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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颜鸿喝了药,有些困倦地睡下,康熙单独又问了一次太医,得到了更加详实的答案。颜鸿这病却是怪得很,竟是因为进了女色。而康熙在得出短期内在这红疹反应的病治好前,颜鸿身边还是不要有女色接近后,却是在担忧牵挂的同时,又升腾起了一股隐隐的窃喜。
  颜鸿的这一病,却是一直并到了康熙二十三年,雄心勃勃的康熙下令整肃朝会礼仪,想方设法地加强巩固自己的君主权力,对于以萨克素兵临雅克萨的消息,却并没有给予过多的重视,自有驻守边关的武将会将这些事情处理好。而颜鸿在注意到这点后,却是将这事情放在了心上。手头这些年暗中经营的武器厂也许到了该展现的时候。
  颜鸿打小就表现出了对火枪的热爱,对于这种热武器的喜欢,康熙一开始自是坚持他们是马背上打下天下的民族这一点,弓箭骑射才是最重要的。不希望颜鸿将过多的重心放在这些奇淫巧技上。所以,当颜鸿神神秘秘地带着他参观了一个五十人为单位的小队组成的擅长这些火枪的人分成五排,十人一排地演练着这种热武器的威力,康熙在震惊的同时,自然也就发现了一旦将这些热武器大规模运用到战场中的威力。
  一国之君下令,又有颜鸿早些年经营下来的技术储备人才,在国家机器的运转下,颜鸿初始训练的五十人小队则是随着大部队开往雅克萨,同胆敢来犯的外国侵略者决一雌雄。若是可以的话,颜鸿其实也很想要上战场看看自己参与了设计,对各种参数都下了些功夫的火器在战场上的功效,不知道同俄国那边的火器相比,孰高孰低。
  不过,康熙定是不同意放颜鸿去战场的,更何况,他早就已经定了今年南巡的计划,而随驾人员中便有了太子颜鸿的存在。这也是近年来,康熙加强了自己的权力,才能够有这个闲情逸致南巡。虽说,康熙南巡更多的却是为了看看自己治下的大清江山究竟是否如朝臣奏章中所言的四海升平。可皇帝出巡,难免要在人力物力财力上面多了些损耗。
  康熙带着太子一路南下,来到了江宁,与此同时,雅克萨那边的战役更是捷报频传,让康熙的心情一直颇为阳光灿烂。
  不过,这种美好的心情在发现自家太子竟然受了那起子小人的引诱,去了那等小倌馆,还带了娈童回来后,可就一点儿都不美丽了。
  颜鸿因为太医的那份诊断,身边伺候的贴身宫女都被屏退了许多,平常打理他衣食住行的都是些聪明伶俐的小太监。少年人的身体,又怎么可能丝毫杂念都没有,如此一来,越是压抑,就越是情动,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父子俩的互动多了不少。甚至,随着这份亲密又刺激的羁绊加深,不知不觉中,康熙心中早已经将颜鸿看做了自己的私有物,根本就容不得其他人的碰触。这种占有欲一直被压在角落,不曾让人发现,一旦爆发出来,可就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地压抑住的。
  梁九功一路小跑着跟着盛怒的康熙来到了颜鸿的庭院,心底却是叫苦不迭,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这么不长眼,竟然勾着太子爷去了那等地儿。看万岁爷这脸色黑的,梁九功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等到了颜鸿的房门前,梁九功刚待要去敲门提示,却听见屋内一阵妖媚的男儿声传来:“太子爷……慢点儿,慢点儿……好棒!”
  梁九功暗道一声糟糕,就见康熙已经在盛怒之下,一脚踹开了房门,随着房门的摇摇欲坠,颜鸿面目潮红带着激烈的刺激地对着趴伏在桌子上的少年大加鞭挞的画面便这么直直地撞进了康熙的眼中。
  如今的颜鸿却是少年人风华正茂的时候,他本就发育得比较快,个头一直在不停地往上蹿,便是现在也已经有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宽肩窄腰,加之,一直勤加锻炼,那身段真得是可以用赏心悦目来形容的。康熙自然是清楚颜鸿这副躯壳的美丽的,每每在两人互相用五姑娘抚慰过彼此后,将喘息着的颜鸿搂进怀中的时候,康熙都不禁喟叹造物主的神奇,他的颜鸿却是如此的完美动人。
  可现在,这份独属于他的美丽却在他一个稍不注意的当口竟然被其他人给喟叹了。若不是颜鸿现在这样子面上寒冰依旧眸底却是璀璨光芒四射的面貌是在他压着个娈童行那等子事情绽放出来的光彩,康熙说不得还要赞一声,可现在,他却只觉得胸腔中怒焰翻滚,快要让他所有仅存的理智都燃烧殆尽。
  “爷,爷……有……嗯……人。”
  门扉被撞开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被人给注意到了,被颜鸿挑中带回来的人自然注意到了,而一抬头就看到了明黄色的马褂,忍不住一个哆嗦。
  颜鸿此刻也抬起头看向门口的康熙,眼底眸光流转,却是没有丝毫被抓包的羞恼,反倒是出乎意料地展唇一笑:“父皇,你来了!且稍等儿臣片刻!”
  说话间,几个快速的进攻,待到释放的瞬间,整个人都染上了漂亮的魅惑色泽。康熙注意到颜鸿意犹未尽地盯着身下人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更黑了。
  在刚才那被颜鸿压在赤裸的男人抬起头时,康熙就注意到了对方的年岁已经不小了,属于男人的棱角分明甚至和自己的岁数都是不差上下的。而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竟然受了这么一个低贱的玩意儿的迷惑,沉迷于这等子事情中!
  该杀!
  通通都改杀!
  ☆、49·清康熙07
  第四十九章:清康熙
  只是简单地用手帕拭去了激烈运动后的痕迹,又在身上随意地披了件外衫,套上裤子,颜鸿看到已经整个人吓得匍匐在地上的男人,突然觉得有些扫兴。虽说一开始带着这个男人回来就是为了刺激一下康熙,可想到他竟然睡了这么一个软骨头,就又觉得腻歪得很。
  本来暴怒的康熙却在见到了颜鸿眉宇间不自觉带出来的情绪后,原本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男人满含杀意的眼神倒是收敛了不少。
  杀意虽减,却不代表此人还可以活着。一个眼神过去,梁九功就闻弦歌而知雅意地果断带着人下去了。整个过程中,那小倌儿是被吓得魂都飞了,梁九功则是惯会办事的,知道怎样快速又利落地处理好这事情。等到整个房间都只剩下父子俩了,康熙看着颜鸿敞开的衣衫露出的白皙胸膛上那刺目的红痕,不由得半眯了眼睛,抿了抿唇,走到主座上坐下,这才冲着颜鸿抬起手:“过来。”
  颜鸿闻言先是试探性地看了一眼康熙,然后又似是犹豫了一会儿,这才抬起脚步往前走去,来到康熙身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康熙见状,越发地恼怒,刚刚还和那等子人如此亲近,现在竟然就避着自己了。
  “承祜,这是要同父皇生疏了不成?”因为怒气康熙的声音不由得低沉了几分,加之如今少年人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纾解后的慵懒,整个人举手投足间俱是不自觉的风情,这一切不由得挑动着康熙的每一根刺激神经线。怒意加上汹涌而至的欲潮,让康熙整个人都沾染上了危险的气息。
  落在颜鸿眼中,却是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随时可能扑上来,将他拆吃入腹。
  颜鸿的脑细胞开始不停地转悠,这情况,却是有些失控了。他原本算准了康熙会生气,会恼怒,继而可能对两人之间现在搅和着的暧昧状况做个转变。可哪里知道康熙的怒意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更甚,如今这情况,颜鸿不得不去思考,再按照这情况进行下去,他的菊花会不会不保。
  而用自己的身体做筹码去换取这个任务的圆满又划不划算。或者换一个说法,等待下一次的筹谋,直接想着将这个已经锋芒毕露的帝王压在身下的计划,成功率到底有多少?
  几经思量,颜鸿几乎是在瞬间便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而随着这个决定的定下,颜鸿整个人的气质有了微妙的转变,他一贯都知道自己的哪一面最迷人,知道怎样的角度,怎样的自己更能够挑动起康熙的神经线,故意犹豫着上前,等到了康熙一步远的地方,颜鸿一副想通了的姿态,抱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说道:“父皇,胤褆都已经有了房中人,太医虽说我不能近女色,可没有说我不能碰男人。你看,这一回儿,我可不就没事儿。”
  “你倒是觉得自己有理了!”康熙见颜鸿就站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眸色愈深,说起话来也带出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就算颜鸿提及他这年纪早该有房中人,让康熙的内心有那么片刻的挣扎,可脑海里更多地却是交织着方才房门大开后看到的画面。既然颜鸿对成人之事,如此在意。与其让他去找那些不三不四不知根不知底的,还不如让他来亲自调教一番。也好让颜鸿长长记性,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碰的。
  明明就是一番歪理,可在此情此景下,这番歪理却在康熙的脑海中盘旋着,牢牢地占据了一席之地,并且不断地扩张着自己的领土。
  “父皇,我不过是一时玩闹,你不会生儿臣的气的吧?”颜鸿故意又上前拉过康熙的衣袖,虽然面上依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却努力用自己的双眸表达自己的讨好撒娇之意。
  而因为康熙是坐着的,颜鸿是站着的缘故,颜鸿这一弯身,却是好一片春光乍泄,两点红梅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吸引了康熙的全部注意力。
  “父皇怎么会生承祜的气呢!”康熙一边言说着,一边两只手已经熟练地开始攻城略地,少年人的身体本来就是敏感的,加之方才又经历一番调教,正是身体还残留着方才欢愉的颤栗时候。康熙对颜鸿的身子又是再熟悉不过了的。
  这一番开动,直到颜鸿被康熙抱到床上的整个过程中,两人的亲昵又带着隐隐地较劲,康熙看着颜鸿眼中带着几分炽热的情动和隐隐的害怕和颤栗的刺激,不由得低低叫出颜鸿的名字。其实,早在康熙和颜鸿初次在书房中推开了那道禁忌的大门后,康熙就已经找过娈童,只是,那些人根本就给不了康熙那种颤栗般的刺激和享受,也因着这些,康熙自然知道少年人的第一次是极为疼的,因此,他格外地有耐心,他也格外地享受这样一个将自己捧在掌心的瑰宝雕琢上自己替他染上的色彩的过程。
  云消雨散,康熙抱着怀中仿若婴儿般信任又依恋地靠着自己的颜鸿,激情过后,理智回归,却让他想了很多。想到颜鸿对自己的信任眷恋,想到颜鸿不能让女色靠近的疾病,如今想来却也是疑点重重。
  只不过,不管如何,颜鸿却是他康熙的人了,只要稍一想到颜鸿会同其他人亲密无间,乃至于取代了自己在颜鸿心中的地位。对于颜鸿的一些小小的算计,康熙自然也能够当做会心一笑。
  父子俩都是强人,突破了最后一层暧昧的薄膜,竟也没有丝毫的异样。两人在人前依旧父慈子孝,人后却是偷尝禁果,难免有些贪欢。两人一路游玩尽兴的同时,也对各地民生吏治有了初步的了解。
  等到雅克萨之战胜利的消息传回来,康熙一行也准备班师回朝。颜鸿知道康熙一贯自傲,其实并没有将雅克萨放在眼中,毕竟,大清朝幅员辽阔,本也就没有必要去计较这般多。只是,被人打上了家门,难免就有些不好看,自然不能让人太好看。
  而若是拿雅克萨之战去问朝臣的意见,只怕是最后大家都会得出个以和为贵的结论,既然大清朝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那为什么不君子一点儿,好让这些番邦知道大清朝的厉害。颜鸿可不这么想,哪有战胜国还对战败国礼貌有加的道理。更何况,对方既然敢打第一次,就未必不会再犯。颜鸿一贯不喜欢留下后患。
  康熙此时正是最宠颜鸿的时候,也有心想要锻炼锻炼颜鸿的处事能力,颜鸿也不小了,想他当年这般年岁已经从鳌拜手中夺回了大权亲政。这次南巡回来,也该让他的太子去朝堂上历练历练了。
  所以,在颜鸿提出要让大军乘胜追击一路打到对方老巢,好让对方知晓他们的厉害,顺便收刮点儿这场战争的战利品。总不能一场仗下来,己方虽然胜利了,可却没有半点儿好处,还倒贴进去了不少的粮草物资吧。
  君不见后世某个国家每经过一次大战就强盛一分,甚至最后摇身一变成为no1,可不就是以战养战的功劳。
  等到颜鸿从上书房退出来,参与到朝堂的政事中,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可因为年老体力不济身体不好,久不管事的太皇太后却将康熙找了过去。颜鸿接到梁九功的消息,说是康熙心情不好的时候,联系到太皇太后找康熙去的事情,倒是隐约猜到了一二。
  康熙看到乖巧地靠在自己身侧的颜鸿,少年人的峥嵘风姿,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家。只要一想到太皇太后老人家提及,既然太子到了该入朝的年龄,那这婚事便也该定下了。他本想以颜鸿身子有恙,不能近女色为由推却,却被太皇太后的一句大清朝的储君又怎能够不能为大清朝开枝散叶给直接打了回来。只是同女子亲近会去起红疹的事情,太皇太后也已经找了信任的太医了解过,说是这症状只要服药三月便可根治。
  明明在宫外,父子俩一起骑马遛鸟,一起促膝长谈亲密相依,可回到皇宫,所有该面对的事情又不得不去应对。
  甚至,康熙不得不去猜想,太皇太后是不是一件知道了什么。甚至,一眼就看清楚了父子俩畸形的关系中占据了主导的是他,所以直接对症下药地找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