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柔腻诱人的声音刺激得江昭抖了一下,耳朵里像是被强行灌进了什么,听得他毛孔都竖了起了,不是恐惧,而是难以忍耐冲-动。
江昭心想,忍一忍,忍一忍。
拉着叶儿去了卧室,正色道,“云叶,你找我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叶儿甩了甩头,她如果再不把江昭扑-倒,她整个人就要燃成炭了。
“那我送你?”说着搂着叶儿便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早点休息。”
这下可不得了,出大事了。·
叶儿伸手就抱住江昭的腰,“睡不着~”
“你晚上不是早早睡的吗?要不然看会书?”
“看书也睡不着~”
叶儿不抱着江昭还好,这一抱住就根本撒不开手,就像被吸住了一样,烫死了,就想在他身上凉凉。
“那你要怎样才能睡得着?”
“我想……”叶儿觉得自己没面子,冷战是她开始闹的,闹到最后却是她先跳出来要把江昭给剥来吃了的。
这问题还在脑子中千回百转的回荡,人已经被她推倒在了床-上,抚着男人胸膛的时候,叶儿喘着气急急说,“你不热吗?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江昭扯住自己的衣服,一脸不知所以,“不热啊,虽然家里不冷,但也不热啊。”
“我觉得挺热的,你脱了吧,等会热出毛病了。”
“真不热啊。”
“哎呀,江昭,你这里怎么这样了啊?”叶儿指着江昭的裆部,一脸歼笑。
江昭脸马上红了起来,“你快过去你房间睡觉,别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了。”
“脱了吧,脱了吧。”
“你不是说不理我了吗?怎么又要来脱我衣服了?”江昭把手搭在叶儿的pp上,重重的捏了一把。
叶儿哪里经不得住江昭捏她,这时候她已经扛不住了,也不想再扛下去了,吃了就吃了吧,“理啊,我怎么不理啊?我们是夫妻,脱脱-衣服,睡睡觉不是很正常的吗?”
江昭心头一喜,伸手拉开薄料裕袍的带子,“云叶,你不能只为了下半身考虑吧?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的,你要认帐的。”
“认,我认!”叶儿此时觉得自己终于当了一把禽兽,不管了,什么都管不了,先灭了火再说,他说什么,她都答应他。
江昭的余光瞄了一眼书架上的dv,拉住叶儿伸下他下-身的手,忍着冲-动,认真问,“不离婚了?”
叶儿咬了咬了牙,美色当前!“不离了!”说完就朝江昭啃过去。
江昭挡住叶儿的嘴,喘了口气,继续问,“不分房了?”
叶儿嘴被拦住了,手没有被拦住,觉得男人的身材很好,多摸两把也是好的,分房?算了算了,先摸吧,“还分什么分啊,不分!”
“那你叫声老公我听听。”
“老公,老公,好老公~”
“诶~”江昭温柔的应了一声,翻身将女人压了下去,“老婆,你自己说的,不离婚,不分房了,想赖都不行了哦。”
“嗯,嗯,不分了~老公,老公~”……
翌日,江昭怀着轻松愉悦的心情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刚一进门便看到刘城给他使了个眼色,朝着刘城目光瞥及之处,欧阳生坐在会客沙发上,像一个大爷!
头你来像。朝着刘城点了点头,示意他带上门。
江昭伸手虚掸了西装下摆的灰,“四爷!”
欧阳生转过头来,看到江昭,站起来,一副老资格的样子,“昭昭,这段时间你忙得很啊。”
“可不是忙得很嘛。”江昭在另一方沙发上坐下,故意挖苦道,“四爷越来越红光满面了,这身子骨越来越康健了。”
欧阳生果然脸色一变,他刚刚出院没两天, 秦荣方都过去看过他了,江昭虽是没去探望,但也不可能没听说,这臭小子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现在医疗水平高了,老年人的寿命长起来了,怕是一时半会死不了。”
江昭站起来用一次性纸杯倒了杯水,递到欧阳生面前,像开玩笑一样大方笑道,“人活着总归是要死的,早晚的事,这些我倒是想得通。”
欧阳生才从医院出来被江昭的举动的语言已经要气得又要住院了,秦荣方喜茶,江昭也喜茶,所以江昭办公室会客区这边摆着一套高档的茶具,江昭不烧水煮茶给他喝,居然拿个一次性的纸杯给他倒杯饮水机里的水,明知道他从医院才知道,居然说人早晚是要死的!
欧阳生知道江昭这是摆明了不给他面子,那他也不需要跟江昭客气了,冷色道,“我今天是来问你个事,跟你核实一下……”
江昭心有狐疑却并不点破,他对欧阳生的态度再明显不过,秦荣方起先还劝上一劝,现在是说也懒得说了。
“何平的事,你知道多少?”欧阳生终是问出了口。
“我对他的事没多少兴趣。”江昭心想着,若是想要走何平的后门,问父亲不是更好?父亲那里的关系更强硬,老一辈的人讲起话来还更容易,跑到这里来问他,又是个什么意思?
“你现在对欧阳家的看法很深?”欧阳生沉出口气,盯着江昭的眸子是一瞬不瞬,江昭与之对视,却是淡然自若,没有丝毫的紧张,慢慢的在他微微抿着唇角勾起一丝弧光,不禁笑开,“四爷,欧阳家的事,大家都在议论,您也知道,我身份在这里,理应避嫌。”
江昭的惩治可谓是一石二鸟,一来伤了欧阳生的元气,二来欧阳生一旦跟那些污秽场所扯上关系,欧阳妍的事也不可能再往他身上扯,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不要说江秦两家本来就不同意动不动离婚的事,就是逼着离,也不可能让跟欧阳家结亲,地下赌场这样的背景,可不是从-政之人该沾染的。
“避嫌?!”欧阳生一双枯掌搭在膝盖上,指甲盖的青白彰显着他此时的力道,“妍妍的责任你是不想负了?你想避嫌就可以避嫌了?”
“责任?”江昭自知这个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但被人提及时,还是有一种愠愠跳动的火苗在他的意识里燃烧得很快。“不要说我跟她没发生什么事,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可能对她负什么责任?你们给下药下套的摆这么大一出,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要说责任了,你就算开口叫我赔钱都不可能,我还觉得我吃了更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