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一族,你究竟有什么秘密等待着我去发现,黄金之力你究竟代表了怎样一种存在而被供奉在祭坛上!
随后凰謌又分别去了之前那座崩塌的山体和那一出聚集了颇多黄金大鱼的黄金之湖以及那个完全由美丽黄金蝴蝶奇迹般的构建起来的黄金亭。
然后凰謌便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后,去了那一处巨大裂缝中,那个曾经给予凰謌以及无数人死亡恐惧的可怕地方。
那个地方不仅仅只是让凰謌身受重伤与求生的苦难,更加令凰謌感到十分好奇的是,那个巨型水母究竟是什么。
“难道说那只巨型水母就像是那个年轻最初发现的金子!”
想到了这里,凰謌突然间更加决绝道:“那个地方一定是最初黄金之力被发现,随后疯狂发觉黄金之力源泉的地方!”
无论如何凰謌也必须要去看一看,那个地方究竟有什么秘密。
而这一次,拥有了黄金王座的凰謌没有再走上几十公里上百公里。
只是过了短短五分钟凰謌便来到了那个时候巨型水母还存在的地方,而现如今那头巨型水母却已经变成了这满地的黄金沙粒。
不过等凰謌一到了这里鲲居然开始慢慢飘出了凰謌的身体,然后对着凰謌兴奋的说道:“小子,看来那头孱弱的黄金生物死亡后,它仅存的精神力量化为了一片灵魂之湖。”
“什么,精神力量化成的灵魂之湖?”
听到鲲的话以后,凰謌顿时便在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
鲲再次说道:“没错,如果你想要了解这个黄金之城的一切,那么就进入湖中去感受,放心我会进去为你镇压那头小家伙的精神力的!”
“好!”
听到鲲说的话凰謌想也不想一头就跳进了这个灵魂之湖中。
但是这一次凰謌跳进灵魂之湖之后到底发生什么他居然也记不清了,也许是他在这个世界已经待了太久太累的缘故。
不过当红色的光照入凰謌的眼睛,他有些难受,不过凰謌在这醒目的红光中醒了过来。
凰謌眨眨有些模糊的双眼,看清现在已是白天,太阳也升的很高了,他忍不住说道:“看来昨晚真的睡了个好觉。”
但是当他说完后,却忽然间猛的醒悟了过来。
“好觉,为什么我会说我昨晚睡了一下好觉?明明我是睡饱了觉才进入黄金之城的呀!”
“啪啪啪!”
突然凰謌听到了一阵枪响声……
“枪响声!这里怎么会有枪响声?”
然后等到凰謌从地上爬起来便睁大眼睛见到了鬼一般的场景。
训练场上的枪响声接二连三,看到那被打穿的牌子上有密集的新鲜孔洞。
凰謌这才明白他来到了一个完全属于现代社会的地方,或者说这只是某种幻象场景。
因为他赫然发现鲲居然在那些人的头顶或者是身体间穿来穿去,随后凰謌也跟随鲲走到了那些人群中,然后他发现他居然也跟鲲一样能在这些人身体间穿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凰謌睡得太死了,或者他在这灵魂之湖中比鲲醒来的要晚很多。
凰謌观察着他们的训练射击,是狙击枪,纸牌与他们的距离足有米远,一排排的整齐站立着,都举着枪。
“这种水平,呵呵……”
凰謌在这些射击队员身后站着,透过眸子看着那些站的笔挺的队员,不或者是军人正在用那些黑洞洞的枪宣泄着子弹。
“啪!”
一枚子弹打到了一颗葡萄的边缘,然后一个娇小玲珑女孩子突然大声训斥那些男人道:“你们这些没卵的浑蛋能不能给老娘专心点!”
随后,那几个刚才发枪的家伙就被那女孩狠狠往屁股上重重提了一下。
“是的,老大!”
但是当那些家伙重新持起枪,再来一次射击的时候他们的枪口中更加疯狂猛烈的发泄起来。
“你们这群软蛋,都他奶奶的给老娘狠狠的练,请他马的老娘来给你们这群煞笔当教官,就是为了那个可恶的任务。”
“到时候去了那个恐怖的地方如果你们这群渣渣丢了性命不要哭着喊着拉上老子的命!”
这个时候凰謌听到这个女人的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时间想到那个女人所说的话中的恐怖地方就是这个黄金之城。
而这时,凰謌又看到远处,一袭黑影向这边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但是当那黑影走过来以后他那白色的长发被她蹦跳的夸张的幅度给弄散乱了。
而那个蹦蹦跳跳向之前那个女人走过来这个女孩,不或者是一个身高近两米,身材壮硕如健美先生的这个白发女孩说了一句话。
一句令凰謌感觉到恐怖的话。
“姐姐,你觉得咱们这一次能够将那只巨型水母从那个地下城市中释放出来吗……”
“吗……”
“吗……”
“吗……”
“吗……”
“吗……”
一连五声最后那个“吗”字一直在凰謌耳朵里回响不绝,这一刻他的心态崩了。
然后随着时间的车轮,凰謌便在人仰马翻的血肉战场中看到这些家伙前一秒还穿着军装带着长枪巨炮站在那个恐怖的小了整整一号的巨型水母面前惨烈战斗着。
而这一刻如同毅力花种,尘埃落地开始了千年的轮回,他们在这绞肉机一般的战场上残酷拼杀着。
忽然一面印有黑色狩猎者的旗帜挡住了天空。
看到这一幕凰謌惊叫道:“这,这还是沈童生他们那群老鼠一样的狩猎者吗?这些家伙分明就是一群庞大的军团呀!”
对面的敌人如乌云遍布在空中消散不去,巨型水母更是来势汹汹,然而无数的子弹虽然破空而来,那些黑色旗帜下的狩猎者们更是爆发出阵阵呐喊。
于是巨型水母和黑色旗帜下的狩猎者,两军开始了交锋。
凰謌看到这些家伙浴血奋战,用无畏的身躯去阻挡巨型水母那些恐怖的闪耀着黄金光芒的触手。
但是他们这些家伙依旧挡不住巨型水母那如同雪亮锋利的剑刃一样的触手将这些人如同麦穗般切成了两半。
终于旷野归于平静,只剩残缺的尸体悲壮地记录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但是那个女人,那个握剑的女人,她的双手因刚刚对那巨型水母坚硬若铠甲的触手悍勇猛烈的一击击出后。
凰謌的脸颊甚至可以感受到刀刃擦过时带起的气流,从气流中就可感到刀刃的寒气,巨大的爆炸震动耳膜剧烈地颤抖,尖锐的鸣叫回响不绝。
似乎其他所有的声音都被这一击压制消音了,通过剑刃凰謌甚至还可以感受到巨型水母对方触手中的软骨已经像是被砍树枝一样被砍断了。
如电光一闪般,箭矢以流星坠地般的速度直抵那巨型水母的心脏。
然而,这却并不是真的箭矢,而是一个人,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正是那个身高两米,一头白发的女子。
最初的一刹那间是可怕的;因为这群黑色旗帜下的狩猎在面对巨型水母失去一大半触手和它腹部被那个恐怖女人如箭矢洞穿过后的重伤后;
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它凄厉鸣咽而变的更加凶恶狂暴起来啊!
于是当那些黑色旗帜下的强悍狩猎者们,叫喊着,奔跑着,然后又有许多人倒了下来。
而这些被袭击的坚强汉子他们此刻根本就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还能做些什么了,然后他们自己互相枪击,死亡。
这是一场悲渗的战斗,呼啸着的炮弹拖着长长的光芒划破黑暗。
枪弹从每个黑暗的角落里放射出来,到处都是浓烟和纷乱。
而大地在这巨型水母的践踏之下,沉闷地哼哼着。
乱飞的子弹,狂乱枪炮的声音逼着他们把脑袋伏在潮湿的泥地里。
此刻凰謌似是已经从他们身上闻到了那些家伙身上刺鼻的汗臭味直往他的鼻子旦钻。
此刻他好象隔着蒙着一层哈气的望远镜玻璃,看见了战壕的褐色脊背,看见了向巨型水母跑去送死的血色人群。
机关枪不住地在巨型水母的头顶上打过,子弹的尖叫声象扇面一样四散开去。
那些强悍狩猎者们在前面飞跑,这场景似是下起了金色子弹的雨与一场血色的雨雾,地面上更是扬起了象棉絮一般的血雾。
炮火耀眼,似是已经阻断了凰謌的视线。
天空全是炮弹铁片的乱哄哄的声音。
在凰謌头顶上的空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铁块崩裂开来,纷纷跌下。
在天空下,象暴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炮弹向四面八方投射出青灰色的光芒,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田野在摇晃,下沉,融解,无限广大的空间跟大海一样在抖动。
东方,是极其剧烈的爆炸,南方,是子弹横飞,在天顶,则是一排排开花弹,好象没有底脚的火山一样。
在这黄金之城广大无边的地面上,尽是血雨和黄金之力金色的光芒,除此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天上的云和地底出来的云,在地面上散落布开,混在一块儿。
而这居然是五十年前发生在黄金之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