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妧自顾自的嘟嚷,一时也搞不清状况。
“怎么会忘了?”
萧妧捂着脑袋摇头,“想那些这里痛。”
赵遵大掌轻轻的揉了上去,似乎还有一块不小的伤疤,难不成是上次撞了马车,把脑袋给撞坏了?
“赵七!去把忝老带过来一趟。”
“是!”
萧妧凑过脑袋,“忝老是谁?”
“一会医术很高明的大夫,让他帮你瞧瞧。”
赵遵有些担心,还是找个大夫来瞧瞧,他还纳闷呢,怎么萧妧说不计较就不计较了,原来是忘了。
赵遵清了清嗓子,有些心虚,又试探性的问了几句,甚至有些庆幸,恰好忘记了那一段。
“我没毛病不看大夫,我要回家了,这是哪?”
萧妧挣扎着就要站起来,一只手撑在赵遵胸前,屋子里的装饰是她不认得,好像没来过。
“乖,看完就走。”赵遵像是极有耐心,语气柔了三分。
萧妧一脸嫌弃,“赵老板嘴巴好甜,别惹我,我可不是你院子里养的那些莺莺燕燕,惹恼了我,一把火烧了这里!”
赵遵不仅不恼,反而笑了起来,萧妧蹙眉,“笑什么?”
还未等回答,门前人影晃过,赵遵将萧妧放下地,一只手紧扶着萧妧的胳膊。
“进来吧。”
萧妧挣扎着,“我不!”
“看完就让你走。”
萧妧疑惑的看了眼赵遵,还没等答应,一个白胡子老者走了进来,一见赵遵就要俯身行礼,却被赵七拦住了。
忝老回神,“赵二爷。”
“帮我瞧瞧这位姑娘的脑袋。”
赵遵按住了萧妧,忝老微微诧异,竟是帮一个女子看病,还真是头一回,很快帮萧妧把脉,又瞧了瞧伤口。
“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就是磕着了,受了些皮外伤。”
萧妧点头笑道,“我就说没事,非要麻烦人家。”
赵遵松了口气,摆摆手,“退下吧。”
赵七极有眼色的帮赵遵关上了门。
赵遵揉了揉萧妧的脑袋,“索性伤口不深,有头发挡着,根本看不出来。”
“是啊,差点没破相。”萧妧庆幸。
聊着聊着,萧妧就被带偏了,忘记了时间和地点。
“小九?”
萧妧迷糊,赵遵一松手身子就晃悠,闻声抬眸。
“干嘛叫我?”
赵遵一只手揽住了萧妧纤细的腰肢,鼻尖是一抹馨香,淡淡的缭绕在他心头,又酥又麻,想抓又挠不到,一种强烈的欲望想将萧妧据为己有,收藏起来。
“我们做朋友如何?”赵遵忽然道,萧妧正要摇头,赵遵又道,“我有花不完的钱,开了这么多间店铺,算你一份,我这个人初来乍到,在京都又没有什么朋友,没人撑腰,万一……。”
“成!”萧妧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赵遵多有钱萧妧是知道的,萧妧提钱两眼就泛光。
萧妧拍了拍赵遵的肩,小下巴一抬,有些得意,“日后有人敢闹事,我就去找我父亲,把他们统统关起来,别担心。”
“小九最仗义,日后还要多多来酒楼看管才是。”赵遵循循善诱,颇有一股讨好的意味。
萧妧点点头,“不过,日后大皇子要是想打相府任何一个人的主意,你一定要告诉我。”
萧妧想了想,末了又添上一句,连寂铭太坏了,时时刻刻都得提防着,谁叫赵遵和连寂铭走得近呢。
赵遵勾唇,“巧了,还真有一件事,三皇子成婚前,大皇子就会向右相娶你坐大皇子妃,宫里的淑妃娘娘正在劝皇上呢,只不过太后似乎不赞成,有意将你许给宸王世子。”
萧妧越听眉头紧皱,气呼呼的一拍桌子,“岂有此理,一个两个拿我当什么,想嫁谁就嫁谁?”
“哎,气也没用,谁叫你爹是右相呢,这两人若有一方退让,你就得嫁另一个,这可是内幕消息,大皇子正在想办法呢。”
赵遵说的煞有其事,“你要想好对策,万一右相受不住压力……”
萧妧紧咬着唇,“什么对策?”
见她不开窍,赵遵抿了抿唇,有些失笑,故作苦恼的叹息。
“要是你有个未婚夫,谁也不会再打你的主意了,反正年纪还小,可以先应付着,哎,关键是不好找啊……”
萧妧眼眸一亮,“你说的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谢谢你啊,赵老板。”
赵遵继续一本正经劝道,“我随口一说,你可千万别当真啊,得找一个不怕太后又不怕大皇子的人才行,有胆量,否则被逼无奈,你还是要嫁。”