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翼还不知道小宝他们在寻找食材时发生的事情,所以对老妇人还持有戒备心理,礼貌地说道,“奶奶,不用麻烦您了,您为我们送鸡汤,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老妇人神情有些失落,看了一眼捧着汤碗乖乖喝汤的小乖,说道,“这样吧,我帮你妹妹擦擦身子,她年纪小,这些事情自己做不好。”
小翼还在犹豫,小宝已经答应下来,“好呀,那就麻烦奶奶了。”
十分钟后。
房门紧闭,不时传来小乖咯咯的笑声。
小宝和小翼蹲在院子的某个角落,小翼不满地嘀咕,“你怎么能随便答应陌生人的要求呢?”
小宝压低声音道,“老奶奶不是坏人,我已经考察过了。而且,你刚才不是还喝人家的鸡汤了吗?”
小翼哼哼唧唧,“老奶奶那么热情,我也没办法拒绝啊……”
小宝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啦,她真的不是坏人。”
二十分钟后,房门打开了。
小乖穿着可爱的格子熊睡衣,小脸儿洗得干干净净的,老奶奶将她抱在怀中,手指上抹了儿童润肤霜替她擦脸,粗糙的手指在脸颊上摩擦,痒痒的,小乖忍不住笑了起来,“奶奶,好痒呀。”
“很快就好了,忍一忍啊。”老妇人眉眼慈祥,动作非常轻柔。
小宝和小翼看到她们相处得这么好,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诧异,老奶奶好像特别喜欢小乖咧。
“晚上睡觉盖好被子,关好房门,如果要起夜上厕所,就叫醒叔叔陪你们,知道吗?”老妇人在离开之前,对三个孩子千叮呤万嘱咐。
“知道了,奶奶,您回家的时候,要小心哦,路上很黑呢。”三个小孩将她送到院门口。
老妇人冲着孩子们挥手,“快回去睡觉吧。”
直到三个小小的身影离开,她才叹了口气,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回家。
没有孩子在家的夜晚,夏冬很不习惯。
走着走着,一不小心就走到孩子们的房间门外,恍然记起,他们并不在家,又落寞地回到卧房。
百里翰从书房出来,就看到这样落落寡欢的夏冬。
她蜷缩在一只肥硕的布艺沙发上,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挤到她身边,将她抱进自己怀里,“想孩子了?”
“嗯,”夏冬就像毛毛虫一样,在他怀里拱了拱,调整成最舒适的姿势,闷闷道,“希希也睡着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整天围着老公和孩子转,你们都不在家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了……”
百里翰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你想出去工作?”
她抬头看他,目光里充满了期待,“你会同意吗?”
他唇角扬起,“你说呢?”
“你同意了?”夏冬兴奋地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在他唇瓣上吻了吻。
他扶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呼吸变得紊乱,他才放开她,声音磁性沙哑,“你如果觉得无聊,想出去工作,我不会拦着你,不过,不能太拼命。”
“嗯,一定不会的,”夏冬还没有从那个柔情缱绻的吻里面恢复过来,脸颊绯红,声音也带着一丝柔媚,“可是,奶奶和爸妈会不会不同意?”
一般的豪门世家,都不希望家中的媳妇在外面抛头露面。
他将她抱紧,“奶奶思想很开明,只要说服她,爸妈那里就没有问题了。这件事,我不好出面,你跟他们好好谈一谈。”
夏冬理解,如果让他去说服三位长辈,长辈肯定会觉得百里翰太听她的话,受制于她,说不定还会对她产生一些想法,所以由她亲自出面会比较妥当。
“谢谢老公,我还以为你不会支持我呢。”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心里满满都是暖意。
百里翰抚着她的长发,低声笑,“我喜欢看你工作时的样子,很美。”他很清楚的记得,她出任魅力杂志主编时,与任志杰谈广告合作案,浑身散发出成熟自信的魅力,让他眼前一亮。
夏冬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上,唇角翘了起来,“老公,你今晚嘴巴这么甜,是不是害怕我惩罚你?”
他挑眉,“怎么会,我不是说过,任由你处置么,想好怎么处置我了?嗯?”
夏冬脸上浮现一抹坏笑,“本来没有想法,不过现在突然有了灵感。”
“你想怎么做?”他咬着她的耳朵,将最后一个字咬音极重。
让人浮想联翩的一个字。
她毫不客气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哼哼了两声,“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看你以后还敢瞒着我。”她对于他暗中派遣保镖保护孩子们的事情,始终耿耿于怀。
他性感的低笑声从喉咙深处传出,胸膛起伏着,“老婆,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见识你的厉害了。”
她捏了捏他的脸,以浪荡子的口吻对他说道,“小妞,去床/上等着爷。”
他胸膛起伏得更厉害,几乎要笑岔气,“老婆,原来你爆发起来,还有这种嗜好。”
夏冬脸颊泛红,不过既然已经走出这一步,她就豁出去了,她恼羞成怒地拍了拍他的胸膛,“严肃点,爷跟你说正经呢。”
百里翰忍住笑,好不容易有这种福利,他怕自己再笑下去,他家老婆就该退缩了,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好的,爷,奴家这就去床/上躺着等你临幸。”
“这就对了,快去。”夏冬故意在他胸前的突起上摸了两把,然后迅速从他身上跳了下去。
等她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风风火火地跑回卧室的时候,百里翰当真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烙大饼一样摊在床/上,四肢呈大字型,某个部位已经迫不及待地耸立起来,跟她say hello了。
夏冬脸颊一红,但是某人神色坦然得不得了,就像谈论天气一般,招呼着她,“爷,奴家已经等不及了。”
夏冬差点喷血,太,太色清了。
“别着急,爷马上来~”她咳嗽了一下,想起自己的惩罚计划,强自镇定下来,爬上那张大得离谱的床,从口袋里掏出几根领带,将他的手腕绑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