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之气得一拳头一拳头重重地砸在他身上,咬牙切齿地警告道:“你他妈的把嘴给我放干净点,我忍你们家好久了,到处出来恶心人,操他妈的,有病就去治。”
有人来拉架,有人来劝解。
陈景之躲避不及时挨到他一拳,他又摁着那人往死里打。
十哥和堂哥去拉他。
陈景之支起身,舌尖顶了顶受伤的嘴角,抬起红肿的手背一擦,随后吐出一口血水。
道:“你们一家最好安分的,别他妈的出来恶心人,不然见一次打一次,他妈的。”
徐莘苒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恨不得那恶心人的一家都被打死。
真烦,真他妈的烦透!
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们了,她想不通,生不生孩子跟这些人有什么关系呢?
有病吧她们?
回去的路上徐莘苒才得知那位谩骂她的老妇人与七叔婆是亲姐妹,而他们家曾经因为田地的问题跟老妇人吵过架。
那老妇人想要强行占用他们家的田地,最后因为事情败露便一直怀恨在心,十年了还在一直诋毁他们家。
更过分的是陈父生病那年还说了许多诅咒人的话,落井下石,阴阳怪气的。
陈母提起这些陈年旧事便觉得晦气不已。
徐莘苒这才恍然大悟,为何她们如此诋毁她了。
心累无比。
偏头看身旁的男人,轻声道:“疼吗?”
陈景之放在嘴角蹭动的手一顿,眼眸微动,扭头冲她一咧嘴笑了笑,最后疼得他呲牙咧嘴。
徐莘苒没忍不住笑出声。
笑了就好!
陈景之幽幽叹气,摸摸她的头。
陈母道:“阿苒,你别听外人说的。你俩几时要小孩都可以,趁着年轻多玩几年,不要也没关系,只要你们俩过得好就好!”
“知道吗?妈不急着抱孙子,你俩也别有压力。”
“知道了!”夫妻俩异口同声。
陈景之拍拍陈母的肩,观慰道:“妈,我们没事。你回去睡吧,好好休息!”
-
上楼。
陈景之回来这么久,他的行李箱还一直摊开在衣帽间里的地上。
徐莘苒嘀咕:“你的行李箱该收拾了哈。”
里头只已没有多少衣物,穿过的洗的都还挂在三楼。
“你不可以帮我一下吗?”
“才不帮你。”徐莘苒径直走进了浴室。
陈景之见她那般“无情”的拒绝了他,只好耸耸肩默默地清理。
打开衣柜门,映入眼帘的全是她琳琅满目的衣物,目光微动,他少得可怜的衣物被挤在角落。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把行李箱里那几件衣服挂起来,将行李箱放到专门存放的位置。
衣帽间是开放式的,进入卧室左边是落地窗,中间是床,右边是衣帽间以及浴室,浴室在最里面,做了干湿分离。
徐莘苒在里头洗澡,水流哗啦啦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他扭头看过去,玻璃门上全是氤氲的水气,显现出她朦胧曼妙的身姿。
陈景之眼神微暗,掩去眼底的潮涌,舌尖顶了下腮帮,低声一笑,上楼收衣服去了。
在三楼抽了根烟,打了一通电话。
回来时徐莘苒已经洗好澡,在吹头发。
他把衣服挂进衣柜里,之后就去给她吹头发。
徐莘苒的头发不怎么长,没吹一会儿便干了。
她催他去洗澡,待到人洗好后她给他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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