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水叶再次想起了刚刚佐久早有些奇怪的亲近,她承认这一世的自己确实有几分姿色,但是怎么想佐久早也不是那种会见色起意的人吧?那刚刚那是什么?调戏?
立刻在心里否认掉这个念头,少女觉得佐久早绝对是跟这个词汇最不搭边的一个人。
“你洗漱要这么久吗?”
男人突然的开口把她吓了一跳,不知何时他已经倚在门边,看得出来,日本的房屋尺寸已经不适合他了,要不是他稍微有些驼背,头顶都要磕到上檐了。
“不好意思,在想事情。”少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话说,刚刚佐久早君,是在……开玩笑吗?没想到,你也会开这种玩笑。”
“如果我说不是呢。”
“你该不会想说是认真的吧?”她好笑地侧目,“不信,除非你当场法式深吻。”
水叶发誓她绝对是开玩笑的。
浴室的大镜子里倒映出两个人吻在一起的景象,她确实感觉他的舌头钻进了自己嘴里,震惊得她只能张着嘴等待着他的入侵,僵直得呆在原地。
“信了?”稍微远离她的视线,他冷着脸问道。
“……”没有说话,她默默点点头。
“一股子牙膏味,你到底有没有清洁啊。”佐久早皱着眉擦擦嘴唇。
“难道应该有一股子煎蛋的味道比较好吗?”
沉默了一阵子,少女垂着头揪住了衬衣下摆,“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感觉,不像佐久早君的风格……”
“那你觉得我应该什么样子?”冷着脸,他朝水叶的方向前进一步,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她罩住,“正人君子?生人勿近?话说这应该是我的台词吧,原来你私下是那种风格啊。”
“嗯?什么风格?”她疑惑地抬起头对上男人的视线。
男人脸上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可却让少女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忽然握住她的肩膀,强硬地将她转过去面对镜子,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你自己也来欣赏一下吧。”
没给她反应时间,他的另一只手迅速伸进衣服下摆,准确地找到那丰满的绵乳,开始揉捏把玩起来,指尖拨弄奶尖试图唤醒她的记忆。
“不要……!你这是做什么,佐久早君……!”
被他吓了一跳,水叶立刻抓住他的手臂企图阻止他,但是对方力气很大,她那点力度完全不够看,胸部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立刻感觉身体发软,镜子中的自己脸上浮现出似欢愉似痛苦的淫荡表情。
“看到了吗?这才是你的本质吧。”
“……昨天晚上,不是梦吗?”她自语一般喃喃着。
“你要是愿意认为是梦也无所谓。”
虽然记忆很暧昧不清,但是水叶记得她在那个过程中说了很多不该说的骚话,甚至还主动邀请了佐久早,因为她觉得那是她的春梦。
话说这,算不算社死啊?
没有给她自我检讨的时间,男人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将细吻轻轻落在少女白皙的脖子,留下点点浅红色的痕迹,抬着她下巴的手指伸进她嘴里胡乱搅合,肆意玩弄她的小舌,不堪重负的可怜小嘴随即流下了淫靡的津液。
“看到你这副放荡的样子,你大学里那些追随者应该很兴奋吧?”他贴在水叶耳边略带嘲讽地低语道。
“追随者是什么……?佐久早君,住手……”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那就没必要拒绝吧?”大手在她丰满的双乳上来回徘徊玩弄,他一点点将她的欲火重新挑起来。
他其实一直不太懂自己对圣边水叶到底什么想法。
他很早以前就知道她,因为以前比赛的时候,她一直跟在牛岛身边,两个人也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他一直以为她是牛岛的女朋友。
他很好奇,能被牛岛看中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中学时期她似乎没有跟牛岛读一所学校,以至于后来他也就渐渐淡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直到他在大学里面再次遇到她。
他是校排球队的正选,而她是经理。
巧的是,他们还选了同一节选修课。
“佐久早君对吧?”站在她旁边的少女嫣然一笑,“你好啊,我是那个排球队的新经理,我叫圣边。”
“我知道。”他不爱说话不代表他记不得别人的名字。
“那真是太好了。”可能是听出他语气中的不爽,少女捂着嘴偷偷抿着唇,“我们选了同一节课呢,那我可以坐你旁边吗?啊,我刚刚已经洗手了。”
“无所谓。”
“谢谢。”
她倒是出乎意料的善解人意和机灵。
和她搭档完成的课题基本上都能拿到不错的分数,她也很会照顾人的情绪,每次在其他人硬要他做些他不愿意的事情时,她常常会找借口帮他。
“我和佐久早君还有课题作业要商量呢,就先走啦——”
“这首歌我比较拿手啦,我来唱好了。”
“喂喂,你注意点卫生吧,来来来,给你纸巾——”
有她在身边的时候,让他想起了高中与古森一起的日子。
被照顾的感觉,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