了。
  “也没有什么事情,”水合目光落在阿妧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漫不经心地道,“就是把玉玺交给安哥儿,然后就告诉他,我急着来吃饭,然后就来了。”
  沈云清顿时愣住:“啥?”
  玉玺?
  是她想象中的那个玉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哪儿来的玉玺?
  (今天一更,明天都补回来哈。今天被吓到,虚惊一场,却耽误了干活,呜呜呜。阴霾早日退散~)
  第482章 欢喜的重逢
  水合吸了吸鼻子:“烧鸽子?”
  海棠冲着她笑。
  黄土泥烧鸽子,泥疙瘩已经被敲碎,露出里面烤干的荷叶,海棠正在那里手剥荷叶。
  烧鸽子香气四溢。
  沈云清:“一会儿再吃,手还没洗呢!问你,玉玺怎么回事?”
  “没什么。”水合看着烧鸽子流口水。
  高纵骂一句“没有出息”,自己走过去给她拿起一只鸽子。
  海棠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敢拦。
  “给。”高纵把鸽子递给水合。
  水合却还嫌弃:“你没洗手,我不要。”
  高纵偏偏把鸽子送到她嘴边。
  沈云清见状忍俊不禁。
  这俩人,还是像从前一样别扭,倒是……真好啊。
  每一对夫妻都有自己的相处模式,幸福也是各不相同的。
  水合:“一边去,要不我打人了。”
  高纵:“你打。”
  水合伸手推了他一把。
  嗯,没推动。
  论力气,显然她还是不如高纵;而且这几年被捶打的,越来越厉害了。
  高纵:“吃!”
  打完了,该吃了吧。
  沈云清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水合白了高纵一眼,把帕子抽出来,接过烧鸽子,撕了一只翅膀,慢慢啃着,和沈云清说话。
  高纵这才擦擦手,自顾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贺长恭见状,到海棠面前把盛放烧鸽子的盘子端过来,请高纵啃鸽子喝茶说话。
  大家都是自家人,就不用那么客气了。
  ——水合啃个烧鸽子,给王爷馋得直盯着。
  真不用哈,自己家,管够吃,不够咱们再上街买。
  阿妧都知道,不能盯着别人吃东西呢!
  高纵也没有客气,挑了只肥鸽子撕开,把两只翅膀留在一边,然后大快朵颐。
  披星戴月地赶路,实在辛苦,真的好久没有坐下来,好好吃顿饭了。
  沈云清见状哭笑不得,吩咐海棠赶紧去把剩下几个热菜上锅炒了,然后吃饭。
  “……我们打下安西国之后,”水合一边吃一边和沈云清说着事情始末,“那个畜生被我亲手宰了。”
  但是问题来了。
  推举谁做皇帝?
  水合自己并不想,可是这是她父皇的心血。
  安西国的百姓,也是父皇放不下的牵挂。
  水合问高纵,“你觉得,我该做这个女皇吗?”
  高纵:“没有什么该不该,你只说愿意不愿意就行了。”
  水合难得生出逗他的心思,“我做女皇,你怎么办?做皇夫?”
  “不行吗?”高纵瞪她,“怎么,你还想开后宫?”
  “现在应该还不想,但是等你年老体衰之后,那就说不准了。”
  人,都是自私的动物。
  作为强权者,更不会把自己的未来依托于任何人。
  水合和高纵,都是这样的人。
  如果高纵是王爷,水合做王妃,那主动权是在高纵手中。
  反过来,水合做女皇,高纵做皇夫,主动权就在水合手里。
  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水合一直不肯答应高纵的愿意。
  她不想,和一个男人建立起那么亲密的关系,而且还是男尊女卑,只能依附于他的关系。
  她想去留给随意,活得洒脱。
  她也没想过,要高纵牺牲他,给自己做皇夫。
  自己都不想做出的牺牲,凭什么要求别人做出来?
  尤其,这世上,男人成为女人附庸的事情,本来就是为人耻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