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人用力的握住,夏浅差点叫一声,却愣是忍着,只是伸手去抠男人的的手,“md,小受这么大劲!”她又开始想,这家伙背后那个攻,是不是更有力量,都是些什么bt!
“呵,水泥小姐。”秦非言没生气,只不过笑的时候冷冷的罢了,手上一用力,轻松的把女人推压载车顶盖上,愛昧的眼神,却是危险的语气,“是啊,上次你还在说我胸肌腹肌呢,要不要给你看看,昨天晚上是跟男人在一起,今天应该换个女人试试,总要换换口味才会有意思,对吧?”
秦非言记得上次他说过那句“男女不忌”夏浅的那种精彩表情。
这叫什么?哈哈,攻心至上。
瞧她现在这张青青白白的狗屎脸就知道她厌恶死了。
“呵。”夏浅虽然很想吐,但这也太没面子了,车里还有个姐妹在看着呢,伸手拉住秦非言的衬衣,色米米的笑,“瞧你,真是骚得要命,这么凉的天,衬衣敞得这么开,你也不怕感冒啊?你感冒了,我可心疼死了。”说完,小手便伸进去一通乱摸,“胸肌腹肌这些东西,看有什么意思啊,摸一下才好。”
秦非言跟被鬼碰了似的,脸突然一涨红,马上松了夏浅,退开,觉得全身都被沾了虫子,一阵阵的难受。
夏浅这下子是知道秦非言也是打肿脸冲胖子,怎么,摸不得啊?纯洁么?只喜欢被总攻大人摸?
明明刚刚还厌恶,这时候又起了玩心,“再摸一下嘛。手感挺好的,要不然咱们到车里去摸摸?大不了我也让你摸嘛!”夏浅之所以敢说这句话,她是基本上吃准了秦非言不会摸她,而是完完全全的同.性恋,上次他就没有乱摸过,只是从言语上吓唬她。
秦非言脸涨得更红,原来真是块水泥,“不要你赔了!”他认栽了,跟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纠缠下去,太吓人。
夏浅跳过去拦住转身欲走的秦非言,“喂,你不是想换口味吗?试试呗,我反正没有男朋友,不算劈-腿。”
“滚远点!”秦非言这才刚刚一声吼完,他的车子后座门被推开,下来的男人一脸阴沉,暗想哥不会是因为他对嫂子的朋友做得太过了吧?兄弟不是这样做的!刚想不满的说几句,只见江昭直接越他,朝夏浅的车子走去。
夏浅一怔,江昭也在?
天,怎么又在江昭面前丢这样的人,婚宴晚上还打过电话给叶儿道歉,其实主要是怕江昭觉得她没脸没皮,这下子好了,人家又看一通戏。
叶儿正握着电话低头抵在前座后背,甜蜜蜜的笑着等老公回短信,中途看了n次手机,都没有短信进来,想来是老公上班太忙,又误以为是没有发送成功,再看看记录,显示发送成功的。
车门被拉开,叶儿吓了一大跳,捂住头的卫生纸落在地上,全然不知。
侧头看到江昭拿着手机,捏着手机的手,关节突白,她坐在靠门的位置,抬头仰视着男人的脸,他的薄唇紧紧抿成线,利落的短发显得他精气神十足,那双精亮的眸子里面浓焰一团团的在烧,那样子像是炸了毛。
然后她看着男人的眼神一下子是愤怒,一下子是讶然,最后眉头一皱,全是惊慌。
叶儿知道自己错了,错彻底了,这就是以下犯上,阳奉阴违的下场。
老公明明有令,她却一面答应一面违抗,罪不可赦!
眼睛有些躲闪,眼睫毛扇来扇去的不敢看江昭的眼睛,“嗯哼”轻轻的从鼻腔里挤了些声音出来,然后扯着嘴角,想赠君一笑,却见君还以憎色,于是那个笑,成了难看的哭笑不得,“老公,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明明答应你的,可是我偷偷的背信弃义~”
江昭的唇线紧直,吐气的时候,声音粗沉,“云叶儿!你就是欠揍!”
叶儿慌的再次抬头,怕怕的看着江昭,这又是挑战了他的权威吗?她怎么就活得这么窝囊啊,云叶儿,你个怂货!
脖子伸着,梗在那里,仰头的时候也发了火,“江昭!你有完没完!我也有朋友的,我也有交朋友的权利,我朋友在这里,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吗?要发火,就不能回去再说吗?我就算是没听你的话,你就不能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给我在外面留点余地吗?我在外面什么时候给你甩过脸子?哪次不是腆着你!”
叶儿觉得自己讨好人的本事一打一打的,可是吵架的本事却不如夏浅。
有时候很羡慕夏浅,有个小娅那样的姐姐,因为妹妹一句想要体验生活,就带着妹妹去夜总会点牛郎。
妹妹在外面惹了富家少爷,尽情的惹,惹到快要下不来台了,有姐姐站出来,一句“非言少爷这是想打女人呢?”就要替她解围,多么令人放心的一句话。
鼻睛应敢。她就活该,十七岁还是个孩子,就开始又当爹又当妈,现在嫁了老公,还要处处谨慎小心的过活,她怎么就这么怂呢!
江昭这时候胸膛已经开始剧烈的起伏了,“你还有理了!云叶儿,你是不是还有理了?”一弯腰就朝着叶儿伸出长臂。
叶儿一见江昭的手伸来,本能的抗拒,伸手一拍,就往后退去,怨气道,“江昭!我才不跟你走,我今天跟你走我就是怂货!我跟你讲,你要是我让我朋友面前这样下不来台,我这日子就不跟你过了,太过份了你!”
江昭哪管那些,他的身材高大,这车子连叶儿坐着都嫌憋屈,更不要说他这样的个子,头伸进车里,一只手抓住车身门框,一手就伸去抓那边的叶儿,那丫头还躲,干脆跪了一只膝盖到坐垫上,捉住叶儿的手就往外拖。
叶儿看江昭根本不回答她,而且一脸的怒气难息,那青铜面具一般的脸,自从两人真正在一起后,很少看到了,所以她有时候都忘了当初去“秦王宫”赴约想要威胁他时他的样子。
现在想来,又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